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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防着我啊?!”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写什么了,不会是我坏话吧——”说着就要冲上去抢下来日记本。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祁琛轻松躲过去,他绕开她,眼尾轻扬:“没写你坏话,只是日记而已。
” 话毕,咔哒一声。
抽屉又被上了锁。
动作果断干脆,即使言语声线如往常般没有变化,但是其中的含义却是不容置疑的推拒。
姜晚笙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眼神逐渐压深,直直地盯他顷刻,唇角的弧度化作一抹僵硬。
她愤愤地踢了一脚床边,咬牙道:“我还不想看呢!” 说完就别扭地回自己房间里。
拖鞋故意在地板上趿出响声,明显的在置气。
房门被她“砰”一声关紧。
姜晚笙气鼓鼓地跑床上平躺,她把被子提到鼻尖的位置,捂住下半张脸。
她闭了闭眼睫。
在心里默默倒数:十、九、八、七。
…… 二、一。
倒计时很快结束。
耳边只有清晰暖气出风口窸窣轻音,门口依然毫无动静。
姜晚笙不死心地睁开眼,看向木门,还是紧闭的状态。
她愣了须臾,而后猛地坐起身。
明明以前她一生气,祁琛就会立刻来道歉。
怎么这次他直接不管她了? 难道…祁琛也生气了……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日记本本来就是私人物件,他想写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她凭什么要看。
其实说到底,她也不是真的想看。
只是接受不了祁琛有什么事瞒着她,从小相伴着长大,从来没有秘密,她不喜欢这种有一些捉摸不透的东西隔在中间的感觉。
这会让她莫名觉得和他离得很远。
她想永远和他靠得很近,像小时候那样,在雷雨天、在奶奶家的次卧里抱在一起那时候一样近。
她想要小狗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
脑子里被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缠绕。
姜晚笙垂着脑袋,有些恹恹,正当她准备放弃纠结躺下睡觉的时候。
房门倏然被推开。
她愣了愣,视线移过去。
就见祁琛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东西,在夜灯映衬下轮廓不甚清晰。
脚步逐渐清晰。
直到他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被窝里,那股温热从他的手心传至她的手心。
姜晚笙才发现,那个黄色的物件是一个热水袋。
她低头摸了摸,指尖划过热水袋绒毛,温度正好,热意漾在肌肤表层,直达身体最深处。
原来他刚刚是去给自己灌热水袋的。
她都差点忘记自己才经历了初潮,却有人记得。
姜晚笙嘴唇半张,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头顶不轻不重地落下他的安抚。
“晚上被子盖好,你最近不能受冷。
” “…好。
”姜晚笙呆愣愣地看他。
一开始的那股羞赧又从心底涌来上来,所有的怄气全然消褪,她侧身躺下,单手蜷紧热水袋,闭眼准备睡觉。
脖颈一点点染红。
祁琛漆黑的眼眸往下垂,看她几秒。
忽然问:“不和我说晚安吗?” 这话落,姜晚笙眼角轻轻地跳动,她掀开眼皮,和他的目光在半空对撞。
祁琛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生气?” 姜晚笙赶忙摇摇头,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嗡声解释:“我没有生气。
” 没得到回应,祁琛目光停滞在虚空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晚笙不喜欢有误会。
停顿几秒,她小声说:“我刚才看恐怖片的时候其实没看屏幕。
” “我说谎了。
” 祁琛依旧不吭声,等着她下一句。
“我们不是说好了永远不要有秘密嘛,我什么都告诉你。
”姜晚笙噘噘嘴,表达不满,“你也不能瞒着我。
” “至少,不要防着我……” “没有防着你。
” 祁琛的眸底有一瞬间闪过晦涩不明的情绪,他偏开一点头颅,好不让那点蛛丝马迹暴露在亮光下,“日记本以后会给你看的。
” 姜晚笙本来还想装懂事,解释自己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看,但听到他这样说,话语倏然全部囫囵咽了回去。
她捏了捏被角,语气中的激动毫不掩饰。
“真的嘛!”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几声,又问,“什么时候?” “等你成年。
” “那就是作为成年礼物送给我咯!”她眼睛亮晶晶地。
祁琛思忖片刻,轻语:“嗯,如果你喜欢的话。
” “我肯定喜欢!” 随着这话落下,祁琛的喉咙骤然紧缩。
但他脸上读不出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
…… 两人互道晚安。
帮她把灯光又调暗了些许后,祁琛抬脚离开。
门阖紧后,他的指骨骨节放在门把上停滞了须臾。
眉眼低垂,目光久久注视着才被换上的微信头像。
女孩的影子是那样的天真可爱。
立在原地安静片刻。
祁琛忽而点开相册,把那张照片恢复如初,指腹一点点移动,重新裁剪。
镜头中心稍移。
照片几乎和姜晚笙帮他裁剪的没有区别,只是露出了一点他的影子,几厘之差,如此他的发丝才能和她的发尾重叠。
而后,他把这张照片换为头像。
他只需要一点影子,参与进入女孩的世界里。
小心翼翼,不至于被发现。
世界上总有一些情感磅礴到发不出一点声响,犹如海浪扑过沙滩。
日出之时,潮水退却,一切都没了痕迹。
唯有一颗小小的贝壳。
划痕掩入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但潮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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