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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这样的画面。
她也不敢想,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一个家的祁琛,被口口声声当作亲生儿子的陶君然憎恨,被她抛弃。
如果他们分手,祁琛还是祁琛,他们只是丢掉了情侣的身份,他还拥有未来,还有爱,还有许多许多。
但如果坚持在一起,他的一切都会失去。
她会彻底毁掉他。
想到这,姜晚笙再也憋不住了,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抽泣。
指甲深陷进手心,用力到腕骨都在发白。
无解,她只能放弃。
因为爱他,她更应该放弃,不是吗? 姜晚笙拿出手机,颤抖着发出两句话。
尔后,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哭出声。
樱花花瓣顺风飘落,落下一片花雨,落了几瓣在她的身上,转而掉在她的手机屏幕上。
微风再扬,樱花又被吹跑—— 那两句话明晰地显现: 【我走吧,我去国外。
】 【别让他的生活再受影响。
】 ………… - 后面几天,姜晚笙没再回公寓,她借口要陪妈妈,祁琛没怀疑。
姜承赫的速度很快,似乎是怕她后悔,护照提前准备好,问她打算哪天走好定机票。
她犹豫了几秒,说生日那天吧。
姜承赫稍微怔了怔,但很快应下来。
陶君然倒是很不舍,但应该是姜承赫提前和她聊过,也没反对,只说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实在忍不了就回国,学业而已不用拼命。
姜晚笙笑笑没说话。
没办法忍受吗?已经没什么不能忍受的了,她早就一无所有了。
行李收拾得很快,姜晚笙没有等到第二天,她在晚上瞒着父母提前拎着行李箱离开了家。
机票被她改了时间,在凌晨出发。
起飞前,她还有些事要做,于是她打车去往公寓。
这个不足六十平的公寓,藏满了她和祁琛的痕迹,处处都是他的味道。
可细算下来,他们也才谈恋爱不足三个月。
十年的陪伴,最后用三个月收了尾。
她不禁泛出苦笑。
晚上七点半。
姜晚笙在公寓里坐了许久,她没开灯,任由黑暗将她包裹,她窝在沙发里,盯着空气发呆。
手指无意识地摸索到脖颈处皮肤。
项链冰冰凉,缠紧指腹。
停顿半晌,她轻轻摘掉,放回进盒子里,一如他送她时的样式。
又盯了须臾,她阖上小盒。
“哒”一下,在寂静无声的空间内异常明晰。
姜晚笙把盒子放在茶几上。
然后继续坐在沙发上等待,像在等一种宣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个小时以后,公寓门传来解锁声。
祁琛向来说到做到,他说会 回来就一定回来。
姜晚笙循声抬眼看过去。
正好祁琛进门打开玄关的灯,两人目光在空中对接,直直相撞,穿堂风在屋内来回梭巡。
“没睡觉?”他有些怔然,不过很快回神,扯唇笑,“怎么不开灯,想给我惊喜?” 姜晚笙唇角弯了点弧度:“是啊,你回来得好晚。
” “路上堵车,耽误了点时间。
” 祁琛边说边向她靠近,还有两步时,他突然看到沙发一侧的行李箱,下意识问,“怎么回事?” 姜晚笙没回答,看着他,眼睛仍然在笑。
“抱我一下呗。
”她伸开双手。
祁琛眉目懒散,坐在沙发一侧,把她抱进怀里。
一下又一下地揉她头发,问她为什么突然撒娇。
姜晚笙埋在他的颈窝里好一会没有说话。
她鼻尖一点点嗅着,认真、诚挚,像是在记住他的味道。
“真好闻。
” 祁琛捏捏她耳垂:“晚上抱着你睡。
” “祁琛。
” “嗯?” 姜晚笙用鼻子蹭了蹭他,嗓音有点哽咽,深吸一口气:“我们分手吧。
” 闻言,祁琛愣了一瞬。
他问:“回来晚了,不高兴?” 姜晚笙摇头,不说话。
“明年生日不这样了。
” 她依旧闭口不言。
祁琛转头看她,眉头微皱,他停下手中动作:“什么意思?” “我是认真的。
” 姜晚笙掀开眼帘,抿紧唇缝,“我们分手吧。
” 他没着急说话,深深地盯着她。
深邃黑漆的眼眸里映出她的缩影,祁琛目光停落不动,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玩笑和俏皮的痕迹。
可惜没有,她不错开地和他对视,眼底只有认真。
祁琛收回唇角的弧度,声线变得哑涩,“为什么?给我理由。
” 安静几秒,姜晚笙小声回:“我要出国了。
” 祁琛眉心倏地深陷,他扫了一眼身侧的行李箱。
“什么时候?” “今晚,凌晨。
”姜晚笙声音空洞不含情绪,“你不用送我。
” 祁琛脸色彻底沉了,他的唇干涩:“谁逼你的?” 姜晚笙平静道:“没有,我自己想去的。
” “谁?”他不为所动。
“没谁。
” “你觉得你不说清楚。
”祁琛嗓音发狠,“我会让你离开?”说着,他就要站起来,往外走。
姜晚笙赶忙扯住他的手腕,整个人都在抖:“是我,是我要放弃。
”她肩膀往下塌陷,“我没你想的那么坚强,发现和你谈恋爱太难了,所以我放弃。
” 祁琛看着她,脸色冷得不像是他自己:“你再说一遍。
” “我说——” 他突然打断她,似乎不在意:“好了,没事了,我不想听。
” 姜晚笙鼻音浓重,她长睫颤动,浮出湿意:“我说,我放弃你了祁琛,我不要你了。
” 祁琛说:“出国也没事,我可以去找你。
” “祁琛!”她的情绪爆发,眼珠啪哒掉落,“我说我不要你了,你听不懂吗?” 祁琛身形彻底愣怔,他侧脸隐在黑暗中。
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一样,定格在原地,喉结无声滑动。
片刻后,他兀自低语,声音哑得厉害。
“我不是你的狗吗?”祁琛抬眼看她,眼底一片猩红,“你不要我了?” 姜晚笙从没在他眼里看过那种情绪。
平静到绝望,写满了落魄。
她不忍再看,拎起行李箱就要走,“我走了……” 还未转身,手突然被人扯住。
他从后面抱住她,用尽所有力气,箍紧她,手背青筋凸起。
话语却透着狠戾:“我如果不让你走,你能怎么办?” 他忽地用虎口卡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眼底红得像是染了血色:“姜晚笙,你他妈是在玩我吗?” “你他妈继续玩啊,玩到一半放弃算什么?” “你怎么不玩死我?” 他弯下后颈,嗓音疲倦到了极点,在她耳后急促地呼吸,“别这样对我。
算我求你,行么?” 姜晚笙使了全身的劲挣脱,而后半退一步。
看着他,她拿出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的腕间。
祁琛神色凝滞在脸上,定在原地。
“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把刀往皮肤里按了按,细密的一点血珠渗了出来,“我和你在一起很累,我们不可能走下去,我也没办法承担后果,我想走,你让我走啊!” 姜晚笙已经歇斯底里了,她拿威胁不了父亲的招,用来对付祁琛,她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放自己离开。
世界静止,空气闷燥透不过气来。
一切都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我就让你这么痛苦。
”祁琛低低笑出一声,他边说边咳,咳得额前青筋暴起,眉眼里全是绝望,“原来,我让你这么痛苦。
” 姜晚笙哭得已经没了力气,她紧紧攥着刀把,一边哭一边颤抖,她耳边的嗡鸣声愈来愈响—— 下一秒,在杂音中,她看见祁琛缓缓直起身子。
面上没了任何表情,薄薄的眼皮内褶泛出淡漠的戾色。
他看着她,很轻地开口: “你走吧。
” “我放过你。
” 姜晚笙愣怔,她长而卷的睫毛停止了颤动,小刀也在慌张中从手中掉落。
清脆声响,回荡在没有温度的空间内。
回音拉长,没有人知道到底藏匿进了哪个角落里。
“姜晚笙,无论你的理由,跨出这道门你我一刀两断。
”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给她听,“即使这样你也要走,是吗?” 事到如今,早就没了退路。
姜晚笙眼睫低垂,半耷拉着,点了点头。
祁琛重新坐下,他晦涩难捱的情绪顺着滚动的喉结滑动:“滚吧。
” 姜晚笙脊背发冷,费力地抬起手指,推了推行李箱。
滚轮在地板上画出刺耳的拉响。
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背着身说道:“恨我吧,祁琛。
” “永远恨我。
” 别忘记我,小狗。
祁琛没回她,呼吸低沉,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三秒后,姜晚笙抬手开门。
脚步迈出去,门在身后关上。
今夏尤其漫长难耐,九月底了,知了还在没完没了地叫着。
楼道里的空气隔绝了对峙里的沉闷,只剩自由,姜晚笙却呼吸不到一点氧气的存在。
她垂下眼,看着腕间的疤痕。
十年前,她一意孤行地捡起一只弃犬。
十年后的今天,她又再次将这只小狗丢掉。
如果命运从一开始就告诉她,分开是她和祁琛注定的结局。
还要不要开始? 还要不要相爱? 她没有答案,但她知道,从今天开始—— 从小最爱过生日的女孩,再也不会拥有下一个生日。
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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