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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涵盖了初中和高中,并且按照划分,分别在两栋教学楼里上课,中间用操场相隔着。
尤思嘉东拐西拐险些爬错了地方,最后终于找到了办公室。
班主任是个秃顶的中年人,姓张,看完资料后就直接领着她进了班级。
没想到整个初二就两个班,而且班主任也没搞什么自我介绍那一套,直接让她选个空位置随便坐。
这个时间点,按理来说应该在晨读,但是班里一共四十来个人,却没几个人出声读书,进去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早饭的味道,有的男生在倒头睡觉,几个女生围在一起照镜子梳头。
尤思嘉刚坐下,就感觉四周投来各种打量的目光,闪烁着不停,令人如坐针毡。
进入新环境的第一天总是难熬,尤思嘉只好埋头干自己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上课期间,前边有几个女同学仍旧不停地转头看她。
更夸张的是上英语课,老师还在讲台上讲着课,她的桌面突然蹦过来一张小纸团。
她顺着方向看,发现是靠窗的一个男生扔过来的。
他把胳膊垫在后脑勺后面,整个人懒洋洋的,看到尤思嘉往这边看的时候,突然抬抬下巴,随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尤思嘉不懂什么意思,只好把纸团打开,上面歪歪扭扭赫然呈现着四个大字—— “处对象不?” 尤思嘉:“……” 她把纸团塞回桌洞,权当没看见。
午休的时候尤思嘉也没出去吃饭,只去小卖部买了一袋面包和一根火腿。
等下午上完课,她原本以为这一天的难熬终于结束。
谁知返回途中,身下的电瓶车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尤思嘉赶紧停下,跑到后面一看,车后轮胎已经瘪了起来。
意识到车胎被扎的瞬间,尤思嘉的力气好像也跟着被抽走了。
她茫然地蹲在地上,忽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车子停住的位置很尴尬,这里已经出了镇子几里地,离村还有一段距离。
尤思嘉抬起脸,能看见两边麦地里的穗子在齐刷刷地摆动,即将落下去的太阳在往外驱赶最后一点余晖。
她眨了眨眼,缓了两分钟后重振旗鼓,算了一下距离,准备把车子重新推回镇上。
尤思嘉这一路走得满头大汗,等天色开始发暗的时候,她终于抵达了修车行。
瞧着破败的门头和阴暗的屋子,庆幸这里没关门。
更庆幸地是门口不像昨天那样乌泱泱,只有一个男生坐在马扎上吃卷饼,而且埋头啃得很认真。
尤思嘉喘着气停下的时候,男生把注意力从卷饼上移开,刚抬脸,饼里的土豆丝就掉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顿时叉开腿弹走,忙不迭起身抖抖衣服:“修车?” “对,”尤思嘉稳了稳气息,“车胎没有气了,应该是被扎了,但是早晨的时候它——” 面前的男生打手示意她停:“妹妹,你先别急着说。
” 尤思嘉愣了愣。
“我帮人看店,”他从旁边移出来一个马扎,“会修车的那个去买饭了,很快回来,你坐下稍微等一等。
” 尤思嘉心刚提起又落下,最后懵懵地“哦”了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落座,身后就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有人修车?” 尤思嘉赶紧转身,这人却刚好从她旁边过去,两只手都拎着塑料袋,其中一边是汤,另一边是打包好的餐盒。
“对,刚来,”李满从他手里接过东西,“你先吃点还是先修?” “先修。
” 他说完就捞过手套,问尤思嘉的时候目光却落在别处:“那是你的车?” 尤思嘉瞧他一眼,点点头。
昨天在屋内的应该是他,隔着昏暗的夜色也能看出来他好年轻,像学生,头发很短,脸型窄小,利索中带着熟悉感。
这人戴上手套后,从旁边捞过手电筒,大踏步往车子方向走,随后蹲下,打开光线,边摁着车胎边问:“在哪扎的?” 尤思嘉实话实说:“出了镇后,骑了五分钟就骑不动了。
” “挺远啊,”他有点意外,这才抬脸看她,“这有好几里地,你都是推着过来的?” 他看过来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更明显了。
尤思嘉眨眨眼,说:“对。
” 手电筒转了个圈,被随意地放在地上,光柱向上映出飞舞的细小灰尘,也照亮他的脸,竟是极清秀的面容。
他转头对李满说:“满哥,屋里木架子上有纸杯,你帮忙给人家倒杯水吧。
” 他这么一侧脸,眉骨处的月白色疤痕就露了出来,极浅极细的一道线,尤思嘉看清楚后,心脏被勒得轰然一声。
她瞬间认出面前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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