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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而且,安德尔身上的伤是刚刚在洗漱房与病人抢夺洗脸盆造成的,可和他没关系 安德尔这卑鄙下作的家伙,居然使用苦肉计 该死的骗子 “你太坏了” 但面对漂亮小护士的训斥,被冤枉的米森竟产生一种美滋滋的爽感,甚至还想再听小护士骂骂他,就用这样冷冰冰的小脸蛋、以及凶巴巴的声线。
米森不顾他根本没有做过打人的坏事,当即向小护士低头认错:“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 冷脸的小护士这才神色好转。
“我好痛……小护士,你能不能……”安德尔脸色涨红,“能不能摸摸我……” “我好痛,我浑身都好痛……” 脱了上衣给小护士看伤口的病患,浑身都浮着一层怪异的红,这抹色彩上来后,显得身上的淤青愈发狰狞可怖。
细白柔软的手指搭在肌肉线条清晰的手臂上,虞藻低头吹了吹手臂上的针眼,又往上贴了一个卡通图案的ok绷。
细细白白的手指抚过表面,让ok绷贴得更加严实。
柔软的、细腻的触感裹挟着电流,伴随着阵阵清香。
安德尔的呼吸陡然急促,他跟痴呆了一样盯着这张清丽秀气的脸蛋,一下子喘不上气。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当场晕了过去。
人是晕过去了,但仍有一部分苏醒着。
随着晕倒躺下的动作,鼓鼓囊囊的、极具西方基因优势的一大团,夸张地竖起,显得异常扎眼。
周围一片哄笑。
虞藻的小脸呆了呆,紧跟着面颊通红。
DR.L脸色阴沉,抬手遮住虞藻的眼睛,不让虞藻看这些脏东西,并冷着脸让米森把安德尔拖回病房。
这本来只是个小插曲。
但安德尔的同类,似乎遍布整个菲斯图尔。
眼前的小护士很温柔,说话也轻柔而有耐心。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哪怕是白人,他们身上也会有些疤痕,而眼前的小护士,皮肤白皙细腻,好似上等的牛乳,指尖与膝盖都是淡淡的粉红。
他是小巧的、精致的、像城堡里万人娇养的小公主。
方才安德尔做的事,让他们有了新的计划。
“还有我……我也疼” “我要吃药,我要吃药别拦着我……我还需要吃药,我要吃很多……” “我能吃一瓶……” “你们别和我抢……” 太荒唐了。
这是病患最厌恶的吃药环节,也是菲斯图尔最危险的环节,却因为漂亮的小护士,仿佛成了现场分发福利的圣地,人人都想过来分一口。
穿着病号服的患者们神色狂热急切,生怕慢了一步后,连肉汤都没得喝了。
甚至连菲斯图尔那向来残暴的警卫队队长米森,都用一种腼腆向往的神色,望着小护士的方向。
他问着DR.L:“如果我去排队吃这个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DR.L一脸一言难尽。
疯人院的警卫队队长,居然会因为想靠近小护士、也许能偷偷摸摸小护士的手揩揩油,而去和病患抢药吃。
真的疯了。
菲斯图尔从未如此和平过。
所有病患像幼儿园内的调皮捣蛋鬼,在最喜欢的园长面前,拿出最乖巧最听话的一面,藐视规则的他们,在此刻连队都不敢插。
人群中爆发一阵尖叫声。
这场和平被打破。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亚裔,一脸苍白与阴郁,他冲破人群,想借着喂药的机会逃走。
可惜在菲斯图尔密不透风的警卫队下,他立刻被抓了回来。
双臂被牢牢摁在身后,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卫向DR.L汇报:“DR.L,就是这个东方人,屡次在病患内部挑拨离间,带头挑起事端。
” 半边脸被死死压在地面,整张脸都开始扭曲变形。
江斐并未放弃挣扎,手臂肌肉绷出道道骇人的青筋,连额头血管都爆了出来。
他切齿道:“我不是同性恋” “我他妈的,不是同性恋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进来” 一旁人递来表格,表格上写着江斐的个人信息。
江斐,18岁,高中生,同性恋。
DR.L并没有看具体的原因,来到菲斯图尔的患者,病情并不是最重要的。
“送回去。
”男人淡淡道,“新人,总是这样认不清现实。
” “时间长了就好了。
” 再待一段时间,他就会彻底适应这里的规则。
江斐被人按押回房间。
他像一个犯人一样,连自尊心都被撕扯下来,丢在地面任人践踏。
在经过一个小推车时,某种无形的催促,让他突然抬眼看了一眼。
江斐被几l乎摁在地面上,用拖的方式带走,极具羞辱的对待方式,故而他和趴在地面上没什么区别,这也让他看什么都得用仰视的方式来看。
眼前的小护士穿着贴身的制服,黑发乖顺地贴在鬓边,因为方才的忙碌,小脸被热气逼出好看的粉红。
一张漂亮的小脸,带着点好奇望了过来。
江斐的眼睛在这一刻仿佛获得超能力,眼前画面被放大,变得超高清,不小心望见的景色,让他心脏漏了一拍。
小护士只是看起来瘦,可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
刺目的灯光照亮他那匀称修长的腿,线条看起来十分美好,白丝袜在大腿中央,将腿肉勒得微微鼓起。
也许是受了凉,又可能是被盯得不好意思。
小护士手足无措地并起膝盖,却显得皮肤愈发绵软而富有肉感。
好似掐一掐,都会在指缝中溢出一团柔软的白。
因为被错抓进来,压不住的狂躁与愤怒,突然变成了另外一种念想,江斐有些头晕目眩,呼吸像生病了一样变得极其沉重。
微拢的大腿,白得晃眼,像嫩豆腐般。
江斐痴痴地盯着虞藻,目光近乎发狠的。
虞藻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生怕被攻击。
DR.L也来到他的身边,刚准备将他护在身后时,江斐像打了激素般突然发狂。
江斐像一头失控的恶兽,毫不犹豫地扑向虞藻。
虞藻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脚踝被江斐抓住,他一低头,就对上江斐那凶恶的、仿佛要吃人的视线。
光洁的额头渗出冷汗,嘴唇抿了又抿。
漂亮的小护士面庞苍白,慌张地看向DR.L。
而自诩正常的、没有任何精神疾病的黑发男人,面颊几l乎压在小羊皮鞋的边上。
像乖巧匍匐在主人足边的大型犬一样。
本要来制服病患的警卫队,在看到这一幕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愤怒的病患们,忽然陷入诡异的平静。
更有夸张的,有人嫌弃自己的位置视野不好,边学着江斐趴在地上,匍匐着伸过脑袋去看。
就连不苟言笑、冷淡的DR.L,也陷入许些的怔然,眼神晦涩地落在虞藻的脸上。
如舞台聚光灯效应般,虞藻的面庞亮得出奇。
他抬着小脸,像受到了惊吓,一双含着水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雪白一双腿下,害怕走光般紧紧并拢,裙子很短,只能勉强遮到大腿根。
足边却有一个像流氓一般的病患突然失控。
他们毫不怀疑,以江斐的视角,只要稍微抬起点头,都不需要刻意去做,都能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静谧的环境下,响起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冰冷阴森的疯人院,莫名变得有些热。
一抹热汗从江斐的鬓边滑落,滑过凌厉的下颌线,最后蓄在下巴,缓缓地滴落。
无声敲打在崭新的小羊皮皮鞋上。
江斐怔了怔。
掌心下是柔软的、温热的触感。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微微哆嗦的弧度,还有那浓郁的香,丝丝缕缕从白丝底下溢出来。
腰肢就那么细一把,好像一掌可以轻松掌握,光是瞧着,都能想象出那美妙的手感。
薄薄的白丝裹在腿部,微微打着抖儿的小腿肚周围,有着轻微的勾丝,透出许些的肉色。
因小护士的恐惧,双膝微微颤抖,那根勾丝的线也在一晃一晃。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上了。
江斐的目光与行为接近痴狂,在一众高昂的惊呼声与口哨声中,猛地压下脊背,发出狼吞虎咽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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