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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的秋很有几分南方的温软韵味,虽也是冷的,却不如雄州那般凌厉萧瑟,留给花草的余韵多到仍能纵容着它们在凛冬来临之前,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翁绿萼坐在窗前,看着屋前植的那丛芙蓉花开得娇艳欲滴,托着腮出神之际,忽闻有一阵沉而重的脚步声自远到近,向她而来。
翁绿萼知道是萧持回来了,再也坐不住,起身想去迎他。
萧持的动作却比她更快。
一阵珠帘剧烈碰撞的琅越之声骤然炸开,翁绿萼的心也跟着猛地跳了跳。
她直觉有些不对劲。
萧持大步走进来,哗地拨开珠帘之后,整个人便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肢体变得无比僵硬,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紧紧盯着她。
那种已经随着两人的关系逐渐亲密,很久没有出现过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冷戾眼神又出现了。
“夫君?” 翁绿萼轻轻咬了咬唇,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握住他的手臂,掌心下是一片夜露浸润带来的微凉感。
他说去萧皎那里,却许久没有回来,灶上温着的汤越熬越浓。
翁绿萼猜他可能是被急报的文书绊住了脚,也没多想,但现在看他的样子,便有事发生。
他密密匝匝的眼睫上拢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更像是……在哪儿吹了半宿冷风似的。
见萧持不作声,翁绿萼低下了眼——他生得太高,仰头看他久了,总觉得脖颈泛疼。
随着视线下移,她发现,萧持另一边手往身后动了动,像是在藏什么东西。
“你怎么了?”翁绿萼试探着缠住他的臂膀,香馥馥的身子向他靠拢,浮动在萧持周身的那股幽幽香气愈发猖獗,钻入他七窍之中,扰得他本就沸腾不宁的心绪更如滚油遇水,噼里啪啦地响起一阵爆裂声。
偏偏她言语间温声细语,尽显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温存体贴。
“有事你却不与我说,只看你一人辛苦,我也会心疼的。
” 萧持曾与她说过许多次,要她真心待他。
在东莱城的那几个月,是一个转折点,翁绿萼不再以虚与委蛇的心态与他相处。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贴近这个男人。
且渐入佳境。
见他一副明显不对劲的样子,翁绿萼按捺住想要后退、想要躲避的本能,握住他的臂膀,也不许他躲。
在那双如水眼眸隐含担忧的注视下,好半晌,萧持才开口:“我有事,向来不会瞒着你。
” “今日同样如此。
”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不同于情.事之中那种令她骨酥筋软的哑,更像是风暴来临前,悬在她头上、蕴满了雷暴的乌云,令人心生不安。
翁绿萼下意识放开握着他臂膀的双手,看着萧持将他方才藏在身后的东西递到了她面前。
“这封信,你看着可眼熟吗?” 翁绿萼垂眸,惊愕过后,涌上的反而是一阵平静。
见她点头,萧持却并没有为她的诚实而感到高兴。
他松开手,那封已经被他攥得发皱的信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翁绿萼的心也跟着他接下来的话迅速沉入谷底。
“你不想让我瞒你。
那你呢?你的心声,可曾如实告知过我么?” 他的声音发沉,带着一些翁绿萼读不懂的艰涩情绪。
她有些纳闷。
被当作挡箭牌的是她,她没有拆穿他的盘算,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如今也在试着与他做一对恩 爱夫妻。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夫君想让我和你说什么?”翁绿萼的表情很平静,语气亦柔和,没有多余的波澜,“你想让我万事以你为先,可以。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我将你视作往后余生我将依靠之人,真心敬重,婉转服侍,就是皆大欢喜,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她的语气温柔又宁和,带着一些真心实意的不解。
仿佛在说,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无理取闹?是!萧持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在婚仪前夕,她得知自己并未被未来的丈夫真心喜爱,只是被视作一块漂亮又实用的挡箭牌,而已。
萧持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当时的想法有多混蛋,多伤人。
从胞姐那里得知她早已看过那封信的内容后,在惊愕、懊悔等等负面情绪交杂着汇作乌云铺天盖地压向他的时候,又有阵阵愠怒在乌云之下翻滚。
她应该生气,应该伤心,应该气势汹汹地前来质问他。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平静地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易地而处,萧持只怕会气得发疯,哪能做到她这样平静? 平静——是否意味着,她对自己并无真心,更无真情。
都没有这些,她当然不会对他失望。
凑合着做一对夫妻罢了,她的七情六欲都不会因他而波动。
萧持觉得自己心里像是一锅烧滚了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那些他不愿承认的、却又仿佛是实际存在的事实像是氤氲在他周身的水雾,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他想与之共度一生,倾心爱慕之人,其实并没有如他想象之中,那么爱他。
“在你眼中,我并不是你的夫君,不是与你生同衾,死同穴之人。
”萧持眼尾泛着红,这份脆弱之色很快又被他桀骜而冷沉的神情取代,一瞬闪过,快得来翁绿萼几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高高在上的君侯,怎么会露出那样,近乎于软弱的神情? 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低声道:“你是。
” 这个答案让萧持心头的郁火倏然滞涩,但只在一息之间,很快,就有更多、更炽烈的火焰将他包围。
“不。
你只当我是一个掌握着你与你的父兄,及雄州全境生杀予夺之权的暴戾之人。
你小意温柔,处处迁就我。
只是因为害怕我一时不快,就会找你父兄的麻烦。
是或不是?” 他的语气渐渐平缓:“哪怕此事是我不对,你也不会与我计较。
我该说什么?感谢女君宽宏大量,还是,该认清楚你不曾把我放在心上,所以对这一切,都无所谓,不伤心。
” 话音落地,他忍下心间涌上的绞痛,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翁绿萼不知道他为何执着地倒打一耙。
“夫妻搭伙过日子,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吗?”翁绿萼疑惑,“我们的结合本就是因为一场利益。
我有求于你,你亦有需于我,这样很公平。
” 她之前就是这样劝自己的,效果很是不错。
知道萧持有意向她隐瞒萧家长房一家的事时,她虽不快,却也没气多久。
她们才做了几日夫妻,彼此之间的信任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稍有异动,就会碎裂。
萧皎将前因后果告诉她时,翁绿萼的确理解萧持的不易,因此他前几日郑重其事向自己解释先前在茶楼雅间时让她避开,是怕她多心,更不想多惹出些无谓的争端时,翁绿萼也只是笑着点头,善解人意地表示她不会放在心上。
翁绿萼将此事看得很开,两个人都不相信彼此,也算有来有回吧。
但萧持俨然不接受她这套说辞,翁绿萼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色倏然间变得无比可怕。
需、求。
公平。
谁家夫妻过日子会分得这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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