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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牛市、股灾和熔断(2/3)

杜铁林说,你自己定,反正别跟丢了,也别跟错了。

薛翔鹤说,老板,您讲的这是哲学问题,我听不懂。

具体执行,咱们还是说详细点吧。

于是,杜铁林召集核心高管,利用周六周日开了两个整天的闭门会议,把一个很玄乎的哲学问题,拆解成了实战操作指南。

大家统一了思想,迎接周一的开盘。

而在杜铁林这里,在二级市场的风起云涌中,倒确实让他进一步反思起整体的公司安全问题了。

后面发生了哪些故事,各位搜索新闻也就知道了。

这个时代,大量的信息铺天盖地,我们或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了这海量的信息,却不肯花更多的时间去学习知识,倾听思想,接近智慧。

我们错误地以为,只要获得了这些信息,这些所谓的宝贵信息,我们就可以拥有更多的金钱财富。

而且,我们固执地认为,这些金钱财富是和幸福画等号的。

于是,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些教训。

时间到了7月9日,因为有关部门介入排查恶意做空,市场逐步有所反弹,上下平稳地调整了一个月。

经此一“劫”,大家的神经已经变得极其脆弱,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必定发生大面积的“踩踏”。

因了这个心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怎么又来了啊?可不嘛,一浪更比一浪狠。

8月18日A股再次大幅下跌,至8月26日上证综指最低触及2851点,收报2927点。

相比8月17日收盘价,七个交易日跌幅高达28.6%,下跌速度超过6月15日至7月8日的第一波下跌。

经历了两轮暴跌,A股自8月27日起开始反弹,上证综指在11月初重新突破3500点,此后直至12月25日,维持在3450至3650点的狭窄区间震荡。

以上两次大跌,坊间股民称之为“股灾”,好在股民身经百战,一边心惊肉跳,一边持续作战,其实这些年来的实战经验已经告诉大家,只要是闲钱炒股,还伤不了根本,怕就怕放了巨大的杠杆,那真是要玩出个“家破人亡”来。

按说,既然选择在市场里搏击,那就要尊重契约精神,愿赌服输。

只是这把“融资杠杆”把大家的胃口都吊得太高了,一旦风险降临,那就回天乏力。

2015年12月31日晚上,振华控股公司大聚餐,共同迎接2016年元旦新年。

大家的心境,同一年前的三亚年会相比,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某种程度上,大家都急切盼望着,赶紧把这上半年“天堂”、下半年“地狱”的2015年送走,快点迎来2016年。

没想到,2016年的新年刚来了没几天,1月4日又出来了一个新名词“熔断”。

最后“熔断”的结果,又是一片片绿油油的跌停,大家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紧接着,1月7日,又来了一次“熔断”。

于是,监管部门被迫宣布暂停熔断机制。

所有玩股票的人,都觉得此时此刻,人生到达了最高峰的 嗨点,大家谁也没见过这阵仗啊。

林子昂,年轻的林子昂,终于见识了资本市场的“血雨腥风”。

股灾加熔断,何其荣幸,全部都让他经历了。

林子昂始终忘不了那阵子同事们的表情和“口头禅”,不管男女,时不时地,就得来一句“我操”,方能准确表达内心的感受。

在振华控股上班,早上上班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万得资讯,但凡业务相关的公司,就得仔细浏览各种新闻报道和公告信息,梳理各种突发情况,不管你具体负责什么工作,这是一个自觉的工作习惯。

但那段时间的跌宕起伏,真的只能用“我操”这样的粗话来形容了。

这句话在当时的语境里,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句脏话了,而是逐渐演变成了一个语气助词,所想表达的意思,大概也就相当于,天哪,怎么会这样,天哪,怎么真的会这样! 在这次“股市大灾”面前,振华控股算是保全了,先期获利悉数落袋为安,后续折进去的损失,主要是抄底抄到了后山腰,好在仓位轻,算总账也还能接受。

与其他同业相比,振华控股绝对算是“赢家”了。

员工们纷纷感叹此番“大难不死”,多亏了老板是“高人”,要么就是老板背后还有“高人”。

否则,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就这般惊险地“躲”过了呢? 2016年是丙申猴年,这年猴年的大年初一正好是2月8日。

不管这一年经历了什么,过年总是要开开心心的。

但这个春节,林子昂过得并不踏实,各方面传来的消息,让林子昂这个选择从事了投资行当的职场新秀,也感觉到了风向的瞬息万变。

看各种突发新闻,一会儿这个公司出事了,一会儿那个老板出事了,再或者,哪个领导又配合调查了。

有的人,是新闻上的常客,是行业内的风云人物,林子昂只能远观敬仰,有的人则是在业务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甚至还有经常在饭桌上碰到的熟人,这些人也时不时地出现在这突发新闻上,这就让林子昂觉得有些担心与害怕了。

林父见儿子这阵子有点心不在焉,春节假期里便问林子昂是否有心事,林子昂讲了个大概。

毕竟孩子已经长大了,做父亲的,也未必能给得了最准确的意见。

老父亲语重心长地告诉儿子:-万变不离其宗,凡事多听多看少说,总归是没错的。

” 杜铁林春节假期陪家人去了趟瑞士度假,而且得正式上班后一周再回来,整个假期期间,晚上9点到11点统一回复公司里的事情,其余时间杜铁林将手机关机,任凭谁也联系不到他。

待到回国后,便接连去外地出差,看了很多高端制造业的公司,这其中要么是高端医疗诊疗设备企业,要么就是与高铁动车、北斗导航有关的企业。

你能明显感觉到杜铁林对于制造业的喜好,其实这种倾向性原来就有,只是现在更加强化和明显了。

杜铁林带着林子昂,穿梭在工厂厂房和实验室,并且咨询了众多专业行家,看得特别仔细。

林子昂能体会到杜铁林在项目关注点上的重心转移,是真的在做调整了。

至于公司内部,杜铁林再三强调,至少从名义上已经做了比较明确而规范的划分,薛翔鹤和沈天放各自负责一摊,这两人就是老板,有些具体的事情,杜铁林就不参与了。

但说是这么说,碰上重大的事情,薛翔鹤和沈天放都不敢擅自做主,还是要来问杜铁林,他们也搞不清楚,老板说不管具体事情了,是真不管还是假不管,老板是真的要隐退,还是有其他更大的战略规划。

好在底下的人都无比信任杜铁林,既然之前跟着老板都顺风顺水的,还精准地躲过了“股灾”,至少没有伤到元气。

那么,今天的一切其实都是源于这份“相信”,那有什么理由不继续信任老板呢? 当然,作为下属,你清晰地看到了杜铁林在某些战线上大幅度收缩的举措,甚至你就是这些举措的具体执行者。

但你根本无法找寻这背后的动机,究竟这些收缩是主动的战略调整,还是纯粹的无心恋战不想干了?这些细节问题,没人知道杜铁林是怎么想的。

作为老板,他也不需要向所有人解释后面的各种原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中国的老板,尤其是创始人风格烙印明显的民营企业,大凡都是如此。

企业的兴衰,很大程度与老板个人的起伏与心境是同步的。

反正人生匆匆几十年,大家都是你来我往,进而或分道扬镳,或擦肩而过,珍惜此刻的缘分,远比空想未来美景更有意义。

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作为杜铁林的贴身助理,林子昂就是这么想,这么看的。

其实,这年春节杜铁林一家在瑞士休假,薛翔鹤一家也在。

杜铁林向来不喜欢公司里的人过多地接触到自己的家人。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即便像林子昂这样的贴身助理,已经跟在杜铁林身边五六年了,对于杜铁林的家庭近况,也是知之甚少。

杜铁林的太太李静,平时工作生活都在上海,林子昂见过几次,全是礼节性的接触。

有时候,遇见家里重要的事情,连打杜铁林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李静方才会联络林子昂,问杜铁林在干吗。

而通常情况下,杜铁林恰好确实是在重要的会议上,或者正在会见一些重要客人,没有接到电话。

总之,李静对待杜铁林,看不到一般家庭的那种烟火气,更像是一种激情过后基于亲情和理性而结合在一起的“组合”,一种彼此不用多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切又永远按照规定路线行进的“组合”。

虽然杜铁林依旧公私分明,但这次和薛翔鹤一家同行,却是斟酌了许久的一次“破例”。

年前,杜铁林在上海和薛翔鹤开会,总觉得他身心惶恐,完全不在状态。

个中缘由,杜铁林其实都明白。

这大半年,尤其是经历过“股灾”、“熔断”之类的大事件后,但凡市场上说得上名号、有些个座次的,哪家手上不沾点泥灰啊?如此一来,便都需要暂时休整休整,擦擦屁股,洗洗手,方可有个好结局。

至于那些个出了事的“大佬”,兔死狐悲也好,杀鸡儆猴也好,本质上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只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也就看法不同。

自打“大桥事件”以后,薛翔鹤在上海也是心有余悸,生怕同样的事情,也落在自己头上。

便一连好几天待在北京,不肯回去,就问杜铁林后面怎么弄?杜铁林便问他,整个过程里,是不是完全按照公司定的方案执行的?薛翔鹤说,百分百按照公司定的规矩在办事。

杜铁林又问他,有没有小动作?薛翔鹤拍着胸脯说道,完全没有。

杜铁林说,知道了,你安心工作,春节里你跟我一起去瑞士休假吧,带上老婆孩子一起。

薛翔鹤点点头,这才放心回了上海。

薛翔鹤在北京那几日,晚上吃饭都是沈天放和林子昂陪着,生怕他心理负担重,又落得孤单。

沈天放也是好心,火锅涮肉、日料海鲜,甚至苍蝇小馆,只要他觉得能给薛翔鹤减压的各种方式,都尝试了,但效果都比不上老板杜铁林的那几句话管用。

林子昂问沈天放:“沈总,薛总心理压力那么大,会不会真的有事啊?” “这个真不好说,我感觉老薛这次手上肯定也沾灰了。

”沈天放说道,“做我们这个行当,像我们这种做一级市场的,三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只要熬得起,总归是有饭吃的。

可老薛不一样啊,他可是天天刀尖上舔血,但凡有一次失手,都可能是致命的。

所以说,论抗压能力,我真比不过这个上海人。

” “老板这是在给他吃定心丸呢。

”沈天放说道,“但老板既然这么说了,他就一定有办法让老薛安心。

子昂,今天哥哥再跟你说件事,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对杜总忠心耿耿。

只要老板在,他就一定会保我们的,但我们绝对不可以背叛他。

” “背叛?有那么夸张吗?我们不就是个民营投资公司,至于吗?” “小林,你还嫩,不懂这江湖的凶险。

”沈天放说道,“能做到振华控股这个规模的,哪个不是三头六臂,各路神仙啊。

这次股灾,我们还能保全,恐怕也是福祸相依啊。

” 沈天放唏嘘着,声音低沉,像是漏了气。

林子昂听沈天放这番话,听得有些惘然,但话里的中心思想,他记下了。

但愿所有人都能平安,可不要发生这种忠诚与背叛的人性拷问。

话说薛翔鹤回到上海后,一切如常。

春节前一周沪深两市的行情,寡淡无味,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敷衍着,似乎大家都等着好好过一个春节,好把这一年的各种折腾和包袱,统统都卸下。

凡事,都等过了年后再说吧。

杜铁林一家三口,还有薛翔鹤一家三口,统一订了瑞士航空直飞苏黎世的航班。

出发当天,薛翔鹤一家早早地就到了上海浦东机场,提前办好了行李托运和登机牌,等候与杜铁林一家会合。

在薛翔鹤这里,这是第一次和老板一家一同出游,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

好在杜铁林的太太李静同薛翔鹤平时也有来往,可能因为是常驻上海的缘故吧,杜铁林的女儿杜明子,薛翔鹤也见过几次。

论私人关系,李静对薛翔鹤一直都蛮认可。

也就等了十分钟左右吧,杜铁林一家到达机场,办好手续,两家人便一同前往边检出发口。

李静和杜明子,还有薛翔鹤的太太和儿子,一路说说笑笑,走在前面,杜铁林则和薛翔鹤一起走在后面。

杜铁林一个侧身,看见身旁的薛翔鹤神情紧张,紧咬着双唇,不似平常那般从容,便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杜总,一会儿边检,我会不会被拦下来,被限制出境啊?”薛翔鹤如实坦白。

杜铁林哈哈大笑道:“放心,你要是被限制出境了,我一定比你更早被抓走。

这样,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会儿走在你前面,你看看我能不能顺利过去?”说完,杜铁林大步从容地往边检口走去,薛翔鹤紧随其后。

快到边检口了,杜铁林突然转过身,信誓旦旦地对薛翔鹤说:“翔鹤,如果我一会儿被抓了,你就赶紧跑哈。

” 薛翔鹤苦笑着回道:“杜总,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吓我了。

” 浦东机场的边检,严谨而规范。

杜铁林一身轻松,礼貌地递上护照和登机牌,工作人员仔细核对护照和登机牌信息后,大戳一盖,放行,前后不到两分钟。

杜铁林办完后,薛翔鹤紧随其后,上前一步,把护照和登机牌交给边防,同时,双脚并拢直挺挺地站在窗口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杜铁林觉得这事有趣,还特意往身后多看了几眼,只看到薛翔鹤整张脸紧绷着,面孔呈猪肝色,便觉得十分好笑。

这边,边防仔细核对,又看了看电脑里的信息,再看看薛翔鹤。

这一看,把薛翔鹤看得更紧张了,不会真被限制出境了吧?薛翔鹤更加屏住呼吸,脑子里想着,万一被抓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跑得掉吗?万一跑掉了,那老婆孩子该怎么办?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例行手续,边防核对无误,大戳一盖,放行。

薛翔鹤如释重负,赶紧拿了护照和登机牌往里走,生怕走慢了,突然又被扣住。

进到里面,薛翔鹤见杜铁林在等他,便凑近说道:“杜总,还好,没被限制出境。

” 此时,也不知道是因为机场空调太热了,还是因为自己紧张,薛翔鹤的衬衣已经被汗浸湿了。

两人相视一笑。

杜铁林大风大浪见得多,遇事先想公司,再想妻儿,已成惯例。

但见薛翔鹤这般紧张,终究是把小家庭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好男人”,心紧里也不免扎了一下。

与此同时,对失去自由的恐惧,此种感觉,唯有当事人,才能理解其中滋味,也只有同样耳闻目染过此类事情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忐忑与不安。

在瑞士休假的前两天,薛翔鹤仍旧不在状态。

不知是因为倒时差的原因,还是因为突然不看盘,生活节奏被打乱了,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不在状态。

与沈天放相比,薛翔鹤过于隐忍,总是习惯把压力憋在里面。

这段时间的重压,已经接近他的极限,若不能适时解压,怕是真的要把“魂”丢掉了。

晚上趁孩子们都睡觉了,杜铁林主动邀请薛翔鹤和他太太一起去喝啤酒,李静 也一起参加了。

薛翔鹤的太太安娜是名全职太太,平时儿子小宝的起居生活和上学接送,全是安娜一手操办。

在工作上,安娜倒是十分支持薛翔鹤,全无半点怨言。

“杜总,上次小宝上小学的事情,多亏您跟郭校董打了招呼。

我跟薛翔鹤说了好多次了,应该正儿八经地请您和李老师一起吃个饭才对,他总说不需要。

您看,小宝现在都上三年级了,今天才有这么个机会,能够让我当面向您说声感谢。

”安娜说道。

“安娜,我们两家之间就不要讲究那些客套了。

小宝是我小侄子,我这个做大伯伯的,做这点事情是应该的。

”杜铁林说道,“不过时间真是过得快噢,翔鹤2003年来公司的,我记得你们俩是2006年结婚的,当时婚礼我和李静还一起来参加呢。

” “是啊,那会薛翔鹤也是工作没几年,来振华控股之前,他在证券公司多受气啊。

自从跟了您之后,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

所以,我得代表我们家,感谢您和李老师!”相比薛翔鹤,安娜在人情世故方面的周旋多了许多,气氛也被调动得很温馨。

“但是,安娜,你们家薛翔鹤可是非常顾家的噢。

”一旁的李静说道。

“他就是个宅男呀,在家吃完晚饭,我还要辅导小宝做功课,他就待在书房里看他那个K线图。

反正,我跟他结婚这么些年,我也想明白了,我再怎么打扮,在他眼里,也没K线图好看。

”安娜调侃道。

“你当着杜总和李老师的面瞎说什么呀,在我眼里,你比K线图好看一百倍,好啦。

”薛翔鹤说道。

安娜说:“拉倒吧,你是怕我在杜总面前揭你丑吧。

” 四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过了快一个小时,安娜抬腕看了看手表,说道:“杜总、李老师,我得先回房间了,我得去看看小宝睡得怎么样了。

我怕他醒了,找不到我,他要害怕的。

” 趁着安娜说要回房间,李静也起身告辞,对杜铁林和薛翔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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