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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度变得非常尴尬,降谷零回到黑泽家会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诸伏景光在笑着看他。
等下、景光,那个笑很危险啊! 熟悉诸伏景光的降谷零一看就知道诸伏景光正在生气,并且心情非常、非常、非常的差,他的幼驯染正看着他,灿烂地笑了笑,说:“所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闯进我家里来。
” 降谷零: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一名公安警察,我怀疑你弟弟是我在做卧底工作的时候死而复生还意外变小的前同事,然后我怀疑他今天又死而复生了,觉得这件事太过离奇,就来了你家……对了,其实我们两个才是幼驯染,你那个弟弟肯定是假的。
不,这么说肯定会被打的吧。
就算是景——就算是失忆的诸伏景光,听到这个说法也信不了一点的吧?! 几秒钟后,降谷零飞快地跟自己变小的幼驯染道歉,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确认,但现在看来好像是搞错了什么,真的不是莫名其妙要闯进你家的; 幸好诸伏景光完全看得出来他跑进来的时候很急切,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最后他对降谷零说我弟弟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你以后走夜路要小心。
降谷零:我以前走夜路也很小心。
而且真要说起来,让我走夜路特别小心的人就跟你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降谷零本来有无数的话要跟久别重逢的好友诉说,到最后却也没能说出口。
是的,在看到这个少年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自己认识的诸伏景光。
但景活着就可以了。
依旧活着的诸伏景光,无论他是否有过去的记忆,都不适合跟组织的BOSS波本继续接触,也不需要去听那些或许已经不属于他的故事,直到整场剧目的结束。
于是,降谷零跟诸伏景光告别,说,以后我们可能还会再见的。
随后他走在清晨的街道上,看樱花从视野里飘落,这片老旧的区域似乎还是他小时候的模样。
他对跟着来的风见裕也说:“我们回去吧。
” 回到办公室后,降谷零收到了同事发来的报告,那座水池边台阶上的血样里混着组织那些实验体的血,已经被污染,无法做准确的DNA测定,但继续调查水池的同事在里面找到了一部分衣服的碎片。
他看着摆在他眼前的照片,并不意外地发现这些残留下来的证据跟昨天他遇到的“黑泽”穿的衣服几乎一致。
他坐在椅子上,很久没说话。
“你到底……” 他望向海洋馆的方向,从这里只能看到遮挡着天空的建筑物,东京塔就在视野的一角;几只小鸟落到他的窗台上,半开的白色樱花被风吹进来。
窗外生机盎然,春意正浓。
就在降谷零难得发呆的时候,赤井秀一打了电话过来,说我听说你终于醒了,零君,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账本的事不用急,我可以再干两天。
(赤井秀一:我还在整理账本,根本没开始干,零君你可以晚点来,真的可以晚点来!) 虽然FBI内心忐忑,但他这次肯定是白担心了,毕竟降谷零现在没心思去问FBI账查了多少,他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却好像又看到了那一片在水里散开的银色。
他轻声说:“莱伊,你说,琴酒他……” 什么?波本又叫我莱伊了? 赤井秀一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降谷零的情绪不对,为了防止波本回来找他麻烦,他决定顺着波本的想法小心回答: “你的猜测是正确的,波本,琴酒他很有可能还活着,至少昨天出现的很有可能就是他。
而且,虽然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广播,爆炸也的确发生了,但那也很有可能是琴酒的障眼法。
” 好,这样说就可以了,先顺着毛撸。
反正现在也有很多机构在怀疑昨天出现的就是琴酒本人,甚至琴酒在爆炸之后还活着,正好符合波本的判断。
说实话,现在赤井秀一也是这么想的。
降谷零肯定地说:“不,他死了。
” 赤井秀一:??? 波本,一直说琴酒没死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到现在又是你跟大家不一样啊?!难道你被爆炸炸迷糊了吗?! “波本?零君?降谷?侦探?安室?透君?公安?BOSS大人?” 赤井秀一一连叫了一大串名字,都没能听到降谷零的回应。
降谷零在回忆。
他在回忆那个银发的少年跟琴酒几乎一模一样的语气和眼神,轻描淡写地说“我就是琴酒”时候的神情,提起组织情报来的时候那样熟悉的语气,跟他相处的时候好像早就认识的态度,以及爱尔兰、朗姆都坚定不移地相信那就是琴酒的场景。
朗姆还好说,那本来就是个好忽悠的,而且现在他人都死了;可爱尔兰呢?爱尔兰可是从他七岁、还没加入组织的时候就跟着琴酒混了,会认错叫了十多年大哥的人吗? 再加上降谷零今天看到的,明明“黑泽”左臂上有伤,可他在古桥町见到的那个初中生身上,别说为了挡刀受的伤,就连那些陈旧的疤痕也都消失不见——不,是根本不存在。
所以,“黑泽”不是“黑泽阵”,“黑泽”就是琴酒。
在海洋馆的数个小时里,走在降谷零身边的人一直是琴酒;也是他相信没死的琴酒,在他即将被组织的实验体吞没的时候救了他。
“赤井秀一,”降谷零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电话那边的FBI说,“不用找了,琴酒已经死了。
” “降谷君,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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