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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操场很久,周宜宁耳根的燥热都没退。
严可薇看向她,眼神里明晃晃写着磕到真的了的表情。
碍于周围人太多,裴京闻的关注度又太高,才按耐住激动,拉着她一阵狂拍。
不出半个小时,单反里就多出成百上千张照片。
见裴京闻倚着围栏,时不时和他们搭着话,但余光就没离开过镜头前捧花的少女,程泽扬凑近:“哟,这下真把人骗到手了?” “看您这不值钱的样,”江从南笑得暧昧,“啧啧,谁能想到传闻中换女友比换衣服都快的裴渣男,背地里居然才谈了一个。
” 裴京闻难得心情很好,低笑纠正,“她没答应。
” 江从南:“……不是,那你干嘛一早就说自己有对象了?” 想起这少爷为了那束玛格丽特情侣款,愣是连夜跑去京北,愣是脸不红心不虚摸出合照,才得到了一对花戒。
江从南合理怀疑,那合照是他p的。
裴京闻懒得理会他的一脸震惊,漫不经心道:“怎么?就不能提前适应?” 两人:“……” 谁能骚过你。
— 按照惯例,拍完毕业照有一天的放假时间。
回到教室,周宜宁的脑海中全是刚才答应他的画面,心间全都被羞赧包裹,怎么都不敢抬眼去看他。
更不敢和他说一句话。
索性收拾好东西,刚下课就和严可薇跑出教室。
少女的每根头发丝似乎都被粉色泡泡缠绕,严可薇打趣:“宁宁,你不对劲啊。
” 说着,她轻轻捏了捏周宜宁粉嫩的脸颊,小声八卦:“手感这么好,没少被裴大佬占便宜吧?” 一句话,刚才在操场的暧昧就跟开了高清摄像头似的,在她眼前轮换播放,周宜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感知被放大,耳畔酥酥麻麻,是少年唇角擦过的余温。
好半晌,她才找回声音,“……没有。
” “……我去,大佬定力这么好吗?”严可薇啧了声,感慨道:“宁宁今天这么漂亮,我都忍不住想狂亲。
” 周宜宁耳尖发热,她小声说:“……他不会的。
” 怕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要沦陷,连忙转开话题,聊到一周后的高考,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和严可薇吃完饭,她才乘坐公交车回去,以免思绪被他全部占据,周宜宁插上耳机,把所有的感知都交给英语听力。
十分钟后到站,只是她刚走出车站不久,一道熟悉的尖锐嗓音落在耳畔。
“你赔?赔得起吗?你知道就你蹭的这一下,这辈子打工都还不起吗?” 她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莫名在心头涌现。
没等她过多思考应怎么办,秦绣的声音拨开人群,刺进她的耳廓:“周宜宁,没看我在这吗?快过来!” 周宜宁:“……” 看清被掀倒在地的身影,心头猛然一跳。
“死丫头,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秦绣像终于找到出气筒,抓着她不放,“都怪你,要不是老太婆非要来接你,我至于碰到人家是车子吗?” 周宜宁动了动唇角,眉心微蹙,尽力忽略刚冒出的那种无力感。
冷静几秒,她闭了闭眼,问:“舅妈,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我说这位没素质的大婶是谁呢?”就在她俯下身准备拉秦绣 起来,孟青妤一脸嘲讽:“是你亲戚啊,那好办了。
” 听这话,秦绣很快反应过来周宜宁和这位大小姐的关系。
她转了转眼珠,指着周宜宁,一脸讨好:“这位小姐,能不能看在我外甥女跟你认识的份儿上,咱们好好商量啊?” “可以啊,”孟青妤伸手一指,弯唇,“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报警。
” 周宜宁脚步一顿。
耳畔是人群你来我往的指点,她很快梳理清楚前因后果。
临近高考,舅舅也回了趟家,听到外婆想来看看她,秦绣佯装好人提出替外婆过来。
结果半路嫌弃东西太重,扔了那些新鲜的蔬菜不说,走去小巷子的途中,因为玩手机没看路,好巧不巧撞上刚下车的孟青妤。
不仅自己摔在地上,还把伞尖蹭向车门。
微乎及微的痕迹,秦绣却先破防,指着孟青妤鼻子没几句好话。
周宜宁暗暗几次深呼吸,轻轻握住掌心,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别报警,别报警,”秦绣害怕了,先她一步喊出声,立刻恳求道,“您说,我一定做到。
” “好啊。
” 对上那双意有所指的眼眸,周宜宁闭了闭眼,平静出声:“你想怎么样?” 少女站在夕阳下,面色淡然自若,毫无畏惧,空气中的清风撩起她鬓边的发丝,露出耳根白皙的肤色,衬得整个人更加纯澈柔美。
孟青妤最讨厌她这幅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眼前倏地浮现在操场看到的那副画面。
本来她满心期待穿了旗袍化好妆,满心期待准备好告白的话,可惜在操场看到裴京闻时,他却握住周宜宁纤细的腰肢,距离很近不知说着什么。
她站在那,伴随眼眶蓄满的泪水,仿佛听见了什么情绪在发酵。
耳畔倏地回响起那天他第一次表露在外的占有欲。
——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她不断安慰自己,他是在章其欺负同学时仗义帮助,怎么会喜欢平平无奇的周宜宁呢? 说服自己后,她第一次克制不住在生物晚自习,公开针对周宜宁。
可隔天,裴京闻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再敢惹她,别怪老子破了动手打女生的例。
” 好久好久,她都没缓过神。
直到章校长被爆出违法收礼,纵容亲儿子霸凌同学,她家里忽然少了几个生意伙伴,她才恍然,原来她自以为很了解的少年,骨子里仍旧刻满上位者的凉薄。
……原来,他的警告不是看玩笑。
怎么可能大发善心呢? 想明白这点,她一方面离周宜宁很远,一方面忍不住心存幻想。
毕竟他再狠戾,也会拼了命去保护在意的人。
所以学校里,明知他有多薄情,无数女仍对他趋之若鹜。
万一他狠命护着的人是自己呢? 这样的幻想,没多久就被现实击碎。
操场角落,男生无比深情,步步紧逼让少女回应他的炽烈的情意。
好长时间过去,被冲击的大脑才形成完整的认知—— 原来她触不可及的少年,真得喜欢上了别人。
可周宜宁凭什么呢? 除了那张脸,有什么能比得过她? 现在还不是和她外婆一样,卑微如尘埃,蹭个车都能赔一半身家? “很简单咯,”思绪回笼,孟青妤晃了晃车钥匙,“只要你给裴京闻说一句话。
” “一句话,那好办,”见她沉默不语,秦绣抓着她的袖口,逼迫道:“死丫头,还不赶紧答应。
” 周宜宁闭了闭眼。
十指入肉,却又缓缓松开。
她真得很想冲秦绣喊一句“你的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但理智告诉她。
不可以。
因为她不能不顾外婆。
良久。
耳畔仍是秦绣的打骂,以及围观人群对孟青妤大度之类的赞美,周宜宁仍旧陷进难言的难堪中。
就在气氛陷入僵持时,被一道轻柔的嗓音打破,“这是干什么?” 女人一身干练的西装,长发束成低马尾,不笑时眉眼清冷矜贵,高不可攀。
就像会变脸,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孟青妤,瞬间换上善良讨好的笑容:“余阿姨。
” 三言两语,她就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大方原谅了秦绣的冲撞。
余相晚应声,看向垂眸不语的周宜宁:“周同学,好久不见。
” 从余相晚出现到现在,短短不到一分钟,周宜宁的脑海已经浮现了很多种情况。
唯一没预料到的,是余相晚会眸色温和,率先和她打招呼。
她喃喃问出声:“……阿姨。
” “嗯。
” 余相晚淡淡扫了眼秦绣,后者顿时止住了所有的推搡动作。
“不要有负担,”见她难掩紧张,余相晚柔声道:“这点痕迹,保险会处理。
” 就这样放过周宜宁,孟青妤心有不甘,“可是余阿姨,她们弄脏了您的车。
” 哪知,余相晚不为所动,反问,“哪里脏了?” 很平淡的语气,看穿一切,孟青妤倏地噤声。
“余总,余老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这时,助理恭敬提醒。
“嗯,”余相晚扫了眼腕表,朝周宜宁微笑示意,“要不要送你一程?” 怔愣间,她下意识拒绝,“不用了,谢谢阿姨。
” 等车子扬长而去,秦绣眼尖,似乎想到什么,“宁宁,那位余总和你什么关系啊?” 周宜宁并没应声。
脑海中却在重复这句话。
是啊,她和自己什么关系呢? 仅仅两面之缘,而每次都对她施以善意。
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体现在举手投足间,与她的狼狈不堪对比。
周宜宁从没为自己的出身和家庭条件抱怨过,但现在,那种难言的自卑感,席卷她所有的感知。
……这还只是裴京闻的妈妈啊。
周宜宁鼻尖酸涩,心头似有一根针刺进血肉,让她呼吸都变得艰难。
随后,她不顾秦绣在耳畔的抱怨,留了句“舅妈你回去吧”,转身快步跑回出租屋。
— 不知是她调解情绪的能力较强,还是裴京闻的声音太有安慰力度,周宜宁只觉情绪的那点低落,一点点被化解。
挂断电话,她看向桌面的便利贴。
上面的“京大建筑系裴京闻”笔走龙蛇,下面的“京大医学系周宜宁”娟秀整齐。
是一个月前,老赵让他们把最终的目标写在桌面上。
少年不容拒绝,故意要和她写同一张便利贴。
熟悉的懒痞笑意在眼前浮现,她克制不住内心的柔软,唇角微微弯起。
窗外的月光拨开阴翳,露出柔和的亮光。
收回视线,定格在右下角的小字上。
——路虽远,行则将至。
她喜欢的少年一腔热忱,她该相信他的。
她要更努力,跨过所有的阻碍,坚定奔向他的少年。
于是,她刻意忘却心尖那点细微的刺痛,拿出考前定心卷,认真刷题。
时间也像撕掉的日历纸张,六月七号如期而至。
这天清晨,周宜宁早早起床,换上干净的校服,乘坐学校的大巴,提前半个小时在考场外等候。
幸运的是,严可薇和她在一个考场。
“宁宁,快让我抱一下,沾沾学霸的运气。
” 江从南单手拎着透明笔袋,吊儿郎当开口:“都多大人了,考个试把你紧张的。
” “你懂什么?”严可薇抱住周宜宁不放,没好气翻了翻白眼,“这叫考前沾沾学霸运气。
” “真有用啊?” 江从南挑挑眉,听见班里的男生喊他,凭借身高优势,几个跨步翻上楼梯。
“宁宁,你紧张吗?”严可薇松开她纤细的腰肢,忽然一脸暧昧,“教你个办法。
” 说不紧张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期待,对上好 友意有所指的眼神,她好奇问出声:“什么呀?” “近水楼台啊,”她指了指五楼最东边,眉眼弯弯笑道:“你家裴京闻可是咱南中当之无愧的学神,你抱抱他,肯定能有好运。
” 周宜宁:“……” 心跳蓦地加快,她撇开眼,明显又羞涩又抗拒。
知道她脸皮薄,严可薇倒也没再逗她。
两人正准备拿出作文素材最后再眼熟一遍,猝不及防地,熟悉的高大身影翻越人潮,向她奔跑过来。
四目对视的那一瞬。
周围所有的喧嚣声似乎沉寂下来,风声将少年勾着痞的清冽声送进她的耳朵。
“周宜宁。
” 她愣住。
他轻挑眉梢,步步逼近,“想不想抱我?” “……我——”耳尖瞬间滚烫,偏偏他的双眼钩子太深,将她的目光牢牢牵住。
“宁宁,别发呆啦,”见这会儿老师并未注意到这边,严可薇赶忙戳了戳她的手臂,“他成绩那么好,不沾白不沾。
” 说完,朝她丢去一记暧昧的眼神,很有眼力见不当电灯泡,快步避开。
周宜宁原本很紧张。
在少年满含鼓励的神色中,她鼓足勇气,一步一步缩短和他的距离。
最后,她在和裴京闻只有一步的位置站定,脖颈的滚烫却让她怎么也伸不出双手。
“都快是我的人了,还这么矜持。
”少年一副混不吝的笑,眼尾扬起,双手率先将她圈在怀里。
滚烫的呼吸,无比清晰落在她的耳畔:“今天,我所有的好运,只给我的准女朋友。
” 大概是她的怀抱太温暖,周宜宁做足心理建设,终于轻轻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额头抵靠他肩膀的那一瞬,只觉这几天盘绕在她心头的郁气,全部消散。
“别担心,”裴京闻稍稍低头,将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头顶,温声说,“你会得偿所愿的。
” — 两天的高考很快结束,她和好友们踏出考场大门的那一刻,天边的霞光洒满大地。
门口是熙攘的车流和人群,刺耳的鸣笛不绝如缕,她明显感觉到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她高中三年的青春和过去分割开来。
就在她终于感觉到久违的放松气息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舅舅杨志一向雄浑的声线,细听之下有难掩的疲惫:“宁宁,考完了?” 她心头咯噔一跳,喉咙口堆满莫名的紧张,艰难应声,“嗯,怎么了?” “考完就好。
” 沉默几秒,杨志的嗓音明显变得愧疚,“宁宁,你现在来一趟南华医院。
” 挂断电话,周宜宁来不及胡思乱想,拦了辆出租车赶过去。
这是第二次,她踏足这家全国数一数二的骨科医院。
强忍的情绪,直到在住院部的走廊见到昏迷不醒的人时,一股脑逼红眼眶。
无力在意周围的人来人往,她膝盖发软,跌在床边泣不成声。
怎么一个月没见,外婆就瘦这么多了?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她到底被病痛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你外婆担心耽误你考试,一直不让我们给你说,”舅舅面前将她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叹了口气,“医生说了,现在情况不算太糟糕。
” 周宜宁大脑嗡嗡作响,实在组织不了完整的一句话去应答。
意识里全是自责和低颓。
如果疼爱她的外婆出事了,她参加高考还有什么意义啊? “现在知道难过了?”秦绣提着盒饭进来,语调不阴不阳,“后面还有你哭的时候。
” 接触到杨志的一记让她少说几句的眼神,压抑许久的憋闷全部爆发。
索性把盒饭摔在桌子上,冷笑:“考前心疼你外甥女我忍了,可考完试你还不愿让她出力,归根究底老太太是为谁发病你我心知肚明,怎么,你还真打算老好人一辈子,给你妹妹把孩子养大还不够,最后还要为了她倾家荡产啊?” 秦绣的话很难听,但却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杨志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不愿让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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