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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晨雾中,楚艳章的车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深山中的疗养别墅。
提前得知消息的佣人们早早地来到了门前等候迎接。
楚艳章坐着轮椅,在四个保镖的合力下被抬下了轿车,无数行李箱被搬进了别墅中。
“楚少爷,您终于来了。
”孟灵徽端着笑意上前。
楚艳章礼貌颔首,因为之前的事情,席氏和沈黛末都对他有了偏见,还有一个一房虎视眈眈,所以即便作为沈黛末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楚艳章也要对她的贴身佣人客客气气。
“黛末呢?”楚艳章环视一圈,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沈黛末,他不由得连声音都柔和了起来。
“小姐和冷医生、呃不,应该叫冷先生。
冷先生说他昨天在山里看见了一株野生的狐尾兰,小姐觉得新奇,今天一早就和他进山拍照了。
” 孟灵徽柔柔一笑,眼眸弯弯眯着:“昨天您说今天要过来,估计他也不知道您一大早就来了吧,不然一定不会带着小姐进山的。
” 楚艳章没说话,只是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微微扣紧,细白的手背露出淡青色的静脉纹路。
进了别墅,孟灵徽推着他进了卧房。
“这里就是您的房间,您看还满意吗?” “不错,旁边的房间我记得是黛末的卧房对吧?”楚艳章轻声道,面颊露出一抹软红,是未婚男子的羞涩。
“是。
”孟灵徽笑道:“小姐房间的侧对门就是冷先生的房间。
” 楚艳章刚泛着薄红的脸颊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就冷白了下来。
“对不起楚少爷,我说错话了。
”孟灵徽捂着嘴,面露歉意道:“您坐了这么久的车一定很累了,不然您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
”楚艳章明丽清澈的眼眸沉沉地敛了一下,强忍着不悦道:“我去黛末的房里等她。
” “这、您还是在房间里休息一下吧,或者一会儿再去小姐房间,行吗?”孟灵徽面露难色。
“为什么?从前我来看望黛末时,都是直接在她的房里等她,怎么今天就不行了?”楚艳章看向他。
他们自小定下的婚约,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说句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沈黛末也曾给过他独属于未婚夫的优待,可以不用打招呼直接进出她的卧室。
那时候,沈黛末对他是极好的,甚至能称得上宠爱,因为他一句想看烟花,她就让整个都城繁华的港上为他燃一整夜的花火,他的塑料兄弟们不知道有多羡慕。
如果没有那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更不会被第三者插足。
楚艳章想起从前,就忍不住心痛。
“那是从前,楚少爷您知道的,小姐她现在有了——”孟灵徽温声细语地劝道。
但偏偏每句话都能不经意地带到冷山雁的身上,来刺激楚艳章。
“那又怎么样?我偏要去!”楚艳章气得肩膀颤抖,漂亮的杏核眼微微泛红,一把推开孟灵徽,自己推着轮椅去了隔壁房间。
‘到底是没受过气的豪门少爷啊,三言两语就承受不了了。
’孟灵徽轻笑着,假装着急,脚步却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楚艳章推开沈黛末的房间,里面还是他熟悉的样子,但细微处却与从前不同。
从前沈黛末的床头柜只摆花束和书籍,现在竟然那上面竟然放着一瓶男士香水和两枚矢车菊蓝宝石袖扣,一本医学方面的刊物。
楚艳章的呼吸不自觉地加粗,推着轮椅进入卫生间,里面拖鞋、牙刷、毛巾都是成双成对,还有男士专用的洗护用品,衣帽间里满是他的衣服,点点滴滴,充满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生活痕迹。
“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这里?”楚艳章回头看向孟灵徽,颤抖得质问道。
孟灵徽心虚地低下头:“佣人们没来得及收拾,我也是不想让你见了伤心,所以才不让您进小姐房间的。
” 楚艳章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住在这里?” 情人历来是见不得光的存在,都是居住在主家之外的别墅或公寓里,像缩在角落里,等到男主人不在时,才敢钻出来偷腥的脏东西。
可冷山雁竟然就这样以男主人的姿态,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沈黛末的卧房,那他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算什么? 还没正式见到冷山雁,楚艳章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羞辱。
“楚少爷,这真不怪我们,小姐宠他宠得跟什么似的,我们这些佣人平时跟他说话说重了都要被骂,前天一个在这里干了五年的护士,就因为看不惯冷山雁的所作所为私下骂了他两句,被他听见了,立刻在小姐面前添油加醋,护士就这样被赶出去了,现在谁还敢得罪他啊。
”孟燕回冷声嘲讽道。
“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楚艳章低着嗓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从前真是他瞎了眼,竟然会认为冷山雁是个踏实本分,对黛末没有龌龊心思的老实男。
甚至因为他是黛末家庭医生的缘故,对他还不错。
原来这么多年冷山雁都是装的,循着机会就狠狠背刺了他一刀,攀上了他的黛末,他的未婚妻。
贱人!贱人!楚艳章双手紧紧的握拳,在心中怒骂。
“楚少爷,消消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如今您从国外回来,就算小姐再怎么喜欢冷先生也不会和从前一样,毕竟您才是小姐名正言顺的男人,而且还是青梅竹马,小姐对您的感情自然和其他人不同。
”孟灵徽柔声道。
兄弟两人一唱一和,先抑后扬,将楚艳章高高捧起,令他心头的怒意瞬间消了许多,但对冷山雁趁虚而入,独占沈黛末的嫉妒种子却也深深埋下了。
“我知道黛末喜欢兰花,这次特意把国外兰花展上的金奖买了回来,你让人去把那盆花端进来吧,就放在阳台上,黛末一回来就能看见。
”楚艳章吩咐道,下巴微微抬起,略带世家公子的清傲。
“是。
”孟灵徽笑得很是柔和:“小姐要是知道您从国外带了兰花,肯定就不会亲自跑去山里看什么狐尾兰了。
” 楚艳章得意地勾勾唇,白净细腻的脸庞如一场春雨。
他就这样坐在阳台上,双手趴在栏杆上,下巴抵着手背,清澈如琥珀的杏核眼望着庭院大门的方向,望眼欲穿,仿佛一座望妻石。
一直快到中午时,他才终于望见了沈黛末的身影。
他一时激动,撑着栏杆就站了起来,正要招手和沈黛末打招呼,就看见她身后出现了冷山雁的影子,两个人牵着手,紧紧相扣的手指,得他看得双眼赤红。
楚艳章半抬的手臂瞬间如同被冻住般,僵在了半空,漂亮的眸子阴沉沉地盯着他们。
冷山雁在庄园外就看到了地上轿车留下来的车轮印子,知道楚艳章已经到了。
抬眸看向别墅,沈黛末房间的阳台,正好看见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影,阴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冷山雁不动声色地轻笑了一声。
他侧过身来,挡在沈黛末的面前,正好隔绝了楚艳章和她对视的可能。
“走了这么久,小姐背上一定出汗了,我早让灵徽准备准备好了亲肤透气的衣裳,您回去赶紧换下来,别感冒了。
”他伸手拍了拍沈黛末外套上沾着的露水,嗓音低沉而柔哑。
沈黛末轻笑着,水眸弯弯:“你怎么比灵徽还要心细,连这些都准备好了。
” “这是我该做的。
”冷山雁垂眸浅笑,紧紧相扣的手指指腹在沈黛末的手背上蹭了蹭,动作轻柔而亲昵。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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