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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战的咒术师也罢,总是会第一时间透露自己的能力,以求达到最大的效果。
白兰地自咒力上的强度表现落后一截,但是却没有开口,用暴露自己的术式能力来换取压制对方的可能。
“……很快,令人惊讶的程度。
”他道。
那种目光本能让人不适。
好像在看什么试验品,带着兴趣和负面的欣赏。
打量着松田伊夏在诅咒催化下形成的狭长拟翼。
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少年习以为常地屏蔽掉这些不加掩饰的视线,再次袭击而去。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角度。
只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没有再为了加大力道而举起手中那柄份量不轻的长刀。
而是选用了更加干净利落的姿势,斩向侧颈位置。
再次化作乌鸦。
但是刀刃却传来穿过比鸟类身体更为沉重的躯体的感觉。
白兰地出现在不远处,他略微侧头,脖颈位置有一道狭长、却并不算深的刀痕。
那柄长刀也同样斩断了白乌鸦的羽翼。
白发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见地抽动一下,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来自于痛意的扭曲。
很快。
无论是速度,还是学习的能力。
“你和这只鸟共感?”松田伊夏眯起眼睛,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更为冷漠。
轻微的笑意伴随一道悠闲的宣布,“那你惨了,亲爱的。
” 招式再次袭去! 不断的、接连不断的进攻,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剩下兵器碰撞的声音。
少年学习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乎在每一次攻击后就能捕捉到那些露出的破绽,然后在下一次发动攻击的时候针对弱点进行全盘的反击。
原本的节奏被彻底打断,白兰地脸上面具一样的笑容终于传来些许破裂,他伸出手,几只白乌鸦同时出现,携带着凌然的风刃朝着对方袭击而去。
松田伊夏并未因为对方的躲闪轻敌。
对方似乎在拖延时间,刚开始只有躲避,现在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才终于将避让转变成为反击。
凌厉的风刃瞬间从几个不同的地方倾洒而下。
乌鸦彻底掩藏在房间内浓重的咒力当中,隐藏身形。
一道风刃划破拟翼上方刀片般的羽毛,在敏感的根部留下一道伤口。
不到几秒在黑红咒力的缠绕之下又全部愈合。
白兰地笑起来,发出带着气音的、沙哑的大笑,彻底撕去那副披上的属于研究者温文尔雅的假面。
方才被少年伤到的侧脸往下淌去猩红的血,染上几分神经质的腥气,他一字一句道:“孩子,咒术师可不会感觉到疼。
” 又是一击。
对方好似自动屏蔽了他的话语,声音差点被接连不断的打斗声掩盖,他动作不停,却知道自己的说话声可以穿透那些混乱嘈杂的声响,传到少年耳边。
“术式对于咒术师来说不过是一把武器,没人会因为武器破碎感到疼痛。
”白兰地看向对方。
那对猩红的拟翼,算是术式化物的东西,在风刃凌厉的攻势下出现密密麻麻的伤口,又很快愈合。
他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但是你会。
嘶……” 不再掩饰喉咙中因为疼痛而出现的沙哑的痛呼,视线中,一只咒力化成的白乌鸦被对方杀死。
“看,我也会。
”又一次差点被击中,在瞬移前,他轻叹道,“因为我们两个才是一类,孩子。
是咒灵的同类。
” 少年冷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拖延时间。
” 又一击,肩膀上落下狭长的血痕。
“你之前的陷阱,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更合理地对我说出这句话?”松田伊夏嘴角泛起冷漠的笑意,目光却落向屋内的其他位置。
咒灵。
身上的咒纹隐约泛起烫意,如同挥之不去的诅咒。
他之前以为陷阱是针对安室透的,为了能够抓住对方,才估计将自己封锁起来。
之后才确定,所有一切都是朝着自己来的。
步步紧逼,用那些幻觉、那个场景,还有不得不释放全身咒力的情况。
让他要一点点朝着深渊落去。
目光捕捉到房间内唯一亮光的来源,那个运算着大屏。
在之后的攻击中次次朝着那个方向移去,又一次逼退对方挡路的招数,他朝着工作着的数据库挥刀而去。
“你不会想错过里面的东西。
”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白兰地的声音穿过大半房间而来。
比起端坐在这里等待他找上门时的模样,他现在显然要狼狈许多。
但是眼眸里却浸出炽热的狂热。
刀尖停在马上要接触到显示屏那刻。
松田伊夏转头,目光落在对方半身是血的身上,在那双疯狂的金色眼睛中略过:“里面是什么?” 对方却并不卖关子:“一份你看过的数据。
” 数据? ……那个U盘! 松田伊夏的瞳孔骤然紧缩一瞬。
想起很久之前曾在安室透手中抢走的东西。
一份庞大的资料,他在数据库里找到过一份刺目的记录。
如同回应,面前不断加载、计算的屏幕终于停歇下来。
无数密密麻麻的字在屏幕上出现,和当时他在网吧狭小的卡座中看过的如出一辙。
看不懂的各项数字指标,带着很多小数点的数字利落地分布在屏幕上。
下面有一行字:米花町杯户购物广场。
如同几个月前一般醒目。
冰冷的手掌忽然落在侧肩。
松田伊夏瞬间抽身转头,那对拟翼攻去,被对方用咒力暂时挡住。
“别紧张,刚才也热过身了。
”白兰地眼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从下往上看去,显得分外诡谲阴沉,“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意料之中,得到了沉默的回复。
半响,黑卷发少年侧过头去。
原本要用尽力气压制住的马上要穿透他胸膛的拟翼慢慢卸下力道,但是眼中警惕却没有消去半分。
“我和你不是一类人。
至少我没有在地下饲养宠物的爱好。
”松田伊夏嘲讽道,“会让人怀疑我的审美有问题。
” “看来你的审美一直被人称赞。
如果不是在当下这个场合,我也会赞美你漂亮的耳饰。
”白兰地弯起眼睛,瞬息之间找回了刚才打架时遗漏的体面,又装模作样裹上一层皮囊,“不过,那可不是宠物。
” 黑卷发少年双手抱臂,半靠在屏幕前的桌柜上抬眸看他。
他背后巨大的屏幕闪烁着荧光,勾勒出他高挑而略显消瘦的轮廓。
面容陷入阴影之中,唯有眼眸安静,流淌着不知道哪里的光。
白兰地笑,像是一个演讲家。
语气带着古怪的,讲到自己钟爱的课题时的高昂:“只需要一点点的努力,它就能变成一种养料。
你一定会对此感兴趣。
” 养料。
松田伊夏扯了扯嘴角。
把地下那个庞然大物的肢体切下,移植在人类身上,使其变成正常人都能看见,都能触碰的咒胎。
然后再凝结成为保留活性的粉末,夹杂进控制诅咒蔓延的药物里。
一点点努力中的“一点点”水分含量实在有点大。
“你信神?”白兰地忽然问道。
他步步靠近,似乎已经忘记了在这样的距离下,少年尖利的拟翼完全可以刺穿他的胸膛,让他变成只会出气不会进气的濒死者。
“……神?”松田伊夏的语气有些古怪,他目光落在对方脸上。
神。
他从前从来不信神佛。
为了那根红绳的来处,他去过成百上千的寺庙,一个个对比那里贩卖的祈福红绳同记忆里是否一样,然后踩着钟声、面对着那些参拜者的目光离开。
殿外是满溢的檀香,无数信徒或游客在庙前的树下祈祷。
松田伊夏不信神佛,不信注定。
他的术式中本身就带着一个‘佛’字,却没有半点神佛慈悲,只剩夺人性命的鬼。
但是满脸白须的僧人却在面前讲经,讲六道轮回,他想无论是佛法道还是耶稣基督都一个样子,无非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好人此后无苦无痛无灾。
他想起松田阵平,于是也开始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神明。
沉默之中,对方并未得到答案。
他似乎也并不在意,目光落下,看着面前面容尚未褪去稚嫩的少年,如同在看一只迷途的羔羊。
“是谁创造了伊甸园……神?”白乌鸦飞出,落在他的肩膀上。
那双属于鸟的眼睛看来,如同有千万眼眸同时落于他身。
“不,不。
伊甸园并非只能由人类创造。
”白兰地笑起来。
面容在轻微的、咏叹般的腔调之下,透着蒙尘的十字架般的古怪,“它的诞生只需要一点点养料,用人的欲望来滋生的养料。
” 脚步终于停下。
男人站在他面前。
离得很近,几乎没有任何可供移动的空间。
但是却没有人在此时此刻在意社交距离。
白兰地的声音很低,落下去,在耳畔炸开毛骨悚然的寒意:“在这里,就可以青春永驻,可以长生不老。
可以……” 金色的眼眸对上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像是攀附在禁果上的毒蛇在吐息。
“死而复生。
” 禁果、眼睛、眼睛。
人的眼睛,乌鸦的眼睛,蛇的眼睛。
同时看向他:“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伊甸园。
” 松田伊夏闭上眼睛。
用力的。
直到感觉眼皮之下有些许的胀痛,才重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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