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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
听完隔壁世界情况的降谷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即使他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但还是没能立刻接受——除了Hiro还活着的部分,这部分他1000%相信。
现在他确实信了对方是另一个世界的来客,因为这个“江户川柯南”知道的实在是太多,有些甚至是降谷零完全不清楚但能查证的事;但对于一些曲折离奇的“故事”的真假,降谷零始终持怀疑态度。
无他,太离谱了。
工藤新一想这才哪到哪,我还没跟你讲雪山神明、飞翔的苏格兰、复活的老乌鸦、魔法世界的大魔王和影子首相呢,后面的故事更加精彩;但就在这个时候降谷零接到了一个电话,工藤故事会只能遗憾暂停,先插播一下广告。
对了,待会要不要讲讲去年公安、MI6、CIA和KGB在山上吃烧烤,结果被冒充警察的走私犯当国际犯罪团伙抓住的事? 这个世界的降谷哥一定很想知道吧! 工藤新一重新列了一遍他的讲故事计划,趁降谷零离开客厅接电话、江户川柯南(17岁的高中生)蹦下沙发去厕所的时候,小熊玩偶蹦到了工藤新一身上,用魔法语说:“其实你跟他们说这些没有用的。
” 眼镜的镜片里闪过翻译文字,这恐怕是工藤新一跟小时候的自己唯一用途完全不同的装备了。
二十六岁的侦探压低声音,说:“我知道。
如果我们造成的影响超过事物发展变化的阈值,这段‘时间’就会被底片世界删除,对吧?” 他跟小熊玩偶嘀嘀咕咕。
得益于工藤新一现在的体型,小学生跟玩偶说话并不显眼,被看到也能糊弄过去,反正其他人也听不懂佐藤的话……大概吧。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黑泽先生才什么都没做。
你们来这个世界的事,注定是不会对他们产生多大影响的。
”佐藤岁三点点头。
工藤新一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你确定他什么都不会做?” 佐藤小熊的大眼睛里是清澈又单纯的光芒:“黑泽先生应该是个……爱好和平,不喜欢惹麻烦的人吧?难道不是吗?” 他记得无论是在魔法世界,还是来的路上,黑泽先生都很平淡,没什么搞事的兴趣,也不怎么接触其他人啊?在那个三十年前的世界里,他去接黑泽先生的时候,黑泽先生甚至在跟家里人吃饭呢! 堂哥(五藤诚二)也说了,那次堂哥见到黑泽先生的时候,黑泽先生连魔法世界是什么样都没问,直接去睡觉了,一直睡到堂哥去叫他,这不是特别安分吗? 工藤新一:“……” 你还是太年轻了,佐藤,根本就不了解他,黑泽哥才是我们这里最唯恐天下不乱的邪恶大人。
工藤新一伸出一根手指:“我们打赌,黑泽哥已经差点把这个世界给炸了,到时候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一定会被重置。
” 佐藤岁三超大声地反驳:“我不信!黑泽先生虽然有时候坏坏的,但他肯定是个好人!” 他们两个谁也说服不了谁,就他们瞪眼的时候,一个幽幽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江户川柯南欲言又止好几次,终于问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你……刚才是不是在跟玩偶说话?” 这到底是几岁的他,这么幼稚的吗?不会真的七岁吧? 工藤新一看看僵住的小熊,又看看小时候的自己,咳了一声,把小熊玩偶举起来,向降谷零和江户川柯南介绍:“其实这位是带我们来的魔法师,佐藤先生!别看他现在是一只玩具熊,实际上他只是中了魔法诅咒,他的真实身份是魔法世界大魔王的追随者……” 佐藤岁三点点头,抱着手臂,扬起下巴,表现出很厉害的样子。
江户川柯南:“……” 他放柔了声音,问另一个自己:“想喝牛奶还是果汁?对了,能把小熊先生借我看看吗?” 破案了,这个“我”真的只有七岁,让我看看小熊玩偶的魔术机关在哪里。
工藤新一:? …… 琴酒正在被追杀。
这件事当然很可笑,他被当做组织的叛徒追杀,而他从头到尾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安排完行动后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了模样。
发给BOSS的邮件如同石沉大海,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况当然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还能期待什么东西,因为无论如何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被放弃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琴酒是组织的叛徒”。
这不好笑。
下午的阳光在地面上拉出一条分界线,灰尘在空气中飞舞,穿着黑风衣的银发男人靠在楼梯间的墙上,听外面的脚步声离去,神色始终没有变化。
他想点根烟,但手放进风衣口袋才发现没带打火机和火柴,开枪点烟在这种情况下实属神经病,他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哼。
” 虽说是在逃亡的路上,但琴酒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在几个小时前,有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了东京,带着一个小鬼参加了电视台的亲子节目,组织的某些蠢货把那个男人当成了他,还特地去看热闹。
具体谁去看了他不清楚,但现在有几个人失联了,谁失联谁就有问题,比如贝尔摩德什么的。
那个冒充他的男人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但琴酒用伏特加的墨镜想也知道那句“暗杀BOSS失败并逃走”说的就是那个冒牌货……对方怎么做到的、如何越过他用他的身份联系上BOSS的暂且不论,琴酒很清楚,对方敢冒充他,一定是对组织有充分的了解。
是谁呢……呵。
给他传递情报的老朋友嘀嘀咕咕,说不会是莱伊吧,只有他能扮你扮得那么像了,琴酒冷笑一声,说赤井秀一已经死了,别跟我提他。
老朋友:是这样的,我收到了朗姆的消息,他只发了两个字母,“R”和“Y”,我有理由怀疑他想发的是“Rye”,而且朗姆本人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琴酒:那个蠢货早该死了。
他没指明蠢货说的是谁,抑或两者都是;他毫无留恋地决定废弃现在的号码,也不打算再联系其他人。
现在组织内部在追杀他,条子也望风而动,鬣狗们闻着味就聚集而来,只为咬下他的一块肉。
他可没打算让他们如愿。
琴酒扯起嘴角,最后看了一次手机,看到了贝尔摩德发给他的消息。
一个地址。
是贝尔摩德?未必。
他盯着那个地址看了几秒,明明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个陷阱,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
这条消息来自于那个人——假扮他的那个冒牌货,对方甚至懒得模仿贝尔摩德的语气,就这么直白地将见面的地点写给他,甚至不关心他去不去。
或者说,对方知道他一定会去。
那个地址甚至是一间酒吧,酒吧的名字叫做“礼物”。
哼。
他将讯息删除,从楼梯间的窗口扔下手机,手机落在经过街道的货车上,作为诱饵去往远方。
随后,银发男人将手插在口袋里,前往那间酒吧。
他决定赴约。
能不能跑不重要,他也没兴趣过被各方势力追杀的生活,与其逃亡半生,不如去把那个罪魁祸首宰了。
二十分钟后。
琴酒到了约定的酒吧,附近都是一片即将拆除的商业区,只有这间酒吧的广告牌亮着灯,似乎在等待唯一的客人来临。
他站在巷口久久不动,直到风把他的广告牌吹起,一张报纸被吹进小巷。
报纸上是乌丸财团相关的新闻,琴酒看了一眼,笑出声。
他不再等待,就往小巷深处走,推开了那间酒吧的门。
一个银发的男人刚刚倒好酒,用跟他一模一样的脸看过来,脸上似乎还有些许笑意。
“先打一架,还是先喝两杯?”那个男人问。
琴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着那个照镜子看到的倒影一样的男人看了一会儿,问:“你是什么东西?” 不是“你是谁”。
这个人跟他的相似程度彻底出乎他的意料,已经到了让他自己都难以分清的地步,好在对方穿着一身扎眼的白衣服,让琴酒觉得可笑。
不过有这种级别的伪装,他倒是理解了对方能冒充他去杀BOSS的原因。
坐在桌子边的银发男人低笑,回答:“卧底、警察、叛徒,你不是已经听说了吗?” 琴酒头一回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让人反感——尤其是从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口中说出来。
“真话。
”他不耐烦地说。
冒牌货收敛了笑意,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懒洋洋地说:“打赢我,你才有资格知道。
” 哈。
下一秒酒杯落下,两个人就在这间歇业的酒吧里打了起来。
其实不用对方给出答案,刚跟这个男人对上琴酒就已经得出了答案——这个混蛋就是他自己! 黑泽阵知道底片世界的自己已经猜出来了,就不再收敛,两个人在寂静的酒吧里打得天翻地覆,酒杯跌落地面打碎成溢彩的玻璃,碎片划破手臂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血,只能听到打斗中某个人的冷笑声。
琴酒是抱着杀死这个人的心态来的,他不想花时间在跟对方绕圈子上,即使见到的人是“自己”,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真想杀我?” 黑泽阵知道琴酒的想法,他仗着自己血条厚故意卖了个破绽,但这个世界的琴酒比他想得更警惕,反而拉开了距离。
也是,这个情况下不管是谁都会提防周围的一切,黑泽阵想,可惜他这次没带麻醉针,下次再问阿笠先生要点。
“闭嘴。
” 琴酒不耐烦地抹掉了脸上的血。
他在拉开距离的时候重新评判了另一个自己的实力,对方始终表现得比较轻松,但并不是轻视他……而是有所依仗。
他刚想说什么,两个人的动作就同时顿住。
警笛声由远及近,不知道为什么警察到了附近,或许是因为之前的打斗中他们开了枪,也可能就是鬣狗们单纯追着他的脚步而来。
琴酒冷笑。
但起码不是被这个人叫来的。
他瞥了一眼黑泽阵的表情,知道对方也不是很希望警察这么快就赶到。
他们安静地对峙,在黑暗里等待,一直等到警车离开,却没有人再动手。
黑泽阵问:“还打吗?” “算了。
” 琴酒也失去了兴趣。
就算他能跟这个“自己”分出胜负,赢的人都会付出代价,没必要让追着他来的老鼠捡了便宜。
他收起枪,以挑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银发男人,对方穿着一身白衣服,怎么看怎么扎眼。
“卧底?” “嗯。
” “哪里的?” “某个机构……你们的世界没有。
你可以认为我跟MI6有关。
”黑泽阵想了想,说。
于是琴酒看他的眼神多了十分的嫌弃,或者说毫不掩饰的恶心。
“跟MI6相关的机构……” 能数得上的就那么几个,就算“我的世界”里没有,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穿黑风衣的组织杀手咀嚼着另一个自己的描述,半晌嘲讽地说:“没想到你会愿意当他们的狗。
” 他完全不想承认这种给人当狗的废物是他自己。
黑泽阵悠悠抬眼,嗤笑一声:“那只是合作,我不听任何人的命令。
倒是你,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给那种早就该死的老东西卖命。
” 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气氛重新变得剑拔弩张。
琴酒从见面的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自己最厌恶的那种存在,无论身份、说话的语气还是这身衣服,以及对他的态度,都实在是……碍眼至极。
他失去了对话的耐心,也没有继续问的兴趣了,重新将爱枪指向对面的男人,挑衅道:“你还不走?跟你这种老鼠死在一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 琴酒的意思显而易见:只要你敢留下,我就敢保证你死在这里。
他给了对方选择权——当然不是因为那张脸,而是因为他了解自己,对方既然选择在这里见面,就必然做好了杀死他的把握。
琴酒漫不经心地想,最差的结果不过是同归于尽,能弄死这个人,他完全不亏。
但黑泽阵只是靠在吧台边,端起了原本给另一个自己的酒杯,笑了一下,说:“别太自信,你杀不死我。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从此逃亡,要么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不过,你没得选。
” 我知道你会逃往哪里。
即使我们的人生不尽相同,只需相似的那一部分也已经足够。
我会告诉你,只要我愿意,这个世界上就再无你的立足之地。
两人遥遥对立。
琴酒不等他说完,就冷笑一声,扣下了扳机:“你可以试试看。
” 7月15日下午。
银座旧商业区的街道发生大规模爆炸事故,幸而街道正准备拆迁,相关人员均已撤离。
警方在现场发现了身份不明的尸体,死者的身份与事故原因仍在进一步确认中。
新闻记者正在播报,消防人员还在灭火,而就在爆炸现场的不远处,一个背着包的银发男人倒掉酒杯里的酒,仿佛自言自语:“可惜了。
” 一盏样式老旧的煤油灯在他背后晃了晃,燃烧的火苗安逸又平静。
“我本来想跟他喝两杯酒,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
”黑泽阵把酒杯扔进垃圾桶,转身往远离火场的方向走。
他往杯子里倒的是威士忌,而威士忌可以说是组织里卧底含量最高的酒,那个身为琴酒的他不喜欢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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