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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之前,她们才做过那样的亲密事,但随着那阵话音落下,他刚刚抽身而去的气息里已经褪去了让她骨软筋酥的温热,重又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冰冷。
他本就是不容别人违逆的性子,他想让她如何,她就得如何。
翁绿萼在沉默中,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她垂下眼睫,面颊仍带着艳丽的红,神情却寥落起来。
萧持皱起眉,抬起她的下颌:“回答我。
” 翁绿萼却偏过头去,躲开他钳制的手,耳垂上的明珠闪着温润的光,她的语调很是平静,面颊上的绯红渐渐退下,露出底下的倔强之色。
“君侯是君侯,阿兄是阿兄。
都是妾亲近之人,又何须分出个高低?” 翁临阳那等只会拿女人换取平安的孬种安能与他相提并论?! 萧持嗤了一声,没说什么,但那声充满讥意的语气声却叫翁绿萼觉得身上发冷。
他看不上翁家,看不上她——予她正妻之位的锦绣荣光之下,都是满腹的算计。
“我不许你更看重他。
”萧持微昂下巴,话中带着满满的霸道之意,“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终生可堪依靠之人。
你拿我和你那只会靠着女人换取机运的阿兄相比,他也配?” 靠着女人换取机运。
翁绿萼面色隐隐发白,她不想继续这场对话。
再说下去,她怕又会吵起来。
自然了,她是不敢对着高高在上的君侯大呼小叫的,但他会怒气冲冲地跑出去,落在旁人眼里、口中,不知又会编排出什么麻烦事儿来。
至少在阿兄离开平州之前,她希望她的婚姻,幸福、美满。
翁绿萼垂眸想着,平州吹去雄州的风,要是能如同春日一般,熏暖和煦,就好了,不要再给终年严寒的雄州带去多余的苦厄。
“妾的兄长,不过忝受君侯之恩,才能来到平州观礼。
再多不过三日,他又要启程返回雄州,君侯看在妾的面子上,稍稍包容他一些,叫他知道,妾在平州过得很幸福。
好不好?” 说话间,她柔软如荔枝肉的面颊轻轻靠上他硬如顽石的胸膛,说话间呼出的芬芳汇做涓涓细流,慢慢柔化了萧持冷硬的神情。
让翁临阳看,她在平州过得很幸福? 又何须他看! 萧持不屑一顾,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所得的荣光与权势,都将与她共享。
难不成她以为,靠着翁临阳那样不中用的娘家人,能震慑住他什么?又能护住她什么? 见他不语,面色倨傲又冷淡,翁绿萼无奈,一只柔软小手潜进他的掌心,嫩若削葱的指尖慢慢划过他掌心,察觉到靠着的人又闷不吭声地一僵,翁绿萼再接再厉:“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尾音微微拉长,落在萧持耳中,像是有一种后劲儿极大的佳酿汨汨灌入心头,迷得他心神有些恍惚,原本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都忍不住一松。
到底是新婚。
她有心讨好,他受着就是。
享受了好一会儿美人的撒娇哀求,萧持方才施恩般点了点头:“罢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 “若你阿兄识趣,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他。
” 能得他这番话,翁绿萼已经心满意足。
见那张仙露明珠般的脸庞上重又露出笑容,萧持顺势将手拢在她纤细腰间,让她不得不又贴近了一些。
“现在高兴了?肯对我笑了?” 他的语气懒洋洋的,没了先前的凶劲儿,几分调侃之下的不满而已,翁绿萼并不害怕。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她们二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月牙桌上摆着的一盆牡丹雍容华美,碗口大的花瓣在春风中轻轻摇曳着,为这座原本空寥板正、没有多少生活气息的房间增添了几分鲜灵妩媚。
日子总要过下去。
她总是纠结于萧持寄出那封信的动机,只会让她越来越自怜自艾,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两个人过日子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思及此处,翁绿萼莞尔,漂亮的唇角往上翘了翘:“君侯愿意体谅妾,妾自然高兴。
” 跟随她的神情与语气一同软化的,是她香馥馥的身子。
萧持觉得自己好似拥了一簇水在怀中。
怎么能这么软? 就在他意乱情迷,想要再度打破一下自己不可为色所迷的规则时,有一只微凉的手挡在了他与她之间。
萧持不满地竖起眉头。
翁绿萼仍然在笑:“妾见君侯眼下青影有些重,怕是昨夜里没睡好的缘故。
现在离用午膳的时辰还早,不如君侯小憩一会儿,补一补精神吧?” 萧持嗤一声,沉声道:“你瞧不起我?” 这话倒不是萧持轻狂,他正值壮年,从前打仗作战时,几日几夜连着没怎么合过眼也是常有的事儿,昨夜么,不过是稍稍辗转反侧了一些,又差不多睁眼到天明等敲门了一些而已,无妨。
他低头,又要亲下去。
翁绿萼偏过头去,他只亲到微凉的耳垂和温润的明珠。
萧持有些不满地蹭了蹭她白如暖玉的脖颈,哑声道:“为什么又躲?”刚刚还对他笑得那样……让人心痒痒。
他比翁绿萼高了太多,这样俯下头来摩挲她细嫩脖颈时,整个人犹如醉玉颓山,笼罩下一层阴影,他身上的清苦气息混杂着磅礴的热气,融合出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味道,不难闻,但翁绿萼被罩在其中,免不了有些压抑。
他在她颈间嗅嗅亲亲的,粗硬的发丝擦过她腮帮、细颈,所过之处洇出一片湿润的水泽,伴随着她难以发现的红痕,种种陌生的感受,让翁绿萼有些恼怒地颦起眉头。
堂堂君侯,怎么跟狗似的! 情急之间,她推了推萧持,在男人愈发深沉不满的眼神中,定了定心神,笑道:“妾在闺中时曾学过几分按摩推拿之术。
不如妾替君侯按一按,也好解解乏。
” 按摩推拿? 萧持沉吟片刻,欣然同意。
翁绿萼便拉着他往罗汉床走去。
为着方便按摩头上的穴位,翁绿萼先坐下,又点了点自己的双腿:“请君侯躺下吧。
” 萧持有些挑剔地看着她纤细得来还没有他胳膊粗的两条小细腿。
那么细,那么软,能经得 住他躺下去的力道? 罢了,她一心想要给他松乏解困,是要给他看她的贤惠吧? 萧持想,不好打击了她的热情。
巍峨如小山般的男人规规矩矩地躺了下来,头枕在她腿上,这样的姿势,板正得过分,又让人生出几分莫名的喜感。
翁绿萼挺直了脊背,这下,换她试一试高高在上的感觉。
萧持阖上眼等了会儿,见她还没有开始动作,睁开眼,语气有些古怪:“不按了?” 翁绿萼挤出一个笑:“按。
只是妾许久没有做过此事,有些手生,见君侯面目威武,一时间有些不敢下手,得仔细些才好呢。
” 待会儿她多用点劲儿,疼死他! 听得她这样解释,字里行间全是对他的重视。
萧持满意地又阖上眼。
翁绿萼从前跟着雄州的医女学过一段时日的按摩推拿之术,只可惜,还没等她有孝敬父兄的机会,就叫萧持这厮给享受去了。
翁绿萼心里哼哼着,如玉般微凉细腻的手落在他脸上,卯着劲儿按了一会儿,她自个儿都觉得关节发疼——这人的脸也是石头做的不成! 跟身上一样,硬邦邦的。
全身上下……也就嘴软一些,只可惜,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气人。
“君侯,妾使的力道可是正好?” 疼不疼?疼就对啦! 翁绿萼满心期待,好半晌,萧持才开口,声音喑哑,带了些困意:“嗯……不错。
” 他有些困了。
身侧被她身上幽幽的香气氤氲着,又有她力道正好的揉捏,萧持感觉到久违的、深深的放松。
什么?!只是不错? 不疼吗? 就在翁绿萼不信邪,正暗暗准备再加大力道的时候,即将睡沉过去的男人低低开口,翁绿萼听着他几近于呓语的语气,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以后不要再自称妾,你是萝卜墩儿么,整日切切切的。
” “你在雄州如何,在平州就如何。
没有人能够让你自退一步。
” 当然了,他肯定是不一样的那一个。
说完,翁绿萼感到腿上一重。
他睡着了。
这人真是……刚刚还嘴硬自个儿龙精虎猛,不需要歇觉。
翁绿萼脑子乱乱地转移着话题,看着自己悬在半空,还准备加大力道的双手,耳垂微红,又低头看了看萧持。
他的眼睫,生得比女儿家还要长,还要密。
偏偏他爱用那种让她头皮发麻的眼神盯人,谁又会发现他还有这样的长处? 翁绿萼叹了口气,试探着拍了拍他的面颊,见他眼睫未动,显然是已经睡得沉了,她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脑袋挪到了一旁的软枕上。
睡着的人似乎觉得头下枕着的东西变得没有那么香,那么软,眉毛皱了皱,吓得翁绿萼起身的动作一僵。
最后还是翁绿萼试探着,将随身带着的绢帕往他眼上一盖,柔软似云的绢帕静静散发着香气,萧持这下老实了,又不动了。
翁绿萼松了口气,连忙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又低声嘱咐丹榴,若是萧持醒了,便去翁临阳客居的松意轩寻她。
丹榴连连点头:“婢记住了,娘子快去吧。
” 去松意轩的路上,翁绿萼的步伐是近段时日来前所未有的轻快。
杏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旁,看着翁绿萼脸上不自觉露出的笑,她也跟着高兴:“娘家人来了,女君的心情也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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