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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感叹顶楼风光真是不错,底下车水马龙,能将榆城光景尽收眼底。
她转身缓缓踱步,不时打量周围,在角落里看见一棵富贵竹,黑土旁边还有一个熊猫小手办。
她弯腰,把小手办拿起来细细打量,有点脏了,差评。
秦屹淮推门进来,就看见甘棠正弯腰背对着他,他视线落到那个小熊猫上。
甘棠听见声音,转过身瞧他,小声嘟囔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扔了,没扔就要好好对待啊。
” 秦屹淮姿态闲适,将手里密封袋放桌上:“你这富贵竹可是公司里的发财树,我怎么没好好对待?” “可是熊猫上有土,屁股都灰了。
” “熊猫都在土上面呆了那么久,你还不能让它沾点痕迹?”秦屹淮抽张纸,从她手里拿过,一擦,“这不就没了?” 黑土是没了,但屁股还是灰灰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只能说坐了几年,分子都不停做无规则运动,熊猫屁股变灰也实属正常。
甘棠想通过后又道:“下次在富贵竹上面铺层白色小石头,效果大概会好一点。
” “或许吧。
”秦屹淮由她折腾,随手把小熊猫放桌子上,单手撑在桌子旁低头看她。
室内光线明亮,男人高大身影正好将她身躯稳稳覆盖,男性气息铺天盖地。
两人离得极近,仿佛都能交换彼此的呼吸。
甘棠抬眼望着他,正好能望见他的喉结。
猝不及防间,那处凸起滚落一下。
她睫毛跟着微颤,秦屹淮正好瞧见她这幅模样。
女生耳尖粉嫩,伴有白色微小绒毛。
他抬手摸了下她耳垂。
甘棠的小耳朵以极快的速度变红,她小声嗫嚅道:“你干嘛摸我耳朵?” 秦屹淮温凉指腹在那处摩挲:“有点红。
” 甘棠细声细气道:“被你捏红的。
” 他无言反驳,扯了扯唇。
甘棠不知为何有些脸热,她伸手推他温热胸膛,从书桌和他的缝隙间离开:“快两点了,你还没吃饭,应该不会凉吧?” 她走到不远处另一张长桌前,将饭盒一一摆好。
秦屹淮走在她身后,问道:“你吃了没?” “吃啦。
” 办公室内空气静寂,她坐在他对面捧着脸,看他用餐。
秦屹淮吃相很好,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吃相最好的一个。
至少比思思好看八百倍。
甘棠默默想。
“你每天都很忙吗?” “有几个重点项目堆一起了,过阵子会闲下来。
” 甘棠拖长音“噢”了一声。
秦屹淮看了她一眼,问道:“无聊?还是困了?” 他比她忙太多。
“都有一点。
”甘棠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复,又心血来潮建议道,“你要不要养一个大洋葱?能画笑脸的那种,你的桌子有些过于光秃秃了,什么装饰都没有。
” “都行,你画完了笑脸送我也行。
”秦屹淮说完,又意味深长补充道,“毕竟你画技挺不错的。
” 什么啊?听起来怪像取笑的。
甘棠恼羞成怒,毫无半点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
时光静流淌,温暖舒适的氛围叫人沉醉。
甘棠戴耳机打了会儿游戏,下巴搁桌上,不过十几分钟,就昏昏欲睡。
秦屹淮将桌上东西收好,洗了手出来,继续办公,他工作时一向很少受人打搅,处理完手里的事情才瞧了眼桌前的小迷糊蛋,起身轻拍拍她略带薄肉的脸蛋,哄她道:“去床上睡。
” 秦屹淮办公室内里有休息室,简单的起居布置一应俱全。
甘棠确实困了,身体也不似往常那么舒服,软糯“嗯”了一声后,又没了动静。
秦屹淮磁性嗓音里笑意极淡:“我抱你过去?” 她直起脑袋,双颊带些红:“不用。
” 秦屹淮的休息室风格极其简约,基本都是灰色调。
甘棠打些哈欠扫了眼,轻车熟路爬他床上,满天都是熟悉的气息。
安全感太足,她没那么难入睡,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手放枕头旁边,无名指上是他送的戒指。
甘棠最近精神有些不济,或许是姨妈来了的缘故,喝了药腰不怎么酸,但脑袋一直昏沉,睡起来也不太安稳。
下午一般不会做梦,但是今天不太一样。
她梦中是绵长的夏,凉寂的秋,从漫长黑夜里被人拽着奔跑,再到天光破晓前的轻吻。
一阵又一阵,一人又一人,如走马灯一般,最终再归于平寂。
中间几个小时,秦屹淮推门进来瞧过两眼。
他看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个地方的戒指代表什么? 无名指代表自由。
她永远自由,但身上总有一处印迹属于他。
戒指是心灵的禁锢。
至于其他人,都不重要。
也不必告诉她。
甘棠醒的时候外面天光橙黄,与清晨朝霞有些相似。
人在苏醒的某个瞬间,会对时间产生不清晰的概念。
比如在这一瞬间,甘棠还以为她睡到了隔天清晨。
她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半。
她睡得可真够久的,晚上又不用睡了。
秦屹淮怎么不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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