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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最后也过来跟她敬酒,向她表示感谢。
“我们这部剧能出来,真的是多亏了你。
”对方很郑重其事地说。
黎羚觉得他的态度是有些太严肃了,很客气地摆了摆手,说:“您言重了,我也只是尽了演员的本分……” 制片人却笑了笑,凑近过来,故作神秘地小声说:“我也是后面和平台的人聊,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们一把。
” 黎羚愣了一下,已经产生了一些预感,但还是不敢确信。
对方向她更为详细地解释了前因后果。
“这事你也不知道?”制片人看她表情,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她摇了摇头。
制片人“啧”了声,有些微妙道:“那是我多话了。
” 黎羚心情复杂,又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也应该知道。
” 制片人停了停,更加感慨地说:“以前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干一行这么多年,我慢慢也明白了,很多事情,做得好不好没那么重要,做了一分,也要说成十分。
否则,谁愿意来看你呢?” “说到底,大家都很忙,没耐心去了解你真的有多好。
谁声音高,谁才是好的。
” 黎羚跟制片人碰了碰杯子,轻声说:“那如果有人总是做了十分,却只说一分呢。
” 制片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样的人,你应该要珍惜的。
” 黎羚听得有些愣,觉得心口又莫名地酸涨了起来。
她知道金静尧一直默默地帮助她,但是也没想到,这件事背后还是有他。
制片人说,大家都很忙,没耐心去了解你真的有多好。
而她偏偏遇上了世界上最有耐心的人。
他想要了解她,了解全部的她。
所有的事情都连成线,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运气。
她以为她积攒了十年的坏运气,在遇到金静尧以后,才终于时来运转。
并非如此。
所有的偶然背后都是必然。
- 杀青宴结束,一群人还要去酒吧里续摊。
黎羚谢绝了众人的邀请,独自从包厢里出来。
这顿饭其实吃得心情很复杂。
来之前还以为是来见剧组的旧友,没想到在饭局里坐下,人人都上赶着捧她,好像她是什么异次元生物。
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和之前一样,用平常心来待她。
虽然意识到人红了就是如此,身边会多了很多的“好人”,也会失去一些朋友。
但黎羚从未经历过这些,前后落差之大,还是令她难以适应。
不过,她又想,从制片人那里听到那番话,也算是不虚此行。
黎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边低头叫车,一边给金静尧发消息,问他在干嘛,跳舞视频拍完没。
他没回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恼羞成怒。
她看着手机笑,听到旁边昏暗的抽烟角,有几个人在说话。
其中一个人,刻意掐尖了嗓子,很做作地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 另一个人哄笑:“什么没关系,之前微博营销得那么猛,就差没领证官宣了,在我们面前还装逼?” “有没有可能不是装逼,是她不敢胡说八道了。
” “啧啧,你的意思是……” “人家金导演也就拍戏的时候跟她玩玩呗,现在电影拍完了,那不就……” “剧组夫妻嘛,都懂的。
” 黎羚觉得其中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随后认出,那是方才来向自己献过殷勤的小男生利俊豪。
利俊豪边抽烟边笑着,又说:“刚才我看到她自己一个人走了,好可怜哦。
” “不然呢,难道你还指望金大导演来接她?” “哈哈哈哈!” 黎羚低下头,看到手机页面显示“当年为用车繁忙时段”,在她前面排队的还有一百多人。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一群人勾肩搭背、互相告别,欢声笑语一直飘到三条街外。
黎羚莫名觉得手指被风吹得有点冷。
天空好像比平时更亮一些,云层却很厚重,也许很快又要下雨了,这是多雨的季节。
她又想起自己方才坐在庆功宴的主桌,显得多么格格不入。
并不是她的错觉。
总有人在偷看她,总有人想要套她的话。
更多的人明面上捧她,其实只是为了找她要金静尧的微信。
方才这些人还和她打成一片,私下就这样恶意地编排她,等着看她的笑话。
黎羚垂下眼睛,敛去眼中的复杂情绪,又变回那个有仇必报的黎女士。
她故意向前一步,显露出身形,跟那些背后编排自己的人,笑咪咪地打了个招呼。
利俊豪话说到一半,抬起头,看着她的方向,突然睁大眼睛一脸惊恐。
黎羚觉得有点爽,心说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吓成这样吧,她又不是鬼。
随即她意识到,对方看的好像不是自己。
她回过头。
酒店门口一辆辆车经过,夜晚的光线交织,像摇晃的跑马灯,而金静尧正在向她走来。
不久以前,他还是她手机里乖巧的木乃伊小人,是她家门口低眉顺眼的按摩工。
现在他又变成了人群里最高傲、最不能触碰的大导演。
身后是流光溢彩的夜,他的面容沉在阴影里,一步步踏过脚下的霓虹,像一部黑白电影。
多么奇妙。
她想要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而在看到金静尧的那一瞬间,黎羚方才那些郁结的情绪,也全部都一扫而光。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填满了。
她以后会更红的,会站到更高的地方,会有更多的人在背后编排她,阳奉阴违,说这些难听的话。
迟早要面对这些。
但她不必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什么,因为有人会陪在她身边。
他会和她一起往前走。
将所有的过去都抛在脑后。
刚才还在嘲笑黎羚“难道金静尧会来接”,现在人就真的来了。
身后几个人都已经目瞪口呆,手里连烟都拿不住。
利俊豪结结巴巴地说了句:“金、金导好。
” 金静尧没什么兴趣地对几个人点了点头,转过头问黎羚:“可以走了吗。
” 黎羚刻意转过头,对利俊豪笑了笑,才说:“嗯。
” 对方立刻瑟瑟发抖起来。
不是因为黎羚的笑,而是因为金大导演表情阴沉沉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好、好可怕。
两人往外走了几步,金静尧说:“为什么对他笑。
” 黎羚说:“你别管。
” 金静尧看起来不怎么高兴,但只是“哦”了一声。
黎羚:“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 “其他人发的照片里有定位。
”他双手抄兜,平静道。
黎羚默了默。
看了定位就过来找她?……也有点变态。
“你不会在这里等很久了吧。
”她问。
金静尧说:“还好。
” “还好是多久。
” 他不回答,帮她拉开车门,低声问:“可以原谅我了吗。
” 黎羚反问他:“你跳舞跳完了?” 金静尧抿了抿唇,看起来不怎么高兴,也没说话,绕到另一边上车。
车里没开灯,上了锁。
他侧过脸来看她。
光线忽明忽暗,打在他脸上,令他的声音也变得飘忽不定。
像一部冰冷而阴郁的黑色电影。
黎羚其实在上车以前,是想要跟他谈一谈心,聊聊方才制片人对她说的那些话。
但对方显然志不在此。
她突然觉得有些危险,好像自己莫名其妙又被骗进了他的主场。
金静尧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地用拇指摩挲她的脉搏。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说,“我会做得好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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