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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闻言一言不发地看了凤清韵半晌,突然掐着他的腰身俯身压了下去。
凤清韵正值花期,又忙了整整十天,心情本就容易起伏,白日只是因为宫主的职责所以强行忍耐罢了。
如今一朝得了欢好,自是如鱼得水,难得放纵。
而他心情好,连带着龙隐都少挨了几句骂,当夜无论是什么花样,哄着竟都能来上几分。
龙隐一下子得意到了极致,恨不得溺死在那捧充满花香的温柔乡里。
奈何一次肌肤之亲后,龙隐撩开怀中人的里衣便要继续,却被人喘着气一脚踩在腹肌上:“……停。
” 龙隐攥着人的脚踝便想装聋子,凤清韵的大腿顺势从里衣中滑了出来,眼看着那人低头就要往其中埋,凤清韵半阖着眸子夹住那人蓦然凑上来的脸颊,好笑道:“只是歇一下,又不是不让你继续……急什么?” 一听这话,龙隐顿了一下蓦然便偃旗息鼓了,他笑着轻咬了一下夹着自己的白皙腿肉,起身将人搂到了怀中。
凤清韵眯着眼靠在他怀中,任由他给自己按摩着肩颈。
浓情蜜意之际,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道侣大典的章程。
“这次大典天下人可看着呢,”龙隐揉着凤清韵方才因为仰了太久而发酸的脖颈:“仪制之事……宫主怎么看?” 他一个又是在人道侣大典上抢婚,又是在天门大典上动手的魔尊,规矩二字在他眼里跟草纸也没什么区别,居然还会在乎什么仪制。
凤清韵好笑地闭着眼道:“待我明日翻翻旧例便知道了……不过无论如何,必不能仿照前世的仪制,不然某些小肚鸡肠的人恐怕又要念叨我了。
” 龙隐闻言一笑,并不否认自己的小肚鸡肠,只是突然问道:“宫主前世大婚时的喜袍,是谁给你做的?” 凤清韵一愣,缓缓睁眼,靠在他怀里有些疑惑:“自然是宫内负责相关事宜的人做的,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龙隐不答,半晌才撩起他的发丝道:“我想亲手给你做。
” 凤清韵一怔,蓦然抬眸一眨不眨地望向他。
便是凡人大婚,也没听过哪个男子亲手给妻子做嫁衣,亦或者女子给丈夫绣喜袍的。
修真界便更不用说了。
对于修真之人来说,结为道侣本就和凡人夫妻不同,他们的目的往往是为了双修,故而更讲究门当户对和境界相配,这种结合反而和情爱二字关系不大。
故而许多修真者甚至不愿意用夫妻之名称呼他们的道侣,彼此往往也各自养有妾室男宠。
在这种情况下,莫说是大婚之前亲自缝制婚服了,便是婚后为对方亲手制衣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事。
凤清韵回过神,也没说什么,只是抬手便要脱掉方才意乱情迷时也没褪去的里衣。
那动作实在太自然了,看得龙隐一怔,眼神立刻就变了,手不由分说地便摸上了对方的腰肢:“宫主休息好了?” 说着掐着人的腰就要往床上按,惹得凤清韵当即抬眸瞪他:“不是你说要量体裁衣的吗?” 龙隐笑着按在他的腰肢上:“本座可没这么说,我闭着眼都能勾勒出我家小蔷薇的身形,何必量体裁衣?” 凤清韵闻言一怔,突然没由来地想起了先前他送自己的那件剑袍。
紧跟着,他脑海中便浮现了龙隐一个人坐在灯下裁制衣服的场面,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好笑,不由得道:“……你堂堂魔尊,怎么对这种事如此娴熟?” 龙隐闻言却一顿,随即低声道:“本座若是说了……宫主怕是又要骂我变态了。
” 凤清韵一听这话,登时对此事升起了莫大的好奇,闻言眯了眯眼,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别给我扯东扯西的,说,哪学的?” “自然是你早年尚未化形之时学的。
”龙隐拥着他在他耳边轻笑道,“那时本座可是心心念念想着待你化形后给你穿什么衣服,为此特意同通天那厮学了怎么裁制布料,虽说后来在幻境中走了一遭忘了缘由,可学的内容倒是没忘,你看,如今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 凤清韵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答案,愣了一下后扭头震惊地看向他,似是在看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变态。
他当时才多大,别说化形了,连芽都没发,这人居然都想到了怎么按照喜欢打扮自己。
想到这里,凤清韵不由得抿了抿唇,心下泛起一股说不出的热意,面上都臊得慌。
半晌他才垂着眸子,按着人的肩膀小声道:“……对着颗种子你居然能想那么多,你可真是个变态。
” 龙隐挨了骂却也不恼,只是拥着他的腰埋在颈间吻了他一下:“都道是礼尚往来,临近大婚,凤宫主不打算送为夫点什么吗?” 凤清韵低着头不说话,看着自己胸前的龙鳞半晌,蓦然道:“你的喜服……亦由我来做。
” 龙隐一怔,尚未回神,凤清韵便抿了抿唇坐起来,看着他言简意赅道:“脱衣服,让我量一量。
” 龙隐原本只是玩笑话,他给凤清韵做衣服是真,但凤清韵本人两辈子加起来连针线都没拿过一回,他怎么舍得让对方给自己做。
回神后他连忙道:“宫主怎么当真了,本座方才开玩笑呢……” “本尊让你脱。
”凤清韵半跪在床褥上抬眸凉凉道,“你哪来那么多话?” 龙隐和他对视了三秒,见他心意已决,竟当真闭了嘴,抬手将原本还挂在身上的里衣褪了下去。
他那精悍的肌肉上还挂着凤清韵刚抓出来的红痕,方才意乱情迷时没觉得有什么,眼下一看却让人面上禁不住地发烫。
凤清韵只扫了一眼,便红着耳根收回目光,转而从床头拿起龙隐的储物戒,翻了半天翻出来一条金蚕丝绣的卷尺。
他看到那东西后忍俊不禁,抬眸觑向对方:“你那些手下知道你一个人偷偷在魔宫干什么吗?” 龙隐见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道:“此乃千丝尺,除了量体裁衣,在束缚之上也有一些妙用,宫主可想试试?” 凤清韵闻言蓦然便闭了嘴,和他对视了三秒后,硬是顶着龙隐似笑非笑的目光半跪在了那人跟前,拿着那金蚕千丝尺一点也不熟练地往龙隐身上比划。
然而他根本没做过衣服,也完全不知道该量哪,看起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实际上量的手忙脚乱,量了三次硬是量出来三个天差地别的数字。
麟霜剑尊这辈子可能都没干过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他就那么半跪着,皱眉一眨不眨地那卷尺和龙隐结实的腹肌。
半晌再次动手,这一次他低头间几乎埋在了龙隐的胸口,微凉的侧脸仅仅地贴在对方那被他抓出血痕的胸肌上,手下则拿着卷尺再次去量对方的腰。
那卷尺被他用的七零八落的,一半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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