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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娘得知翁绿萼来了,兴冲冲地出来迎,一出来就看见她表姐萧明芷在作妖,她脸一垮,脚下步伐更快了些。
“表姐,你若想再生个女儿,去庙里拜菩萨、拜碧霞元君,可比指望着一个奶娃娃来得灵验。
”王七娘挽上翁绿萼的手,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幽香气,精神更足了,“你见面礼备下了么?就嚷嚷着要见人家。
” 翁绿萼见那位年轻美妇的脸色青青白白变个不停,心里好笑。
萧明芷幽幽地瞪了一眼这不知道帮自家人拉关系的蠢货一眼,勉强笑着与翁绿萼寒暄几句,这才悻悻然转身去了别处。
王七娘不想让别人打扰了她们,挽住翁绿萼的手一路穿过几道垂花门,去到一处花厅,厅内正中间摆着一座被雕刻成连绵青山的冰块,一旁又有风轮转动扇凉,她们一走进去,便感到阵阵清凉,再没有暑热恼人的粘腻之感。
王七娘犹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他非要说过生辰这样的日子就应该广宴亲朋,人气旺了,是在给我积福。
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歪理,这下好了,还累得你还要应付我表姐那种人……” 想到萧明芷,王七娘一张娇媚小脸皱成了一团:“她常常自得于连生了三个儿子,我到豫州来每次见着她,总要被问几句生孩子的事,实在是烦人。
” 翁绿萼耐心地听着她的不满,等她说累了,又笑吟吟地将盛着酸梅汤的瓷盏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王七娘享受着她的温柔,有些不好意思:“绿萼,你会不会嫌我话太多了?” 她的目光落在翁绿萼身上。
见她光容鉴物,琼英腻云,微笑着看向自己的模样娴静柔和,像是山谷中的一枝幽兰,静静地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这样脱俗的人物,怎么会和她这种只会叽叽喳喳的人成了朋友? 翁绿萼笑着反问她:“七娘,你会觉得我的性子太闷吗?” 王七娘急急摇头。
“这不就好了?咱们俩人的性子正互补呢,我喜欢你的活泼,也喜欢你和我说那些家长里短。
”翁绿萼看着王七娘脸上一下就有了笑,微微下垂的圆眼睛里亮晶晶的,她也觉得高兴,从杏香手里拿过锦盒,“给你的生辰礼物,你瞧瞧,可喜欢吗?” 翁绿萼对待在意的人向来很认真,王七娘欢喜地接过那个描绘着展翅仙鹤的盒子,手拂过盒面上被桃花、牡丹、香桂等簇拥着的寿桃枝叶,还没打开盒子,心里已经生了期待。
锦盒里放着一支珊瑚珠玉步摇,珊瑚雕出牡丹花状,二者间用一半球形白玉联着,下系数颗光华圆润的珍珠,很是精巧。
王七娘惊喜地抬起头来,她那样的显贵出身,自然不可能缺了一支步摇,但这支,就是格外不同。
翁绿萼解释道:“从前我戴那支珍珠钗的时候,你夸过几次好看。
我便去寻了一样的珍珠给你做了这支步摇,你可喜欢吗?” 她主动开口,萧持自然不会拒绝,抱着她索要了不少‘好处’,餍足之下,很快就把她吩咐的事儿给办好了。
这几年越城那些月光蚌产出的珍珠,只怕都被萧持给搜刮了个干净。
王七娘看着那支珍珠步摇,高兴得连连点头:“咱们姐妹俩,就要戴一样的东西!” 看着七娘的笑脸,翁绿萼也忍不住点头,露出一个同样明快的笑容。
姐妹俩在这儿亲亲热热,你侬我侬,浑然不知越城郡守看着空空如也的珍珠匣子浑浑噩噩了好几日。
那都是他的珍珠,他的珍珠啊! 不过萧侯问鼎天下的胜率眼看着越来越高,莫说是正儿八经地用银子来买他的珍珠。
就算是强抢,他也不敢不给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越城郡守险些哭瞎了一双眼睛。
只盼望着萧侯家里别再有什么喜欢珍珠的女眷了,天底下那么多好看的石头,换一个喜欢不成吗?! …… 今日的宴会办得很是热闹,两人在花厅里说了会儿话,檀尧臣就亲自过来逮人了。
为此,王七娘还觉得有些挂不住脸,在送翁绿萼离开的时候拉着她手低声道: “今儿不算什么,等过几日有空了,我带你去看看新鲜玩意儿。
” 翁绿萼对她提到的新鲜玩意敬谢不敏:“不会又是什么……不正经的吧?” 王七娘对着她挤眉弄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杏香惊呼道,语气里隐隐带了几分激动:“君侯?女君,君侯亲自接您来了!” 一时间几人的思绪都被打断了。
停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走的其他宾客听到动静,也都默契地放慢了动作。
翁绿萼微讶。
他不是说今日很忙,会回来得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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