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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的下一秒,微张的红唇被沈屹骁吻住。
不同于她熟睡时,他吻她的小心翼翼,也不同于强吻她时的暴烈心切,这一次,他吻得特别从容。
可即便再是满腔的温柔缱绻,也抵挡不住唇齿交缠带来的心悸。
夜浓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五感,除了他吻她带给他的浓烈碰触与气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贴于他胸怀的丝质睡衣那么轻薄,因他的体温,因他的吻,像是要被烧着,抵于他胸前的那只小手没有去推他,从最开始的僵住到一点一点地蜷起,布料挤进她指缝,拧出丝缕的褶皱。
本就清浅的吻慢慢停了动作,沈屹骁睁开轻阖的眼,刚好对上她那双氤出潮湿的眸。
四目相接,像是两条被揉碎一池星光的银河,粼粼波光里,映着彼此。
“昨晚我说的话,有没有听清楚?” 他像是在问她,却也只停顿了短瞬:“如果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
” “要不要和我重新开始?” 不似昨晚那么浓的征求,语气也不像先前那般温柔。
带着几分逼问,几分强势,几分不容她否定的笃定在里面。
而在他问完这句话后,他人也从侧躺翻身在上。
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她,看着压迫感十足,但是他抖颤的眼睫,滑滚的喉结,已经把他的紧张与忐忑出卖得干干净净。
可是身下的人却没有立即回答他。
被他吻过的唇,如今被她自己轻轻抿着,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慌了。
不再给自己心生后怕的恐惧,他再度低头吻在她唇上。
没有由浅及深,由轻至重的循序渐进,从碰到她的唇开始,他的吻就不可抑制地带出了失控的色彩。
带着掠夺,将她的呼吸被完全吞没。
只差一秒就要为他而点头的动作,此时此刻都被他强硬的吻而淹没,只剩无法启齿的委屈。
伴着她的一声“唔”音,还有她的挣扎,沈屹骁抓住她手腕,交扣着,压在了她头顶。
“沈——” 趁着她张口之际,他的舌趁势卷入。
缠住了她的舌尖。
余下的话被淹没在交吻的水声里。
他汹涌地吻着她,带着全方位的主导,侵袭而来,让她心悸,让她气恼,也让她的躲避,但在此时都被赋予了回应的色彩。
她根本无力招架。
以至于神志都不由自主地渐渐迷失。
突然一道“喵呜”声,让夜浓心头一惊。
扣在头顶的手腕突然就松了,下一秒,她只觉身体突然腾空,滚烫的后背仿佛被沁入一道冷空气般,让她全身抖了一下。
空软的四肢让她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才发现自己竟被他抱下了床。
然而,刚偏开不过短瞬的脸就被沈屹骁用手扳了回来。
视线还没有完全收回来,唇又被他再度吻住。
密不透风的,恨不得将她口中的氧气都霸占得干干净净。
让人意识空白,呼吸停滞。
偏偏这种野性和蛮横,又很刺激,让人兴奋又后怕。
盘在他腰侧的两条腿,绷直,连带她的脚趾,都用了力。
不知是想推开他的吻,还是生怕自己摔下去,夜浓一手搂住他,一手锤着他肩膀。
不想接下来的失控被奶酪看见,沈屹骁把她抱出了卧室,本想去客厅,又因她的挣扎,让沈屹骁突然想起上次她醉酒说的那句话—— 「他生气了会在书房,会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挥在地上,然后让我足危在上面。
」 虚掩的书房房门被他用后背抵开,又被他脚尖一勾而“咔哒”一声合上。
桌上的文件被他一应挥掉在地,传来的声音,让夜浓心脏剧烈加快。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很快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明明裹挟在身上的都是温暖的气息。
可当夜浓被他放坐在硬实的桌面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想跳下去,可面前的人好似一堵墙,挡在她弓长开的腿间。
而他从始至终,唇都没有离开她分毫,甚至偶尔因动作拉锯而磕到她的牙齿,咬到她舌尖,他也没有松开她,不管不顾的,一手扣着她后颈,一手搂住她腰。
臂上青筋彰显着他男人的荷尔蒙,也描述出他的凶悍,恨不得将她的腰折进他的骨头缝里。
夜浓恼他恼得厉害,偏偏一个字都吐不出,额头都被她憋红了。
没辙,只能用脚去踢他,奈何踢在了他的腿前骨,反倒把她自己的脚趾踢疼了。
说不尽的委屈,让她的“唔”音里惨进了落泪才会有的呜咽。
沈屹骁这才放开他。
“要不要?”他咽动难耐,音色沉哑,“嗯?” 要不要什么? 要不要和他重新开始? 还是要不要在这里满足他的兽性? 夜浓抿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虽然眼含泪光,但却丝毫不服软,倔强的一双眼,瞪着他,一副誓不开口的桀骜劲。
沈屹骁深吸一口气,半晌,他垂下脸,沉出一声笑。
像是无奈,然而当他再抬头,眼底眸色却比刚刚深了。
“宝贝,”他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非得让我来硬的是吧?” 夜浓撑在桌沿的手顿时收紧了:“...你敢!” 过去,再过分的事他都做过,这点算什么。
沈屹骁掌心贴在她后脊,往他怀里一压。
皮肤与桌面摩擦,带出轻微的火烧感。
“你——” 后面的话,因感受到他的跳动,而瞬间止住。
羞辱和难堪让她脸红到脖颈,也让她一动不敢动,偏偏又很不争气的,心尖颤抖。
跳不下去,就只能往后退。
谁知,后挪的一小步,却反招来往前的一大步。
下一秒,逞凶极恶的,简直要莽入她灵魂深处,让她后背一瞬崩直。
“还跑吗?” 呼之欲出的欲念,哑在他嗓音里,沉在她耳边。
夜浓只觉得心脏都麻了。
她悄悄屏住呼吸,生怕被他发现她内心的焦灼与难耐。
然而,透亮的光线下,她抖颤的眼睫,飘忽不定的眸光,都会被窥探得一干二净。
沈屹骁抬起她脸,视线好似绵密的一张网,将她牢牢锁住:“早上怎么说来着?” 虽然早上她说了那么多的话,可夜浓还是一秒懂了他的意有所指。
她虽然身子不敢动,但偏开脸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忘了。
” “忘了?”沈屹骁笑了声:“你可真是鱼的记性。
” 说话间,他呼吸潮热地撒在她偏开的脸颊上。
她心跳乱着,低垂的视线偷摸地自己□□瞥。
没经历过,会因为不知何滋味而紧张。
而她深深经历过的,会因为记忆里的凶狠而更紧张。
偏偏她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尤其在这样的境况下,更想提起自己的骨气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 “你就怎样?” 她抿了抿肿胀的唇:“我就——” 沈屹骁再次接住她话:“回香港?” 不似上次被她威胁住,这次,沈屹骁却唇角一勾:“东沈在香港也不是没有分部。
” 夜浓:“......” “当然,你也可以去国外,只要你喜欢......” 停顿间,他后退稍许,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指尖。
夜浓肩膀随之一抖,撑在桌沿的手瞬间紧张到指尖泛白。
“这种你逃我追的把戏......” 他虎口掌住她下巴,低头含住她唇,连着她的颤抖一起吮住,唇舌碾磨间,后半句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隙入她口中—— “我愿意配合。
” 话落,他火热的舌深抵,将她的心慌意乱,将她深埋于心难以启齿的渴望全部吞吃入腹。
压在桌沿的手因推他而抵在他的胸膛,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脉搏共震着。
想扇他、锤他,偏偏被他吻的腕心酥软。
更想踢他、踹他,可是他指尖那么从容地捻在其中,让她膝盖都绷出了酸胀感。
他唇舌一向很厉害,不止会吻她的唇。
沿着她的唇吻到她的耳,用湿漉的水痕描绘着她的下颚线,再到脖颈,被他反复流连,再坠入他最爱的锁骨线。
还有那两根细如针线的丝带,被他牙齿衔落到手臂。
沉甸呼之欲出间,被他稳稳接住。
他用心且用力,全方位地照顾着她。
将那香槟金的浅色,染上两片触目惊心的水痕。
让她修长的天鹅颈,都后仰出情难自禁的咽动。
房间里那么热,可她全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的,像高烧带来的忽冷忽热。
“身体都比你的嘴巴诚实。
” 这句话,在过去,没少被沈屹骁说过。
如今再听,夜浓依旧羞窘难挡。
脊髓里像是被电流过了一遍,她伏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地抖。
而他却不放过她丝毫,像是要把五年前品尝过的再细细品尝一遍,来填补没有她的这五年,每一个难熬的夜。
以至于他不管面前这张紫檀木书桌有多么的稳重静穆。
他手背青筋博起,掐着她的腰,应了她之前那句话—— 「他生气了会在书房,会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挥在地上,然后让我足危在上面。
」 可他又何曾真的生过她气。
他爱她,所以恨过她。
却因她再次出现,让那些爱而不得的恨全都回到了初心。
几近崩溃的呜咽,响在这浓稠的夜。
也过电般,差点掠夺走他的心跳。
沉重灼热的一声闷哼后,房间里只剩彼此沉重紊乱的呼吸,交错着。
透亮的光照在色泽深沉的紫檀桌面,能看见淋淋水花。
沈屹骁抱紧她,一边感受与她共震的胸腔鸣音,一边认命吻在她唇角:“夜浓,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恶,这辈子要被你这么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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