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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告诉翁绿萼他快要出征之后,萧持一连几日都没有回来。
入夜之后,丹榴见翁绿萼坐在廊下的美人靠前,眼神有些迷蒙,丹榴随着她视线落向的地方望去,庭院里随着夏夜凉风徐徐舒展、绽放的芍药、月季、萱草各色花卉尽态极妍,芳景如屏。
“女君来了之后,这座院子漂亮了好多,看着实在是赏心悦目。
”丹榴轻轻将一件姚黄色折纸花卉纹锦半臂,看出她情绪有些低落,哄道,“婢给您炖了雪梨燕窝,女君进屋去喝吧?” 翁绿萼点了点头,身子却仍懒懒地倚在美人靠上,一双沉静漂亮的眼睛里含了些山岚雾气。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从前她分明巴不得萧持一年里大多数时候都在外边儿为了他的宏图大业奔忙。
但现在,萧持还未出征,只是事太忙,不得空回来而已,她心里就总觉得有哪处空空的,连带着整个人懒劲儿上来,只想静静坐着发呆。
丹榴担心她贪看夜色,到时候着了凉就不好了,又轻声催了一道。
翁绿萼拢了拢那件半臂,织物细腻柔软的触感笼罩着她,这股暖意稍稍驱散了她心头的郁郁,她站了起来,正要转身回屋,却听见一阵重若奔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朝她而来。
丹榴发现,女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是君侯回来了! 翁绿萼突然提着裙下了台阶,加快了脚步往外走去,裙边绣着的缠枝芍药纹跟着主人突然扬起的心绪轻盈地起舞,芍药花下的蝴蝶在裙摆动作间翩然欲飞,留下一阵馥郁醉人的幽幽香气在原地久久未散。
“女君——” 丹榴犹豫了一下,连忙小步小步地跟了上去。
翁绿萼跑得有些急,呼吸里微带了喘意,一张如月中聚雪的脸上也浮上靡丽红晕。
在看到那道翻身下马的巍峨身影时,她咬了咬唇,停下脚步,顿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萧持早已听到了脚步声,他原以为是赶来开门的仆妇,檐上挂着的灯笼被夜风一吹,光影晃动,勾勒出来人纤细婀娜的身影。
萧持略怔了怔,看着她迈着急急的步伐跑来,不知为何,却又在距他只有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双他爱极了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能,这么招人疼? 萧持唇角上扬,张开双臂,沉声唤她:“过来!” 语气霸道,隐隐流露出十分的得意。
翁绿萼有些懊恼,她这样急急奔出来迎他,显得她很不庄重,很……想他一样。
见她没有动,萧持也不催,只维持着张开手臂的动作,在原地等着她。
看出他桀骜眉眼间蕴含着的志在必得,翁绿萼面颊微烫,提起裙子朝他飞奔而去。
罢了,罢了——就当她今晚吹多了风,脑子晕乎乎的,做出一些傻事,也不足为奇。
翁绿萼闭着眼,任由自己扑进那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软玉温香终又在怀,萧持拥着她,下巴轻轻摩挲过她冰凉如玉的发丝,喉咙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翁绿萼先受不住,仰起盈盈的眼看他:“夫君可用过晚膳了?” 萧持低着眼看她,手指抬起,在她秀丽的眉、柔软的面颊上划过,姿势轻佻,语气却颇柔和:“尚未。
” 他看见翁绿萼皱了皱眉,像是很不满意他这个答案,忍不住笑。
翁绿萼瞪他一眼,原本拢在他腰间的手放了下来,转而攀上他的臂膀:“天色晚了,我去给夫君下碗面,简单吃一些好不好?” 萧持寻到她柔软的手捏了捏,在美人的嗔视中摇了摇头:“别麻烦了。
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儿。
”夜风中,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出一种别样的低沉温柔。
萧持看着她忍不住扬起的甜蜜笑靥中,有些迟疑,温声道:“我明日一早就要率军离开东莱。
”大军主力会在临淮等他,裘沣与高展来势汹汹,萧持此番须得全力备战,迎头而上。
明日一早?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乍闻别离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到,翁绿萼上扬的唇角缓缓放平,有些懵然地看着他。
萧持指腹擦过她失去笑意的眉眼,心里忽地一刺,低声道:“现在就难过了,我走了之后你该怎么办?躲回被子里哭?我来不及赶回来替你擦眼泪。
”他的话里带了些无奈,翁绿萼瞪他,她才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
“我才不会这样。
”翁绿萼轻轻哼了一声,“等阿姐和愫真来了,我有人陪呢,不要你操心。
” 话音刚落,就有一只大手探过来捏了捏她的脸。
在翁绿萼愤怒的瞪视中,萧持悠哉游哉地收回手,冷峻面庞上带着一点她有些看不懂的得意之色。
“嗯,我知道你不会想我,一定不会。
”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翁绿萼抿了抿唇,即将别离的情绪始终占了上风。
她轻轻把脸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轻声反驳他刚刚的话:“胡说。
”她又不是真的无情无义。
感受到她下意识的依恋与不舍,萧持闭了闭眼,忽地抱起了她,大步朝着主屋走去。
翁绿萼被他急吼吼的动作颠得七荤八素。
但这一晚无论萧持怎么孟浪,她也咬着唇任他疯。
两个人都极尽投入。
那股灭顶的骨酥筋麻之意从脊背蜿蜒而上,直直冲向云端,萧持呼吸里带了迷乱的喘.意,翁绿萼看着他略显狰狞的英俊脸庞,还有眼尾潋滟的红,头有些发晕,伸出双手捧住他面颊。
随即在萧持沉默中又带着涌动热意的注视中,她支起香汗淋漓的身子,主动吻他。
‘轰’的一声。
萧持伏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绿萼,这可是你主动的。
不要怪我。
” 什——什么? 翁绿萼本就迷蒙的思绪很快就被一阵更快、更重的凿击撞得稀碎。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翁绿萼好像听见他在说。
“绿萼,替我生个孩子吧。
” · 第二日,东边天空刚刚露出一点儿亮光,萧持就睁开了眼睛。
他怀里乌发凌乱、面色潮红的女人睡得正香,他闭了闭眼,又静静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在怀的充实感,小心翼翼地将仍在熟睡中的人挪到一旁,这才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
萧持低声叫侍奉的女使仆妇们小声些,不要惊扰了女君好眠,但他换好衣裳出来时,就看见翁绿萼披了一件轻罗衫子,正坐在罗汉床前对着他笑。
“怎么醒了?” 萧持大步走过来,下意识揽过她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夫君出征,我总要相送一程。
”翁绿萼笑着将一个明黄色的符递给他,认真道,“这是我请普元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符,夫君要戴在身上,就当是为我求个心安。
好不好?” 萧持沉默着接过,不知她什么时候还跑去寺庙里替他求了这么个玩意儿。
平安符。
从前他阿娘也替他求过,但她次次都要拐着弯儿地说上姻缘解签之事,萧持不胜其烦,让她不许再去求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夫君?” 萧持回过神来,将那个小小的平安符当着她的面放进盔甲里,最贴近心口的地方:“你的心意,我定不会忘。
” 两人对视,随即自然而然的,交换了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
时辰已经不早了。
翁绿萼面颊上还残留着红晕,她踮起脚,替他整了整盔甲,退后一步,笑着道:“夫君战必胜,攻必取。
我会在这里,等着夫君凯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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