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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
” 他往舱房里望了眼,半是疑问半是调侃的语气:“今晚要委屈你的……宝宝了?” 纪淮周回过脸。
那姑娘也歪着脸,好奇地看向他,牛仔裤裹出的纤细小腿挂在床边,小船舱煤油灯昏暗,反倒突显得她眸子更亮,眼巴巴盼着他回来。
纪淮周一笑,鼻腔慵懒“嗯”出一声,仍和她目光交融着,低着嗓回答:“是我的宝宝。
” 他看回舱门口,不紧不慢对船长说:“但还没有追到。
” 船长将他从头到脚扫了遍,这张迷人眼的脸和这副健美的身材,看得他灰胡子一耸:“你还用得着追女孩儿?” “她的追求者都列长队了。
”他说。
船长笑了两声:“你不可能还在队尾吧?” 纪淮周挑眉,接过牛奶和面包。
他关上舱门回来时,许织夏正昂着脸,在看木墙上装饰着的那张看不懂的古老地图。
“琢磨什么呢。
”面包放到橡木桶上,纪淮周坐回她旁边,拧开那瓶牛奶,递过去给她。
牛奶是大瓶装的,但这里没有杯子。
“哥哥,这是正经商船吗?”许织夏双手抱着瓶身,仰头抿了口牛奶。
纪淮周去给她拆面包袋:“嗯?” “看起来像海盗的船舱,”许织夏四周观望,联想到加勒比海盗的场景,笑声清脆:“黑珍珠号!” 纪淮周回头看她。
她唇周有浅浅的奶渍,牛奶瓶抱在身前,压出薄毛衣下左右圆润的轮廓,一双眼睛亮亮的,毫无防备地冲他笑。
帆船正航行在夜晚的海上,天亮才能靠岸。
一盏煤油灯半明半暗,她眼神纯良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这间小小的舱房里,他能对她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他喉咙痒了下,又感觉到干燥。
许织夏目光落到他还湿到半透的衣服,蹙起眉:“哥哥,你后背还是湿的,这里天冷,会感冒的。
” 纪淮周眸光变深。
他没耐心了,今晚想插个队。
“饿不饿?”他猝不及防问了句。
许织夏不设防,如实地摇摇头。
纪淮周目不别视,那目光好似牢牢咬住了她双眼,手上不慌不忙,把面包袋扎回去,随意丢到橡木桶上。
放低的声音听着耐人寻味:“那先哄哄哥哥。
” 许织夏还在茫然,男人的手掌就抚上了她半边脸颊,他拇指不轻不重按住她的下唇,又不明意味地碾过。
亲昵突如其来,许织夏心跳本能加快。
他低下额头,属于一个男人的烫气包裹住她鼻息的时候,许织夏才后知后觉到,哥哥的眼神里,有白日在他父亲面前伪装时的浓重欲望。
许织夏气息立刻就短促了,支吾着呢喃:“……怎么哄?” 嘴唇一开一合,无意抿到唇上他的指尖。
他没有说话,但呼吸带了点儿喘,他掌心热得要命,许织夏感觉被火烧到,忍不住扭了扭脖颈。
紧接着就被他捏住下巴,他张开唇,一低头,含住了她的。
许织夏颤着扇动睫毛,神经瞬间绷紧,胳膊失措抖下了,怀里的牛奶没抱住,甩出液体噗通一声掉到地板上,又骨碌碌不知滚进了哪个角落。
狭窄的空间里,每一寸空气都浸润着牛奶不清不白的乳香。
他一会儿完全压住她双唇,一会儿只吮她的下唇,一会儿又是轻咬,许织夏低哼出声薄弱气音:“哥哥……” 她软绵绵的字音顿时就被他吞没在唇齿间。
身子沉下来,许织夏脊椎骨都是酥的,支不住要仰倒,双手凌乱中撑到身后。
人半仰着,脸也抬高了,他舌尖就这样进了去。
纪淮周就着她姿势,人也半俯着身,一只手还捏着她脸,另一只手掌跟着撑到她手边。
许织夏感觉面前一片湿漉,不知道是亲吻的,还是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水光。
过片刻,纪淮周的舌退回去,放开她带着饱满回弹感的唇,抵住她额头,盯着她。
他喉结滑动了下,声息间全是低喘。
“躲什么?” 许织夏难控地呼吸着,别开赧红的脸,无辜地咬住一点唇:“没躲……” “我说舌头。
”他透哑的嗓音里挟着一丝笑:“宝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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