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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得他们没有生意,赚不到钱,我看到了年底他们怎么交县里的房租!官家的租,是那么好久的么?到时再看他们的嘴脸!” 秦主管恭声应诺,心里却不似吴克久那么乐观。
“醉仙居”是从酒糟中滤酒,成本极低,“姚家正店”和官酒务还赊给他们,只怕不是那么好挤垮的。
酒楼与其他生意不同,是现金交易,每日里现金流可观,不存在资金瓶颈,积攒起来非常快。
“醉仙居”就是这样,两个多月的时间,生意越来越红火,哪里是那么容易挤得没生意的。
这两个多月“醉仙居”花招频出,反而是挤得“其香居”难过。
见秦主管一副为难的样子,吴克久道:“主管,你自少年时候便在酒楼里做事,什么场面没有见过?‘醉仙居’这种小本生意,也想撑起大场面,随便想个法子就让他们做不下去了!” 秦主管拱手:“小员外放心,小的定然用心去做。
只是,‘醉仙居’有我们店里没有的酒,有我们店里没有的菜,此事却是有些难办。
酒楼说到底是卖酒菜的,这两样我们比不了人家,如何处?” 吴克久烦躁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来回踱步。
现在“其香居”比“醉仙居”强的,就是装修得更加奢华,有精美酒具,有齐整的姐儿唱曲。
现在问题是那三家酒楼联合起来,有“姚家正店”和官酒务向杜中宵借酒具,唱曲的可以到外面去叫,“其香居”的优势越来越不明显。
这一段时间最可恶,竟然不时有客人到“其香居”的彩楼来,叫姐儿到“醉仙居”去唱曲。
这是天下间的行规,“其香居”不能制止,只能看着局面一天一天恶化下去。
甚至有不少姐儿,已经到“醉仙居”门前坐着,让“其香居”的门前一天冷清似一天。
再不想办法,“其香居”的客人都快被“醉仙居”抢光了。
思索良久,吴克久猛地站住,对秦主管道:“主管,杜家如何从酒糟中滤酒,真没人知道么?” 秦主管一惊,忙道:“小员外,那两家人小心得紧,滤酒只有自己人动手,外人如何得知?” 吴克久面色阴沉,冷冷地道:“你用些心,找个人来。
我们无非是破费些钱财,一定要把杜家滤酒的办法学来。
有了他们的酒,我自有手段收拾‘醉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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