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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抵达负一楼停车场,门开了。
周也齐牵曲瑶走出,按了按车子遥控锁,向车子鸣笛的方向走去。
靠近车子,他打开后座车门,拉曲瑶坐进去。
刚才似乎没亲够,他摁住曲瑶的腰坐在他腿上,吻再次碾压而来。
曲瑶心脏跳得厉害,仿佛随时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被迫承受他的亲吻,被迫贴紧他的身体,被迫与他舌吻缠绵,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嗯~我......” 没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声音又被他吞了去,人一下子失去了气力。
接着她被压在身下,他的手渐渐放肆,蠢蠢欲动。
“女神,做/爱吗?”他喘着气。
曲瑶脸蛋潮红,她被他捂在怀里热的,还有便是羞臊。
车内空气很闷,热乎乎的,使得两个人身上的气息浓稠又暧昧。
盯着男生俊逸的脸,曲瑶咽了咽唾液。
如果没碰过他,她尚能保留一丝清明,然而她碰过...... 很刺激,也很快乐。
只要她点头,她可以把他重温一遍。
可是...... 这男人是谁? 他家境好,样貌出众,年少有为,女人对他而言算什么呢? 曲瑶娇艳嘴唇微张,浅浅呼吸,没有回答。
周也齐也不急,右手撩弄她的长发,低头用俊挺的鼻尖蹭蹭她光洁细腻的脸。
“不想我吗?我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 那晚她是第一次,她生涩与害羞的反应还历历在目。
正因如此,他不相信林痴灵说的那些话。
曲瑶心尖在颤,她的身体告诉她,她想的。
见她游离不定,周也齐亲吻她的下巴,脖子,锁骨,吻愈加缠绵热烈。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她:“要不要?” 曲瑶手心发烫,脸蛋红扑扑的,脑袋也飘飘乎乎。
“嗯。
” —— 坐他车回去的时候,曲瑶一言不发。
周也齐把车停在路边,冒雨去了一趟药店,回来时带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和一瓶矿泉水。
“我问了,店员说这个副作用最小。
” 他关上车门,脱掉外套,身体含带雨水的腥湿气。
曲瑶拿着药盒子,闷闷地没有说话。
瞧着她情绪不对,周也齐以为她是介意吃药,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脸,曲瑶偏头闪躲。
一个小时前她分明很快乐,她有在他身上尽情撒欢。
“你知道,那感觉来得太快了,根本等不了。
”周也齐抿了抿唇。
曲瑶点头:“嗯。
” “先把药吃了,不舒服告诉我。
” 他启动车子,娴熟地调转方向盘,将车子驶入车道。
窗外还在下雨,雨水细密柔软,路边灌木在路灯照耀下碧绿如新,一切都是雨过深沉的模样。
曲瑶拧开盖子,喝一口水,吞下药片。
车内正播放一首欧美曲风的说唱乐,节奏强劲,旋律欢快,有些振奋人心。
曲瑶:“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廉价,一顿饭就搞定了。
” 她今天出来本意不是要跟他睡觉,她太容易把持不住,完全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对此她有些挫败。
她第一次怀疑自己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物种。
周也齐用舌头压了压后槽牙,目光直视前方。
“要这么说,我岂不是更廉价,两百块钱房费就搞定了。
” 听到这儿,曲瑶笑了。
见她笑,周也齐眉宇舒展开。
“这种事看人,如果是西海大学最美女神曲瑶的话,我还可以更廉价。
”他道。
曲瑶扣弄药盒,怼他:“你女朋友真可怜。
” 他笑:“可不是,你男朋友那边没关系吧?” “......” 车子进入西海大学,在女生宿舍楼停下。
曲瑶说了声谢谢,而后撑伞下车,背影凄清。
周也齐目送她孤寂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楼里,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切换一首舒缓悠远的音乐,手指伴随旋律轻轻敲击方向盘。
直到曲终禅意尽,才慢悠悠开车离去。
曲瑶回到寝室,第一时间去洗澡。
舍友许雅静正在刷课,看到她拿衣服要去浴室,好意提醒:“曲瑶,你出门前不是洗过澡了吗?” 她还帮她修电脑来着。
曲瑶有些尴尬,僵硬道:“外面冷,冲个热水澡好睡觉。
” 这种事没办法去解释,碰了男人总要多洗一回澡,是有些麻烦。
洗澡出来,曲瑶坐到书桌前,她开始整理这周的课堂笔记。
没办法,为了拿学校奖学金,她的成绩必须拔尖,要稳在全班前三名,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惜今天她不在状态,脑子像喝酒似的熏乎乎的。
曲瑶把这一切症状归咎于那盒药。
晚上,她又失眠了。
脑子里竟是在车里跟她厮混的那个人,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腹肌,他的身体都如幻灯片一般,在她脑海里快速切换。
他让她燥动,让她意乱情迷,让她踩着云朵飘荡在绵软的云海之中。
这次比上一次更美妙,他很温柔,身体火热,迷人到让人甘愿堕落。
千万别陷进去。
曲瑶这样告诉自己。
谁都好,唯独不能是他。
—— 冬季悄然而至,北风呼啸而来。
不知不觉,整座江海市的气温跌入了谷底。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寒气偏于阴柔潮湿,冷气仿佛有自己阴险的意识,无孔不入钻进人的衣里。
于这样的阴寒天气,学校学生几乎都窝在宿舍里,除了上课时间,大家轻易不出门。
曲瑶打车回到学校,刚抬步下车便感觉到一股阴嗖嗖的冷气。
“美女,你的橙子别忘咯!”司机提醒。
曲瑶没忘,她拿走那一箱橙子,关上车门,对司机礼貌致谢,而后穿过空寂寂的校道,独自走回女生宿舍大楼。
一箱橙子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沉重倒不算什么,主要是冷。
曲瑶的手冷成了冰块,风吹得皮肤仿佛被刀割裂,隐隐生疼。
橙子礼箱是她做家教那一家人送的,她不想拿,拎回来太麻烦了,奈何对方过分热情。
走到一半,手机响起。
看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舅舅。
迟疑了一下,曲瑶放下橙子礼箱,站在一棵合欢树下接听这通电话。
对于舅舅,曲瑶内心是复杂的,她感激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照顾了她好几年,可那些年她同样也吃了很多苦。
为了能安心住在舅舅家,她没少做家务,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周末帮忙照看弟弟妹妹,饶是这样还是遭到舅母不少的白眼。
其实也不难理解,舅舅生了三个孩子,加上她就是四个了,养三个孩子尚且有些吃力,何况带她这个拖油瓶呢。
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曲瑶后来才回了林家。
“喂舅舅。
” “瑶瑶啊,好久没跟你联系了,你在大学那边过得好吗?” 电话那端是男人粗哑的声音,曲瑶知道舅舅常年吸劣质烟,才导致这一口烟嗓。
年轻时曲立阳也很帅,可惜岁月催人老。
“我挺好的。
”曲瑶道。
“再过两年你就毕业了吧?” “嗯。
” 曲瑶今年大三,过两年就毕业了。
“大学生活怎么样?” “朋友很多,时间自由,很开心。
”曲瑶平静道。
其实她朋友一点也不多,时间也从不自由,也没有真正开心过。
她像是一头驴,被学费生活费催着一直往前跑,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喘口气。
“这样啊,挺好挺好,我原来还有些担心你,前天你外婆还提起了你,不知道你今年春节回不回凉城。
” “再看看吧,不忙的话就回去。
” “对,不忙的话就回来过年,家里人多热闹。
” 曲瑶能听出舅舅有话要说,可能碍于情分,迟迟没有挑明。
“舅舅,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边沉默了两秒,终是开了口:“嗯,想跟你谈谈你妈妈迁坟的事。
” 可能太冷了,曲瑶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见曲瑶不说话,对方解释:“老家的风俗一直是这样,嫁出去的女儿死后不能下葬在娘家,说不吉利,这事儿一直是我力排万难兜着,不让他们乱动你妈的坟,但......” 迟疑了一下,曲立阳又道:“风水先生说,你妈的坟头不长草,地势低洼被水浸泡,坟上的砖头也裂开了缝,这些都不是好兆头,要我们一个星期内赶快迁坟。
” 凉城就这一点不好,人们思想封闭,封建迷信。
“我其实不信这些,否则当初也不会让你妈妈葬在娘家地界,可这几年家里确实出了不少事,你外公病了一直瘫在床上,你表舅的儿子摔倒人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表姑父做生意破产闹着要自杀,你表姑也患上了乳腺癌。
” 曲瑶胸口沉闷,整个人快要喘不上气。
“后来找风水先生一看,说是你妈妈的坟出了问题,我虽不想动你妈的坟,可你表舅表姑他们不同意。
” 话说到这份上,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他们决定迁走曲秀婉的坟。
“那.....”曲瑶声音有些哑,她清了清嗓子,沉声问:“你们要把她迁到哪里?” 对方静默片刻,说:“花溪岭那边。
” 曲瑶呼吸一滞。
她知道花溪岭是个什么地方。
那是个乱葬岗。
以前小时候没少被大人吓唬,说如果不听话,晚上不好好睡觉,大人就把她们丢去花溪岭,那里住着很多孤魂野鬼。
曲秀婉到底做错了什么,生时生活惨淡,被小三和渣男欺凌,死后也不得安生。
曲瑶不说话,曲立阳也不吭声,两个人就这样保持沉默。
午饭时间到了,行走于校道的人渐渐增多,有情侣推推搡搡经过,有外卖小哥骑着外卖车匆匆穿行,有学生裹着厚实的羽绒服慢吞吞离去。
一切都渐渐鲜活起来,唯独曲瑶,一颗心如坠入冰窟。
“我给她买一块墓地。
” 曲瑶听见自己的声音,沉闷,但坚决。
“你一个学生......” “舅舅。
”曲瑶打断对方,坚定道:“你就告诉我需要多少钱?” 那边沉默半晌,终是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本来打算出了这迁坟的钱,但你舅妈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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