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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冀在楼上餐厅吃完都没等来沈屹骁。
耳边的电话依旧响到忙音都没人接。
齐冀看着已经跳回通讯录界面的手机屏幕,眉心都快要拧出“川”字了。
难道他那句话说重了,把那女人惹生气,害得他哥又开始不理他了? 想到这,齐冀哪还坐得住,一溜烟地跑出了餐厅。
结果到了电梯门口才发现自己根本上不去36层。
不过,就算他上得去,也进不了从里面反锁的办公室。
一场激烈,站着开始,站着结束。
若不是后背有门抵着,腿也有他臂弯托着,夜浓根本站不住。
“下午还回公司吗?” 他全身凌乱得不像话,声线哑出了迷离的音,眼底也不清明。
夜浓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声音更是软成了水:“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算哪门子故意,不过是情到浓时,忍不住,也不想忍。
“别去了,嗯?” 虽说他下午有会在办公室里待不了多久,但还是想和她在同一层,且会议一结束就能第一时间看见她。
他喜欢这种心安的感觉。
这种整颗心都被她占据,压得他沉甸甸的感觉。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缠人。
” “不喜欢?”懒懒的一声笑低在她耳边。
细软的耳垂就在他唇边,他舍不得放过,含着吮了吮,“晚上跟我去梦蝶山。
” 夜浓身子骨又是一阵抖,默了好一会儿才软耷耷地问:“去那干嘛?” 当然是要把他名下的每一处房子里都染上她的气息。
但这么真实赤骨的理由,这个时候说了,怕是她不会答应。
“那边夜景还不错,带你去逛逛。
” 夜浓现在哪还有那心思,她两只胳膊搂着他脖子,用身子骨去推他:“抱我去床上。
” “去床上再来一次吗?” 他说话的嗓音连着鼻息的温热一同斥着她颈间的皮肤。
她像一只可怜兮兮的雀,扑簌着没什么力气的翅,砸在他肩膀:“快点。
” 沈屹骁没个正形的样子,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看见。
“刚才还不够快?” 说起骚话来,简直和大学时一模一样,哪还有现如今半点董事长的样子。
夜浓用那她双蕴了水光的眸子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服务意识明显不如以前了。
” 沈屹骁当然懂她的意思:“我倒是想,这不是时机不允许吗?” 昨晚带了几分强硬,今天又太过迫切。
听她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声,沈屹骁低头吻住她唇,将她的舌含弄得汁水淋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晚上跟我去梦蝶山,到时好好补偿你。
” 满舌都是他的气息,夜浓在他怀里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没节制。
” “不碰你,说我不行,碰了又说我没节制了。
” 他无奈似的,叹出一息笑音:“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 “那你别伺候啊——” “那不行,”沈屹骁打断她:“我有多想伺候你,你不知道吗?” 在她的怔愣里,沈屹骁将她抱去了床上,俯下身来时,他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倒是你,想不想被我伺候一辈子?”他温柔的嗓音又低又沉。
和这道声音一同混进她耳里的,还有那段被她听了成千上万遍的对话—— 「她什么家世你不知道?难不成以后还要把人娶回家?」 「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 刚被他填满的身体,还有此时依旧被他占据的心,渐渐往下坠。
夜浓看着他眼角下方的那颗很浅很浅的泪痣。
大约是心情好,他眉眼里染尽了笑痕。
夜浓抬起手,指尖碰在他眼尾。
她真想看看,当他知道自己当年的狼心狗肺,她是全然之情的时候,这人还能不能再像现在这样,笑着说出这种话来。
夜浓抽出自己的手,食指指尖,顺着他深凹的肌理线,一路往他人鱼线延伸,指尖停顿住,她莞尔一笑:“想啊。
” 人在足够理性的时候,眼里会有一种很坚毅的光。
那是一种不会被外来因素所影响,藏在顺服下的另一道隐匿的韧性。
虽然她骨子里很倔,但她心是柔软的,凭着对她的了解,沈屹骁总是能一语分辨出她的真心,和口是心非下的逞强。
但是现在,在她如此撩弄的动作下,他却有点分辨不出她刚刚说的「想」,到底是真还是假,还是说,她觉得他在开玩笑,所以也拿玩笑敷衍他? 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此时的不安是太害怕失去她才会生出的,沈屹骁目光深深锁在她眼睛里。
可是没等他探究出什么,就见身下的人捧住了他脸。
“想什么呢?” 沈屹骁喉间好似被什么卡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最后只剩无奈。
他提着唇角,扯出一个很牵强的笑。
“没什么。
” 但是他心又实在不安。
“刚刚那臭小子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 他试图从齐冀那句的口无遮拦找突破口。
如果她在意他,一定会吃醋,别看她平时风轻云淡的表现的很大度,其实也会心如麦芒,只不过表现方式会迂回曲折一些。
果然,捧在他脸上的手收回去了,那双刚刚还弯着的眉眼也不笑了。
他听见她“嘁”了一声,听见她嘲意明显地说—— “你以为我像你?” 她剜过来的眼神,像是被一缕透亮的光,将沈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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