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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小楼弯腰谢辞,发言完毕。
升旗仪式后,开始见教官。
几位少爷很不幸,他们的教官变态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三天过后,小楼坤子抱头痛哭,指着妞妞,愤愤不平,“你丫太幸福了,你班教官长得像陈冠希,性格像林黛玉,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这大太阳的,我们踢正步都踢成鱼干了,你们倒好,手拉手在大树底下玩丢手绢!” 应宁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都是命呀都是命。
据说,七班的教官刚刚失恋,对象还是上届某学姐。
于是这段仅仅维持不到一届的恋情,给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心里留下了深深地阴影。
晌午,正常军训时间,操场被各班划分了训练区域。
七班倒霉,正中一大片空地,没有树影没有风,硬邦邦的水泥,明晃晃的大日头,滚烫的温度。
将近一个小时的站军姿,大家挺的犹如僵尸,顺着额头的汗一直流到了颈窝。
“你们给我听好了!来了这!就都给我忘了你们的身份!什么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在这,你们什么都不是!不听我话,只有一个字,军规处置!” 谢陆言扯了扯嘴角,军规处置,好一个一个字。
教官突然收了步子,抬眼,盯着谢陆言,厉声呵道——“又是你,怎么你丫这么多话!” 众人冷气。
谢陆言身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却汗湿了整片肩胛,睫毛闪着湿漉——“报告!我是说军规处置是四个字!” “逞能是不!就你丫知道!”教官转身,喝道,“谢陆言出列!” 谢陆言挑眉,双手朝上微微一提,右脚向前一跨,准备出列。
“报告!”人群突然迸发出的洪亮,带着微微刻意,是小楼。
教官不耐烦——“又是你!怎么每次我罚他都有你事儿!说!” 小楼面容坚定,目光炯炯直视前方——“谢陆言身体不好,您不能罚他!” 众人噤声,隔壁队伍,应宁僵着身子,饶觉胸口发闷。
嘴里有些苦涩,口袋里揣着四瓶藿香正气水,打算一会休息,给几位小爷一人一瓶的。
教官走到小楼面前,戳了戳他的胸口——“知道他身份特殊!用的着你提醒?真他妈那么娇贵就哪来滚哪去,在老子这没有身份特殊这一说!” “那我申请和他一块受罚!”小楼大声,出列。
谢陆言挑眉,下巴上淌着满满的汗。
“好啊,闻小楼出列,俯卧撑二百,蹲起二百,做不完不许吃饭!” 众人嘶。
这边话音刚落,人群里又传来一声洪亮。
“报告!我也申请受罚!”阿坤鼓腮,出列。
应宁黑线,爷爷们,你们真棒,真义气……! …… 洗澡吃饭,时间非常短暂。
饭前要整队,要喊歌,要比气势,几位小爷晃晃悠悠,身体几乎虚脱。
看见馒头,狼吞虎咽。
小楼坤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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