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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知道他不喜欢被长时间注视的情况下一直看着,他忍不了。
黑泽阵发觉维兰德还是没移开视线,又吐了一个字出来:“烦。
” “……” 维兰德沉默了一会儿,才挪开视线,说你睡吧,我不看了。
他没继续看那个人了。
他知道了,阿尔贝特不是对方的真名,或者说,那从来不是这个人用过的名字。
清晨。
黑泽阵醒的时候发现维兰德还没走,本想继续睡会的他低气压地看着维兰德,让维兰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可他什么都没做吧?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黑泽阵问维兰德你想吃什么,维兰德说要不然我给你做? 黑泽阵说,想都别想。
他做完早饭,破天荒地跟维兰德一起吃,等维兰德放下餐具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我让他们动手了。
” 维兰德的动作猛地一顿:“今天?” “对,今天。
”黑泽阵轻飘飘地说,“跟你说的一样,再过几天他们就会发现我不是你,所以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 “……但以我们现在的力量,直接跟隐修会硬碰硬不会有结果。
”维兰德在陈述事实。
他觉得“阿尔贝特”会有办法,但或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今天是……11月23日。
距离他在雪地里捡到这个人,仅仅过了21天。
21天能做什么?能让挪威北部的天地变成一片漆黑,进入永恒的长夜,也能让冰封大地的深雪掩埋一切,让人类迎来一个新的生活方式,可绝不够以任何方式积攒起击垮明日隐修会的力量。
可维兰德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开玩笑。
坐在他对面的银发男人好像并不是很高兴,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他,说:“我找了帮手。
” “……教授?” “不,是教授找了八十年的那个人。
他很乐意帮忙,你不用担心你的童话城堡会被现实摧毁。
” 黑泽阵当然没打算用这点时间就整合A.U.R.O的力量搞掉隐修会,不说别的,他再厉害也不能预测这个过程里会死多少人,他自己又会不会被摸到尾巴,但好在他也压根没想过这么做。
他用维兰德的身份接触基金会、拿到了【A】的渠道,动用了点手段,让Fafnir以为被黑泽阳毁掉的核心资料在隐修会手上……他确实看过那份资料,所以做这件事并不难。
事情的发展跟黑泽阵想的一样,Fafnir会帮忙,甚至是“世界树集团”主动联系了A.U.R.O,黑泽阵代表维兰德三番五次拒绝了Fafnir的邀请,最后才在“威胁”下“不得不”同意跟对方合作。
在这种情况下,A.U.R.O临时撤离和背刺一把也是很正常的事,当然,黑泽阵也没打算真跟那个老东西合作就是了。
他用很慢的语速和很平淡的语气,一点点给维兰德讲述他做的事,以及前前后后的安排,甚至接下来的打算。
期间维兰德就这么看着他,虽然维兰德没说话,但黑泽阵有种感觉,维兰德被他气得不轻。
说到最后,黑泽阵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过几天你自己去找教授吧,让他来解决Fafnir。
” 维兰德从刚才开始就没再笑一点。
等黑泽阵讲完,维兰德才说:“你这话就像是在交代遗言。
”语气是冷硬的,是他跟维兰德这次见面以来……维兰德第一次没用温和礼貌的语气跟他说话。
黑泽阵没见过维兰德自己身为【A】时候的模样,他也不知道维兰德是否有另一张面孔,他站起来,说:“放心,维兰德,不出意外的话,我肯定活得比你久。
”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一件事,就趴在桌子上,问维兰德:“你在等什么?等人来救你?谁,你儿子吗?” 他记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为了维兰德的生日提前了几天做完任务回来,结果到那天却没见到人,现在估计是一肚子火吧。
哼……什么时候会找来呢,小时候的我? …… 那天下午,黑泽阵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维兰德不见了。
虽说黑泽阵用的只是绳子不是手铐,但他也没想出来维兰德到底怎么把绳子弄断的,或许这座屋子里还有他没注意到的危险物品吧。
维兰德走的时候还不客气地顺走了他整理的资料……虽然那本来就是给维兰德的。
黑泽阵走到餐桌前,发现那里放着一封信。
信没有封口,里面的内容很正式。
……但内容很让人恼火。
维兰德说,让他多吃点东西,好好睡觉,别瞎操心别人要做的事。
黑泽阵差点被他给气笑了,他还以为维兰德能在信里骂他两句,但维兰德这个喜欢给人当爹的性格是改不了了。
他把信烧了,望着外面永夜的天空,在出去确认情况和睡一觉之间选择了后者。
维兰德都去上班了,他还忙什么,睡觉。
未来的旅人理直气壮地霸占了维兰德的家,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理论上的凌晨。
他听到声音就醒了,有人踏进了这里,但脚步声不是维兰德的。
他散漫地坐起来,先整理了长发,在对方要推开门的时候,先一步下了床。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就这么往外走,推开门,下一秒门外的人就先发起了攻击! 银发在月光下闪过,黑泽阵跟对方过了几招,就凭借体型的优势抓住了小时候的自己的长发,并牢牢把人圈在了怀里。
短刀扎进他自己的身体,黑泽阵只是任由小时候的自己往里捅,发出很低的笑声。
他把匕首抽出来,随手扔在地上,才低头,扬起嘴角,对死死盯着自己的银发小孩说:“你来晚了,维兰德已经不在了。
” 小时候的他并不是一次失利就会放弃的人,在黑泽阵说这话的时候银发小孩就已经反身抬腿,用绑在腿上的利刃划向黑泽阵的喉咙。
对方是人类,哪怕再怎么能恢复,划破喉咙、刺瞎眼睛也会影响战斗力,不断地试探找到对方的弱点就是战斗的根本。
他从小就懂这个。
Juniper趁那个银发男人松手的时候拉开距离,冷静地盯着对方,说:“不,我是来杀你的。
” 他本就不觉得维兰德会死,事情的关键在于能威胁到维兰德、威胁到他和A.U.R.O的这个男人。
他从一开始就察觉到对方别有用心,也想建议维兰德把人杀了,但维兰德没有动手……不,维兰德那个蠢货只是翻车了。
银发男人拍拍手,甚至没关心身上的伤,饶有兴趣地说:“我还以为你是来救你父亲的。
” 银发小孩并不满意他的说法,伺机而动的同时回答了他的话:“我不是来救他的。
我也不需要父亲。
” 他只是叫维兰德父亲而已,那是他们的交换,不代表他就真的需要一个“父亲”。
站在他对面的银发男人笑起来,那笑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让人捉摸不透。
银发男人说:“那维兰德会伤心的。
” 黑泽阵想,小时候的他确实是那么想的,但维兰德……他倒是希望维兰德也能坚持最开始纯粹利用他的想法,可惜维兰德没有。
不过也好,人总是该有弱点的。
他脱掉外衣,在小时候的自己面前将长发扎起来,才正视了这个尚且年幼的自己。
虽然是小孩,却也不能小看。
他不打算用武器,毕竟小时候的自己没那么强的恢复能力,而且真打伤了,维兰德会伤心。
嗯,他自己受伤没关系,等回去的时候先别回家就好了。
黑泽阵向Juniper伸出手,随意地说:“来吧,我给你杀我的机会。
” 半小时后。
据点里一片混乱,黑泽阵花了点时间才将这里收拾干净。
毕竟是维兰德母亲的故居,弄得乱七八糟有点不像样。
小时候的他比他想的还要难对付,或许这就是他很少遇到对手的缘故……黑泽阵把小孩捆了扔在地上,动作比对维兰德粗暴得多。
他往外看去,依旧没有人找来,估计小崽子是自己摸到这里,自己来见他的。
联系不上维兰德,基金会的人也可能背叛,城堡里的其他小孩还需要保护,小时候的他自己单枪匹马来这里也算正常。
他蹲下来,戳戳小时候的自己的脸,带着笑意说:“别太自信,我比你强很多。
” “你到底是谁?”Juniper死死盯着他问。
这不是对方比他强的问题,是对方对他的了解远胜于任何人,甚至比维兰德还要了解他的战斗习惯的问题。
在战斗的过程中他无数次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以至于对方连他接下来会攻击哪里都能判断得出来,但结果是没有——不可能,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人。
银发男人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去给自己包扎伤口,Juniper盯着这个人的后背看,直到对方慢悠悠地说:“你觉得呢?” Juniper没有说话。
黑泽阵想,确实,没人能想到“未来的我自己/我儿子因为魔法的意外穿越到了这个时间,并且性格从乖乖小孩(真的吗)变成了恶劣的大人,特地跑来逗他们玩”的这种事,但看着小时候的自己这么不甘心的表情…… 性格恶劣的大人忽然有了个更加恶劣的想法。
他拍拍小时候的自己的脑袋,转身出去,找到了自己的糖。
小侦探以为他的糖都是一样的,其实不是,他只是为了方便将某些东西也做成了糖果的模样。
他咽下了即使调过味道也很难吃的糖果,等待身体在高热和撕裂的痛苦中重组,但他已经习惯,看着窗外的夜色和极光,甚至有点期待。
十分钟后。
试图解开手铐和绳子的Juniper看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那个男人……不是,应该说是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跟他一模一样的小孩。
当然,也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但看起来就是不同,对方晃了晃过于宽大的衣袖,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笑着对Juniper说:“借你衣服穿一下?” 毕竟维兰德这里没有小孩的衣服。
黑泽阵想,他这么去见维兰德,维兰德能分出他和小时候的自己来吗?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小时候的他自己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咬牙切齿地说:“你、想、都、别、想。
维兰德是不会认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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