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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老宅的路上,林琅意的手机震动声一直没有停过,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她却没机会拿出来回复。
因为封从凝领着她上了自己的车,两人一起坐在后座。
一路上封从凝都拉着脸,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一个劲地叹气,若不是顾及着前面司机长着两只耳朵,盘问过程大约在路上就要开始了。
“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要解除联姻了?” 到老宅后,这是林琅意进门听到的第一句话,随后跟进门的孟徽和林廖远听到这个消息,皆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更让人愕然的是,程砚靳跪在程老爷子面前,一旁程扬康并着腿稍佝着背站着,脸上表情五颜六色的。
偌大的房子里,程老爷子敞着双腿威严地端坐在沙发正中央,手里拄着那根黄花梨拐杖,双手交叠按在上面,背脊挺直。
林琅意的视线在程砚靳稍显凌乱的衣服上瞟了一眼,拧起了眉。
人都齐了,将门一关,所有的话都可以挑明了说。
林琅意刚坐下,程老爷子便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现在再说一遍。
” 这话是对程砚靳说的。
程砚靳头也不抬,更没往任何人脸上看去一眼,自始至终目视着前方,沉着道:“我做错了事,所以来自白认错。
” 老爷子眯起眼:“什么错?” 程砚靳的视线落在面前那根线条弯曲巧致的拐杖上,语调沉稳:“我跟林琅意分开,是因为她发现我酒后误事了,所以感情破裂了。
” 平地一声惊雷。
“你说什么!什么叫酒后误事了?”封从凝大惊失色,“你说清楚!” 林琅意顿了顿,微微蜷起手指,眉头蹙得更紧。
这是什么发展……两人之间可没有计划过这种剧情。
她和孟徽都没轻易发声,林廖远脖子一拧,瞪着眼刚要质问,被孟徽及时拉住。
老爷子下颚骨微微抽动着,下巴上的胡子也跟着动。
他睨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宝贝孙子,握紧拐杖头,问:“什么意思?” 程砚靳始终跪着,居然也沉住了气,学会了春秋笔法打太极,道:“就是我不小心喝多了酒,自己也断片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 “醒来后,林琅意给我打个二十几个电话,她怕我出事,来找我……”他抿唇,将头低下去,“就吵了一架,这是原则性问题,她不肯原谅。
” 话音刚落,程老爷子忽然抽起拐杖,狠狠地朝着程砚靳的肩背上大力打了一记。
程砚靳躲都没躲,被这一下抽打带到肩膀,整个人没跪稳往一旁摔去,“咚”的一声不知道磕到了哪里。
林琅意的脸色彻底冷下去,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场闹剧。
她坐在位置上,从头到尾没有调整过姿势,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好像这与她全然无关,她只是一位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跪好!”程老爷子半点没有留情,用拐杖像是勾起一个垃圾袋一样去挑起程砚靳的脖子,强行让他归位。
程砚靳踉跄着低着头用手背擦了一下下巴,手肘撑地借力,重新跪直了。
“你跪我有什么用?”老爷子将拐杖狠狠敲在地上,末了依然看不过眼,往程砚靳侧腰响亮地抽了一记,“你对谁做错了事,就去求她的原谅!” 程砚靳的喉结滚了滚,点了点头,起身时腰身牵扯到刚才被击打的部位,动作迟缓了一瞬,老爷子的拐杖又要飞过来。
他往后退开几步,转头往林琅意这里走来。
“小意,我们一开始能凑成联姻意向,是我们两家人都乐见其成的事。
”程扬康不愿意这桩联姻被轻易作废,一开始的时候看上林家是因为难得能从程砚靳口中得到一句“就要她”,后来,则是因为林家腾笼换鸟,扶摇直上,更何况现在林氏所有资本都被林琅意一人掌控,这种情况在家中有多个子女的豪门家庭中实在太稀少。
不夸张地说,林琅意就是只金鸟。
现在说出去,人人都会艳羡程家选了门好亲事,夸奖他们眼光独到,这是买了一直潜力股并且涨停了。
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程扬康将利益摆出来,和稀泥:“你看,我们合作后,应山湖翻天覆地,我们有关护肤品和医药条线中跟你们的合作也越来越紧密,这是双赢的好事。
” “人家两个年轻人在说感情的事,你扯什么共赢不共赢的?!”程老爷子忽然重重地将拐杖往地上一笃,厉声驳斥。
程扬康一噎,也不敢吱声了。
程砚靳走到林琅意面前,所有人都默契地闭紧了嘴。
林琅意交叠双腿,人往后靠,微挑起下巴审视着站在她面前笼罩出了一小片阴影的男人。
程砚靳背对着人冲她比了几个手势,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只冷眼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
她怎么不清楚这种苦肉计的意义,就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在外做错了事,父母的教训其实是另一种保护,让对方可以看在不留情的责骂后放过一马。
看在他受了教训的份上,看在他真心悔过的份上,看在两人联姻是共赢共利的份上,今天这顿打打完了,再继续往前看吧。
林琅意觉得挺有意思,又觉得今天这出完全意料外的戏就好像她从头到脚参与、又没有参与的联姻,荒谬、离奇、关上门和往外看是两张脸,也不知道这种自欺欺人的故事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谁又是观众。
“是这样吗?”她问。
程砚靳正在背对着人冲她疯狂打手势,他见她表情不对,更急着比划。
“我问你,是这样吗?”林琅意又问了第二次。
程砚靳没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啊,林琅意,你忘了吗,这之后你去了G市,异地没能让我们两个冷静下来,感情——” 林琅意淡淡反问:“我们之间是异地之后才出现问题的吗?” 程砚靳原本还冲她露出宽慰的笑在给她使眼色,听到她这样的话,肩膀终于渐渐绷紧,偏浅的褐色瞳仁露出了几分恐慌,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林琅意扯了下唇角,他不笑了,她反而挑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我们之间,还真是,几乎没有同频过。
” “林琅意!”程砚靳眼皮急跳,意识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慌不择路地往前膝行几步来抓住她的手。
林琅意抬起脸,没再跟他对话,而是环视了一圈,在每个人脸上都停顿了下,问:“真难得在你们口中听到感情两个字,我找来找去,也没从你们曾经说过的话里找到感情两个字,怎么到了要分开的时候,开始口口声声地说感情了。
” 她将自己的手指从程砚靳滚烫的掌心里一点点抽出来,他握得很紧,像是在紧紧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到手指抽不出来了,林琅意直接将自己的左手高高抬起,甩开了他。
程砚靳面色惨白,哀求地看着她。
林琅意盯着他:“从一开始,这段联姻有利益,有合作,就是没有感情吧?” “小意,感情可以培养的……”封从凝对林琅意的感情很复杂,有时候,她代表了程砚靳那一方的势力,是能跟他肚子里未来的孩子争高下的竞争对手;有时候,她手里捏着如此庞大的商业利益,那又代表了两家联姻后程氏无论如何都能喝到一口汤。
“你们有没有见过关在一个笼子里的仓鼠?”林琅意忽然换了个话题,“饲养员将精心挑选的仓鼠同伴或者配种对象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原本想着怎么样也能配对成功,结果一只仓鼠吃掉了另一只仓鼠。
” 她将双手交叉着,平静地陈述:“我第一次看到仓鼠会吃合笼的伙伴时很震惊,但是现在当我成为了笼子里的那只仓鼠,就完全理解了。
” 屋子里鸦雀无声。
林琅意将视线停在林廖远脸上,时间太久,以至于林廖远被她盯得后脑勺渐渐抽紧了。
恍惚之间,也许是刚才球场上林琅意跟原楚聿忽然有了过密接触,林廖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起了原楚聿看人时深邃沉寂的眼神,跟此刻自己向来八面玲珑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是如此相似。
林琅意似乎只是在说一个常识,语速如常:“如果你们见过吃同伴的仓鼠,你们就会知道,你把手指伸进去想要抢救悲剧时,那只仓鼠会连带着咬伤人的手指,一点不留情。
” “我想,它最想吃掉的是把它关进笼子里的人,只是它没办法像吃掉另一只仓鼠一样啃食掉一个人。
” 林琅意轻微地蹙起眉,面上好像真带了点困惑,求知若渴地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询问:“如果它有机会,你们觉得它会吃吗?” “珠珠……”林廖远被她说得鸡皮疙瘩都浮了一层,“我们听懂了,当时安排你们两个孩子认识也是因为各方面因素,你又懂事,识大体,所以才——” “懂事,识大体。
”林琅意点点头,“我跟程砚靳一开始磨合的时候——” 她学着林廖远的口吻咬重字:“也是因为各方面原因,都是我在维护,但现在我不想奉陪了。
” 程砚靳心慌意乱地看着她,越听越是发慌。
他原本确实是拿着异地的借口说开的,但刚才他在来路上听到了球场上的事,也知道程扬康等人起了疑心,这才转而编造了一口黑锅,试图将事情蒙混过去。
但林琅意好像并不想以这种方式,甚至因为他的自作主张,她连什么异地的借口都不想扯了,像是想要直接将桌子掀了,将所有难听的话都说个遍。
程扬康也坐立不安地将两只手张开又握成拳,跟着劝:“先前,我们也知道程砚靳这小子是什么性格,小意你辛苦了,以后……” “什么以后?”林琅意忽然笑起来,在程砚靳彻底将心沉下去时,他听到了那句,“以后坐主桌来喝我跟别人的喜酒?” 封从凝面色骤变,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把心里最想问的话问出口:“你跟原楚聿是什么关系?” 林琅意重新将球踢给了程砚靳,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边还挂着笑,问:“你说还是我说?” 程砚靳脸色煞白,林琅意根本没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便抬起头,声音清脆地回答:“对啊,正如你们猜测的,我跟他——” “是原楚聿喜欢她!”程砚靳猛地转过身面向神情震惊的程扬康等人。
他这句话说得痛苦又剜心:“原楚聿喜欢她很久了,我一开始对这段联姻不上心,还跟他提什么开放式关系。
” “你,你……”程老爷子活到这个岁数都不知道“开放式关系”是个什么词,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指着程砚靳的手指抖了又抖,最后脸色铁青地憋出一句,“你有没有脑子?!” “所以,你们现在还觉得这个感情能培养吗?”林琅意一个个地看过去,她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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