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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见她手背在额头上蹭了蹭,沈屹骁轻笑一声:“比踩到我还疼?” 夜浓似恼非恼地瞥了他一眼:“我鞋底可没你的胸口硬。
” 说到鞋,沈屹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很简单的款式,也正因为简单,和她脚上的那双浅色拖鞋有五六分的相像。
但是他闭口不提这双早就该物归原主的拖鞋,甚至脱下,穿回了来时他穿的那双鞋里。
“选你喜欢又舒适的衣服,裤子、裙子都可以。
” 接连两声门锁开合的声音,夜浓站在门后,在想要不要把密码换掉。
她记性说好也不好,特别是密码这类,当初那些社交软件就因为换了密码,好几个都登不上去,再加上手机号停了,找回都费事。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觉得算了,这个房子里又没有钱财一类的东西,更何况,那个知道她密码的人,也不缺钱。
回到餐厅,除了厚多士,夜浓将没有吃完的烧鹅和牛腩煲覆上保鲜膜放进冰箱,之后她去了卧室,准备换衣服出门。
这段时间她买了不少的衣服,但都是纯色。
视线来回轻扫,最后拿了一件驼色风衣和一条半高领的黑色针织长裙。
她的确对裙子有一种执念,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只是等她换好衣服照镜子时,眉心不禁皱了皱。
忘记化妆了。
她平时会化淡妆,纯粹为了均匀肤色,让气色看起来更好一些。
不过是淡是浓,也取决于唇膏的颜色。
就比如她今天不小心拿错了一只唇膏,涂到唇上时才发现是正红色。
又懒得擦,便想着算了。
从鞋柜里拿了一双黑色平底鞋换上,刚一开门,就见沈屹骁怀里抱着一团白等在门口。
夜浓微微一愣,下意识就去看时间,袖口还没撩开—— “是我来早了。
”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后,沈屹骁转身:“走吧。
” 进了电梯,两人一左一右站着。
电梯门过于明亮,能倒映出轮廓。
第一次捕捉到他朝自己这边扭头时,夜浓不觉有意,但是没两秒,又见他扭头,夜浓定睛从电梯门上看自己的脸,可到底不是镜子。
电梯在地下层停落,夜浓故意落后他两步出去,刚想从包里摸出手机照一照,余光就见走在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来。
夜浓忙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对上视线,她无辜般的一笑:“怎么了?” 沈屹骁嘴角也提着缕笑:“没什么。
” 没什么才怪,她脸上肯定有什么东西。
看见了却不跟她说,明摆着是想继续看她的笑话。
顺着这股小小的气性,夜浓索性大模大样拿出手机。
然而前置摄像头里照出的脸上,除了鼻尖一侧有一颗很浅很浅的小痣外,其余地方可谓是什么瑕疵都没有。
所以那人到底为什么一直看她? 等她再抬头,却不见人了,只有不远处一辆白色跑车亮着车灯。
挡风玻璃贴了膜,看不清里面,夜浓扫一眼车牌,0606,她撇一撇嘴,走过去。
副驾车门打开,见布偶趴在座位里,夜浓弯下腰将其抱起来,矮身坐进去。
“宠物店远吗?”她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随口问。
沈屹骁视线从她唇上掠过:“有点。
” 若不是听南禹说门口那家宠物店有些缺德,夜浓还挺想问他干嘛舍近求远。
虽说沈屹骁今天开了跑车,但车速不快。
夜浓也没看路,一直低头用手指逗着趴在她腿上的布偶。
“你现在喊它奶酪,它有反应吗?” 话音落地,车刚好在斑马线前停下,沈屹骁扭过头来,视线只在她怀里落了一秒,便上移到她脸上。
“你喊它试试不就知道了?” 夜浓真就喊了声:“奶酪?” 奶酪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沉寂在她手指的挠痒里。
夜浓又喊了两声,见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它对这个名字不感冒——” “奶酪?” 低沉的音色,伴着微扬的尾音,刚一响起,掌心下的那只白乎乎的脑袋突然就支了起来。
夜浓愣了一下,扭头看向副驾驶。
沈屹骁略表无辜地耸了耸肩:“没办法,认主。
”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被夜浓投喂的那些流浪猫里,也有两只特别偎着沈屹骁。
其实很让人费解,毕竟他这人,一眼看上去很有距离感。
怎么就这么招这些小宠物喜欢呢? 夜浓歪着头,一副将他上下打量着,一边问:“以前的那些流浪猫,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给他们喂过肉?” 刚好绿灯亮,沈屹骁轻点油门:“总要给它们加点营养。
” 夜浓嘴巴张了张,被他无语到了:“那我当时问你,你不承认?” 沈屹骁眉梢一挑,扭头看她一眼:“我没承认吗?” 他何止没承认,还摆出一副无辜又震惊的表情,回答她说:怎么可能! 夜浓冷笑一声:“真是嘴里没一句实话。
” 听出她语气不好,沈屹骁略有无奈:“这点小事,至于吗?” 当然不至于。
但是「从小看大」这句话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夜浓轻嗤一声:“对沈总来说,能有什么称得上大事啊!” 她语调慢慢悠悠,讽刺意味明显。
虽说她小脾气一点就爆,但也不会无端因为过去两句话就生气。
可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很没有良心。
沈屹骁视线在她怨气明显的脸上停留两秒后,方向盘在他手里一转。
车停在了路边。
夜浓八风不动地坐着:“怎么,戳到沈总痛处了?” 痛处,他所有的痛难道不都是她给的吗? 仗着他满心满眼都是她,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可他呢,即便知道自己是她可是随便放弃的人,却还是希望能被她拥有。
沈屹骁看着她那双潋滟红唇,忽地垂眸低笑一声。
夜浓斜睨过去,视线刚落到他脸上,就听他说—— “你扪心自问,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年,只要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又或者和你有关的,哪一件被我当成过小事。
” 一句话,让夜浓如鲠在喉。
而沈屹骁也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坐正回去。
车子重新驶上路面。
车厢安静,但夜浓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那些被她刻意想要忘记的,全都因沈屹骁那句话而帧帧浮现她脑海。
不知道车子等了几个红绿灯,也不知道余下的途中,旁边的人看过来几眼。
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到了。
” 夜浓看向挡风玻璃外,陌生的建筑让她一时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几经辨认,眉心渐蹙,她又扭头看向玻璃窗外。
箭头式的蓝色路标让她瞳孔突然一放。
这是大学时那条步行过来不过一里远的商业街? 说不清是惊讶还是不可置信,夜浓忙抱起腿上的奶酪,开门下车。
过去的单行道变成了宽敞的四车道,错列纵横的路边小摊没有了,低矮的自建门面也都没有,一派白色主基调的新派街区。
她原地转了好几圈:“这里是什么时候改造的?” “去年年初刚建成。
” 过去这条街虽然人流量很大,但很老旧,路灯总是两三个接连的坏掉,有一次晚上她高跟鞋鞋跟崴进了下水道盖板里,一弯腰手机也跟着掉了进去,沈屹骁电话找不到她,就来了这里,背她回去的时候,他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让她被这里的一砖一块绊到。
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芝麻色大理石地面,夜浓眼睛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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