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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桉果断拒绝了姜椿的无理要求。
她馋她的,与他何干,自己又不是她盘里菜! 姜椿吵嚷道:“这么能叫无理要求呢?我们可是夫妻,这要求完全合情合理嘛!” 宋时桉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听不见她嘟嘟囔囔的念经声。
姜椿撇撇嘴,这家伙的便宜果然不是那么好占的。
上回是被自己拿捏到了错处,他才不得不低头,这会子他没有把柄落下,就不肯俯就了。
不急,待自己寻到他的马脚,逼他就范就是了。
毕竟,要是吹毛求疵地拿放大镜寻一个人的错处,没几个人能扛得住,就算宋时桉也一样。
他是美强惨男配,又不是完美无缺的圣人。
宋时桉竖着耳朵听动静,见她总算消停下来,心里顿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如此厚脸皮的女子,乃生平仅见,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倒也不是怕被她占便宜,自己可是个男子,真要说吃亏的话,那也是她这个女子更吃亏。
他只是对自己的定力不够有信心。
若是跟她这般卿卿我我地纠缠下去,他早晚身心都要沦陷。
回头她玩腻了,将自己弃之如敝履,甚至跟前世的姜椿一样,给自己戴个绿帽子,他都不敢想象到时自己会是个什么反应。
别看她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一副迷恋自己至极的模样,这不过是为了将来能沾自己的光,而演给自己看的罢了。
他傻了才当真呢。
两人就这么心思各异地回到了大柳树村,姜椿将他在自家门口放下,赶着骡车去邹里正家还车。
回来的路上好巧不巧地遇到了去后山捡柴禾回来的姜柳。
“姐。
”姜柳脸上一喜,连忙上来打招呼,询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姜椿回道:“去了邹里正家一趟,还他家的骡车。
” 姜柳也没瞎打听姜椿借骡车作何使用,而是问起王银儿来:“姐,银表姐的伤好点没?身上还烧不烧?” 姜椿笑道:“放心,已经不烧了,我看她精神头倒是还挺好。
至于身上的伤,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她都动弹不得,只能趴在炕上慢慢养着了。
” 姜柳高兴道:“能退烧就好,果然打县城请来的大夫就是厉害。
” 姜椿抿了抿唇,保和堂的曹大夫的确厉害,听闻府城都有大户人家来寻他看病。
但收费也颇贵,小门小户还真请不起他。
两人边走边聊,快到姜椿家门口时,姜柳伸手拉住姜椿的胳膊,小声道:“姐,我那天偷听到奶跟我爹说赔了王寡妇五十两银子后,家里精穷了,让我爹外头多打听着些,看有没有富户娶填房,好拿我换一笔丰厚聘礼。
” 姜椿:“……” 还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李氏跟姜湖这俩杀千刀的,卖姜柳不成,现在又算计将她嫁给人家当填房,好赚取一笔丰厚聘礼。
只是这事儿上头姜椿就插不了手了。
卖人是关系到全族名声的大事儿,姜椿可以搬出族长姜兆年来阻拦。
但李氏跟姜湖,一个是姜柳的奶奶,一个是姜柳的亲爹,古代婚姻之事又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人干涉不了。
除非他俩猪油蒙了心,要把姜柳送去给人做小妾,影响到姜氏一族的名声,姜兆年才可能再次介入。
但他俩又不傻,上回卖人时就被姜兆年骂了个狗血淋头,连替亡弟姜兆丰休掉李氏的话都说出来了,李氏跟姜河怎可能还敢犯到他头上? 姜椿叹了口气,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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