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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卢森这样的半文盲能懂得处理尸体的常识吗?尸体的腐臭味会引来苍蝇,也会引来行人的注意。
罪恶在那之后便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如果卢森没有对尸体进行特殊处理,对抛尸地点进行过深入调查,他们的生活从此和判了缓刑没有任何区别。
……往好处想,或许卢森是把那个人给吃了。
卢森既然是怪物,那么他会吃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卢森吃掉了一切容易腐败的肉,喝掉了一切会散发气味的血。
白唯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这个猜想让他稍微好受了点。
……但卢森会吃掉骨头吗?如果不会的话,骨头又被他吐到哪里了? 他对头骨进行过处理吗? 白唯终于看向卢森。
这一刻,他的眼睛冷静、阴森,像是暴露了本性的冷血动物。
“他还在这座房子里吗?” 卢森觉得白唯一定是在害怕。
可怜的白唯,被家里的入侵者吓得应激,满地掉毛。
“亲爱的,我已经搜索了房子里所有的地方,他已经不在这座房子里。
”卢森试图去把白唯揽进怀里,“我们是安全的。
” 白唯冷白的手却推开了他。
他的眼睛又暗又冷,像是夜幕下酒杯里的黑色冰块。
“我是说他的任何部分,在我们家里的任何地方。
地下室?土底下?任何冰柜里?阁楼上?或者在你那个地窖里。
”白唯说,“卢森,你有处理过他吗?你确定你把他处理好了吗?” “不是……亲爱的。
”卢森被吓了一跳。
他一开始以为白唯是害怕杀手藏在任何视觉死角之中,还在感叹白唯的纤细敏感,可白唯的后半句话,就像藏在层层叠叠的白色法蕾后的尖刀一样。
在猝不及防之际,在美丽纯洁之中刺破了他的掌心。
“那应该是一个藏进我们家里的歹徒,或者流浪汉之类的。
他看见我早出晚归照顾你,借此机会潜入,之后自己逃了,除此之外,我再也不知道别的什么了。
”卢森说。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白唯语调虽平静,却如长枪咄咄逼人,他的双眼像一把刀一样剐着他装糊涂的死鬼老公,推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有人闯入我们家,你不应该报警吗?” “我觉得不需要报警,我不是已经检查过我们家了吗?”卢森故作轻松地说,“亲爱的,难道你想要报警吗?” 白唯话语中的潮水就在此刻落下了:“不,我也不想报警。
” 但他的手却像蛇一样抓住了卢森的手腕,远比卢森计划中的揽他还要更加用力。
他的声音更是有一种奇怪的、蛊惑人心的韵律:“但我们可以一起处理他的,老公。
他既然闯进了我们家,他死在这里,也再正常不过了。
可如果家里留下他的痕迹,留下的他各种部分,一旦被警察发现,就会有大麻烦。
所以,你得让我知道他还在不在家里,我们才能好好地把他处理掉,没有一点痕迹……” 如果说平日里的白唯是高高在上的、纯洁的白色大理石雕像,在灯光下有雪的色泽。
此刻的白唯分明也是白的,却带着仿佛是从黑墨中走出来的、极具魅惑又危险的气息。
他坐在藤椅上,转过头,仰着脸看着他的丈夫,平静的眼眸像是藏着千言万语,让人不得不受他的操控。
卢森发现自己能抵抗住这种魅力,可他会情不自禁地欣赏白唯此刻的脸庞。
他说:“亲爱的,你放心。
守护家庭的安全是丈夫一个人的事。
我会处理好一切,不需要你操心。
” “不,这是我们整个家庭的事。
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 白唯的这句话如同一场重重的黑雨,砸在卢森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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