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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产就好。
他会给这个孩子最好的一切。
两个人许久没有夫妻生活,基本每晚都是抱着入睡。
有人指导过睡姿,甘棠侧着入睡,秦屹淮贴着她,将人虚虚抱着。
两个人许久没有过夫妻生活,甘棠刚怀孕时还沾沾自喜,到后面想要,秦屹淮又不给她,十分像个斯文正经的男人。
她没少为这个生过气,不过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秦屹淮亲她哄她两下,她也不好意思再恃宠而骄对他发难了。
今晚圆月高悬,微风吹过,树影浮动。
她面色红润,浑身有些热。
她从没有跟秦屹淮提起过,自己孕早期的时候做的梦是春梦,只旁敲侧击问过医生,听见医生说没事以后倒没放在心上。
但今天又来了。
秦屹淮睡觉很浅,方便晚上照顾她,此时最先醒过来,注意到她的异样。
男人轻轻揉下她的肚子,因为刚惺忪睁眼,声音还有些哑:“怎么了?” 甘棠不说话,只在他怀里蹭,快把人蹭出火来,她也不知道。
秦屹淮以为她又睡不安稳,开始像哄小孩儿一样,有一下没一下轻拍她背。
甘棠双颊泛红,下意识往他怀里靠,像是需要人保护一般,她眼皮子都没抬,咕哝道:“老公,你亲亲我。
” 秦屹淮手微不可查顿住,漆黑眼眸借着外面的一缕光在她脸上逡巡一圈。
察觉她应该状态不太好,男人犹豫两下,没压着她肚子,扫过她细腻唇瓣,扣着她后脑勺开始浅吻。
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甘棠还以为是在梦里,顺从张开嘴让他往里亲,直到男人呼吸越来越重。
甘棠朦胧睁开眼,对上男人暗沉的眼睛,她的心惊了一下,没敢出声。
秦屹淮只是送开她嘴唇,抬手在她唇瓣摩挲两下,温柔看着她,声音喑哑:“醒了?” 甘棠脸烫得剧烈,身体往他怀里缩,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细如蚊蝇“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怀孕以后她这么想要,问了两次被他拒绝又不好一直再问,显得她跟欲求不满似的。
两个人的呼吸在黑夜中显得绵长,好一会儿,甘棠深呼口气,耳尖粉红,伸手往下面探去。
秦屹淮察觉到,不禁皱眉,有力的手臂不轻不重握住她手腕,意思很明显,不让她往下。
甘棠鼻子轻拧,但扔不放弃,抬起脸,亲亲他下巴,撒娇道:“秦二哥,我想要。
” 秦屹淮薄唇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哄她:“睡觉,这么晚了,宝宝还要睡呢。
” 一室静谧,听见他的话,甘棠有些委屈。
什么都以宝宝为先,她的需求怎么办?她就是想要,她有什么办法? 而且孕期也不是一定不能做,她都被养回来了。
一秒两秒,他的胸膛沾染上一抹湿润,布料贴在他皮肤上,温热,却滚烫。
秦屹淮开灯,看见她小脸上挂了两行泪,抽抽搭搭,又不发出声音,平白叫人心疼。
“怎么哭了?”秦屹淮帮她擦过脸上湿润。
她眼泪擦了又流,看上去可怜兮兮,一句话都不说,叫人心焦。
他低声问她:“明天去问问医生能不能做?” 甘棠别扭劲儿起来,捧住肚子,抬腿轻轻蹬他:“不是这个。
” 明明就是这个,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矫情,心里堵着气,只能撒他身上。
秦屹淮顺从揭过这茬:“那是不是腿酸了?” 甘棠扭捏劲儿上来,吸下鼻子,只想跟他作对:“也不是这个。
” 情绪上头的人是不能哄的,越哄她越来劲,但有些人就是可以获得无限偏爱。
秦屹淮只是不厌其烦帮她擦掉眼泪,冷静看着她:“那是什么?你不跟我说,我会心疼。
” 两厢对望,寂静良久,甘棠眼泪慢慢消下去,乱擦下鼻子,胡诌了一个借口:“我想吃栗子糕。
” 秦屹淮峰眉微挑,问他:“现在?” 甘棠指了指自己肚子,杏眸盈着水,有点不好意思,点头补充道:“它想吃。
” 本来只是一个借口,但“栗子糕”这三个字说出来,仿佛自带一股魔力,她真的吞咽下口水。
秦屹淮最后捧着她脸亲了一下:“等着,我去给你买。
” 午夜十二点,外面寒凉寂静。
甘棠看着他真打算起身,理智回归,拉住他:“算了吧,它也不是很想吃。
” “它不想吃,但你想吃。
”秦屹淮腕表已经褪下,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思忖道,“待会儿别馋得睡不着觉了,应该还有店没关门,我出去看看。
” 孕期脾气反复,他能理解,毕竟她怀着孕就很辛苦了。
附近有一家蛋糕店,秦屹淮用了快一个小时,买到一份新鲜的栗子糕。
甘棠很想撑着别睡,但是瞌睡困意袭来,等秦屹淮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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