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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瓜瓜实在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娘子。
虽然才出生没几天,但是褪去红色的小脸蛋变得白嫩又肉乎,五官模样也跟着舒展开来,不难看出她的眉眼很像她的母亲,而轮廓又随了她的父亲,取二者 之所长,每日只需要闭着眼睛哼唧几声,就会有许多人争着围上来。
“好可爱……” 愫真趴在床沿边,看着睡在襁褓里的小人儿,她不知梦到了什么,粉莹莹的小嘴儿一动一动,两撇秀气的小眉毛也跟着皱了起来,看得愫真心头发软,恨不得把她捞起来放在怀里狠狠亲一顿。
翁绿萼侧躺在床上,含笑看着她们姐妹俩相处的样子。
黄姑端来一碗补汤,味道闻着有些奇怪。
愫真见小舅母从善如流地喝了个干净,连忙把荷包里带着的蜜饯递给她:“小舅母,快吃个甜果子缓一缓吧。
” 翁绿萼莞尔:“愫真真是贴心。
” 小舅母带着馥郁甜香的手柔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一家人,这有什么好谢的呢? 愫真扭捏了一下,听得一阵婴啼,她低头望去,颇有些手忙脚乱:“她哭了……” 黄姑端着空碗在一旁看着,见愫真有些担忧,抿唇笑了笑,劝道:“咱们小娘子可乖呢,愫真小姐别怕,您瞧。
” 方才还扯着嗓子哭得天崩地裂的小人儿被母亲抱进她温馨柔软的怀里,哭声顿时小了许多,等到再被哄一哄、拍一拍,人就十分好说话地不哭了,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听不懂,却依旧让人觉得心廓发软的声音。
愫真捧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乳母进来把小人儿抱走,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萧持过来时,乳母才喂饱了小瓜瓜,抱着她从东梢间出来,正好遇上君侯,乳母连忙低头行礼。
“不必多礼。
”怕惊到女儿,萧持的声音和缓了许多。
他生得高,一下就看到了被乳母抱在怀里舒展着小脸,格外惹人怜爱的小人儿。
乳母是黄姑她们帮着筛了许多次才选出来的,人老实本分不说,也懂得察言观色,见君侯看着怀里的小娘子,目光温柔,她忙道:“小娘子才喝过奶,正高兴呢,君侯抱一抱她吧?” 正高兴?那就是不会轻易哭了吧? 萧持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乳母便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小人儿递给了她,其间还低声指导着他的手该怎么托着她柔软的背脊和小屁屁。
萧持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团重若千钧的云朵,明明软绵得过分,但是落在怀中,又沉甸甸的。
他不得不抿紧了唇,神情看着有些严肃。
乳母偷偷瞥了一眼,连忙收回目光,低头忍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君侯怀里揣了个秤砣呢。
不过就是秤砣,也不需要抱得连脸都抽紧了吧? 从盈着淡淡奶香的怀里突然被抱到另一个硬邦邦、又不怎么香的怀里,小瓜瓜有些不舒服地把脸往萧持胸口贴了贴,感觉到触感不对,硌脸。
她顿时不高兴了,扯起小细嗓子哭了起来。
乳母一时有些慌了神:“这……” 怎么都过了几日了,小娘子被她阿耶一抱,还是要哭? 萧持看着女儿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头皮发麻,连忙抬脚往内室走去。
翁绿萼听到外间飘来的哭声时就隐隐有了预感,见萧持抱着女儿进来。
明明是一张英俊冷峻,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容,偏偏在此时流露出了几分不知所措的慌乱与赧然。
“小瓜瓜又调皮了,是不是?” 翁绿萼从萧持怀中接过女儿,吃饱喝足的小瓜瓜到了母亲香香软软的怀抱里,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哭声渐歇。
萧持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愫真很体贴地把地方让给一家三口,和他们道别之后,又得了小舅母微笑着点头允许,开开心心地捏了捏小瓜瓜软软的小手,心花怒放地走了。
黄姑她们也笑着退了出去,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一家三口。
翁绿萼低头逗了逗怀抱里正精神十足的小人儿,她出生第二日就睁开了眼睛,这会儿吃饱喝足了,正精神着,小嘴儿微动,乐此不疲地和阿娘说着寻常人听不懂的无声语言。
“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见萧持还直愣愣地站在床边,他背着光,翁绿萼一时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朝他伸出一只手:“坐过来些。
” 萧持握住那只柔荑,坐下的动作却有些踌躇:“我怕她又要哭。
” 这样担心、自责里又隐隐带着些幽怨的语气落在翁绿萼耳朵里,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翁绿萼可不敢笑出声,生怕再打击了萧持那颗初为人父,又被女儿百般嫌弃的脆弱心灵,只将怀里时不时砸吧砸吧小嘴儿的女儿递给他:“你来抱抱。
” 萧持有些为难,他是很想亲近女儿没错,但他也不想惹得她哭,听着就费嗓子,小孩儿哭起来不知道节制,万一把嗓子哭哑了怎么办? 翁绿萼看出他的犹豫,好笑之中又有些怜爱。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做了母亲之后,看谁都要套上一层母性光环。
翁绿萼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得想笑,把小人儿又往他的方向递了递:“快点儿呀。
” 萧持笨手笨脚地接过了女儿。
翁绿萼细心地替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许是母亲的味道仍萦绕在她周身,小瓜瓜没有哭,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缓缓对准上空的那张英俊脸庞。
刚出生的婴孩其实不能视物,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个轮廓。
但小瓜瓜就是能看出此人和平时围绕在她身边那些叫她‘瓜宝’、‘乖宝’的人不一样。
相处了几日,翁绿萼已经摸透了女儿的性子,见她粉莹莹的小嘴儿一瘪,又要哭,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温柔又无奈:“怎么总是逮着你阿耶一个人欺负呢?他是阿耶,瓜宝记住了吗?是你的阿耶呀。
” 她馥郁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垂下眼和女儿说话的样子认真又可爱,离得近,萧持甚至能够看清楚她光洁面颊上的细茸。
翁绿萼和女儿讲了会儿道理,小人儿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所幸没再摆出要哭的阵仗,翁绿萼松了口气,正想让萧持哄哄她,一抬眼,她的鼻尖险些擦过他的面颊。
两个人之间距离极近,呼吸交缠,眼神轻轻碰上,洇出不尽的缠绵之意。
太近了…… 被吻住之前,翁绿萼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因为怕她刚生产完休息不好,萧持这几日虽仍是与她同居一室,但都是睡在罗汉床上,把那张又宽敞又稳固的架子床留给她们娘俩睡,隔着一扇屏风,她若有什么要的,他也能第一个凑上前去。
两人的心神都被新生的女儿占去了大半,说来,也有好几日没有这么亲近了。
夫妻俩吻得正投入,才被母亲哄好没多久的小瓜瓜见自己又被冷落了,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萧持下意识就想直起身子,翁绿萼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下压了压,又亲了他一下。
他看着那双盈盈动人的眼睛,声音又沙又低:“听话,别来招惹我。
” 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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