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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死寂了几秒。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短促的车鸣,余音轻悠悠地,放大了空气中徘徊的那股窘促。
姜晚笙心里咯噔乱跳,眼珠在祁琛和他手里捏着的东西之间来回流转,她宁愿相信现在是一场梦,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秦!婉!姝!!! 她明明要的是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啊!怎么送来的是这么些个让人脸红的玩意儿!? 完了,完了啊。
刚扬言完要追他,转头就搞这么一出,图谋不轨四个大字就这样焊死在她身上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理智随着慌乱的心理活动出走,姜晚笙整个人难堪不已。
她呼吸不畅,刚想张嘴解释—— 耳边又是一阵脆响的铃铛音。
这声音在此刻仿若是有穿透力。
姜晚笙条件反射般地又闭上嘴,抬眼去看。
屋内光线昏暗,衬得祁琛那双幽深的瞳色越发漆黑,他懒懒地站着,薄唇牵扯出很清淡的弧度。
他面上的神情倦怠,似乎不在意她的回答。
祁琛 曲指勾了勾真皮项圈最中间缠绕的铃铛,他眼眸落了落,而后掀抬看她,嗓音暗沉地重复一个英文名: “puppy?” 明明是疑问句,但从他口中说出,却莫名沾上压迫感。
标准的美式口音,声线冰凉又模糊。
像是一种命令,又像是在唤她。
姜晚笙蓦地吞咽一口,总觉得这样简单的一个词汇,于空中缓慢地物化,变成一条新的项圈,缠紧她的脖颈。
他动动手指,她脖子上的铃铛就要“叮叮”晃动。
奇怪的是,脑子里想到这个画面,姜晚笙并不觉得抗拒。
反而有种丝丝缕缕的酸麻,过电般地划过心尖。
姜晚笙思绪有片刻的游离,但她很快回过神,颤了颤长睫,小声说:“不是……” “不是?” 祁琛语速沉缓,漫不经心道,“这里只有我和你。
” 停顿几息,他眉骨微动,“所以,是为我准备的?” “……” 这话他说得过分平静淡然,听起来像无关紧要的一句。
但却激得姜晚笙耳根燥热,她根本没办法想象祁琛带上铃铛项圈的形象。
虽然小时候他也是她的小狗,但毕竟是小时候。
和现在这个puppy完全不是一回事。
姜晚笙赶忙摆摆手,也终于想起来解释眼前的状况:“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买的,是秦婉姝塞进去的,她可能以为我们的关系……” 她悄悄瞥一眼他手里的几盒避孕套,顿了顿,“…用得上吧。
” “你和她说的用得上?” “我没——” 祁琛轻微挑眉,扫她一眼,语气蕴含玩味:“你花样还挺多。
” 姜晚笙:“……” 他好像根本不听她说话,也不信她的话。
沉吟几秒,既然事已至此,抱着不如先毁尸灭迹的想法,她咬咬牙,说:“反正这是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 话毕,就准备走上前去抢他手里的东西。
适才姜晚笙的注意力被完全牵扯,一时忘记自己还有扭伤这回事。
她没控制好力度,抬脚的瞬间,腕骨处的疼痛倏地顺着感官爬了上来。
疼得厉害,她皱眉停下动作。
祁琛显然也察觉到她的异样。
他目光下移,凝定在她的脚腕处,眉心紧了紧。
“脚肿了?” 闻言,姜晚笙慢吞吞“嗯”了声。
刚刚扯的那一下有点重,阵痛还在皮肉里隐着,她揉揉发酸鼻尖,莫名有点委屈:“早就肿了,婉姝就是给我送药酒来的,疼死了。
” 越说声音越小,睫毛跟着呼吸的频次颤动。
控诉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祁琛把她脚弄肿了。
这是姜晚笙的老毛病了——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一人,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能自己忍住,但是只要被亲近的人安慰或者关心几句,立马就憋不住了,眼泪唰唰往下掉。
到底是成年人了,不至于泪失禁。
她压下眸底的情绪,别扭地别开眼:“你把药酒给我。
” 语气有点不讲理,“快点。
” 祁琛没做声,沉默着看她。
数秒后。
“啪嗒” 他突然松手,把塑料袋和盒子都随手扔在沙发一隅,只将那瓶药酒蜷握在掌心。
“过来。
” “干嘛?”姜晚笙懵了一瞬,说完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要帮自己上药,她下意识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 祁琛面无表情:“要我过去抱你?” 冷冰冰的,凶死了。
但姜晚笙偏偏就是很吃这一套,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一凶,她就自动乖巧起来。
这是两人习惯性的相处方式。
“不用不用,我过去。
” 她温软应一声,而后拖着步子,挪到沙发边侧坐下。
坐好后甚至主动把拖鞋脱掉,乖乖地把脚伸出来,一双圆眼眨巴眨巴看向祁琛。
像一只安静等待零食的小猫。
见她这样,祁琛很轻地平展眉眼,冷冽的气息也散了几分。
他半蹲下身,旋开药酒瓶盖,倒了点在手掌间,揉搓发热后按在她的脚腕腕骨上,慢慢地打圈。
整个过程他动作都放得很轻。
但姜晚笙对痛觉比较敏感,她没忍住,低低“唔……”了声。
祁琛掀眸睨看她,唇线淡漠,刻意用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叩她的脚腕。
“现在知道疼了?” “以后继续走路不看脚下。
” 声线压得很平,透着不容置喙的警告意味。
“我没有……” 辩解的话到嘴边,突然又咽了下去。
姜晚笙抿了抿唇缝,鼓了些许勇气,问道,“以后不看路受伤的话,能不能,再找你上药?” 对上祁琛微眯的眼睛。
她理直气壮地解释,“我不是在追你嘛。
” 所以才会为了多点相处机会,说出这种不可理喻的话。
没得到他任何的回答,只听见一声很轻的闷笑,尾音往上勾,几不可察,转瞬就消散在空气中。
却还是被姜晚笙准确地捕捉到。
好吧,被嘲笑了。
她暗暗腹诽着。
她的话听起来确实挺幼稚的,但是能怎么办呢,她一窍不通啊。
初恋就是彼此。
除了他,姜晚笙再也没谈过恋爱。
当年两人好像也没有所谓的谁追谁这么一说,自然而然就在一块了。
所以提到追求人这件事,她毫无经验,自然是无从下手。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苦恼牵着走,分散了注意力,也就暂时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等缓过神时,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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