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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放了整齐地火腿肉,以及一小戳点缀的香菜跟葱花。
裴景臣递筷子说:“趁热吃。
” 苏清词看着晚餐,再看看裴景臣,没动。
裴景臣说:“不喜欢?那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
” 苏清词想说跟食物没关系,只是不想吃你做的食物而已。
但转念一想,这话就如同以牙还牙报复曾经的裴景臣似的,算了吧。
苏清词接了筷子,把碗里多半的面条拨给裴景臣,自己只吃一小半,结果吃到最后还是剩了一点,被裴景臣端过碗直接吃了。
裴景臣其实挺欣慰的,也有些意外。
他以为按照苏清词的脾气,要么把桌子掀了把碗砸了,要么直接绝食,说不吃就不吃,一时赌气把自己饿个三天两夜的蠢行为他不是没干过。
裴景臣想起来了,是苏清词把一整盘海鲜炒面倒垃圾桶的那次,他气急攻心的说“不吃拉倒,以后再也别吃!厨房再也别生火了!” 之后苏清词把自己关在二楼画室三天两夜,不吃不喝。
画室没有吃的,但有水源,但裴景臣知道他狠,狠起来连自己都惩罚,自己就是自己的监督官,绝对会严格到水都不喝。
赌气么,当然是为了给人看,裴景臣之前不理,后来真怕给他饿出个好歹,主动做饭敲门。
苏清词就等着他来哄呢,当然一哄就好了。
裴景臣去厨房洗碗,同时问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苏清词能乖乖吃饭就好,有病在身吃得少也不要紧,能吃就行。
没听到回话,裴景臣朝客厅望去,发现沙发上空了,裴景臣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寻找,看见扶着楼梯上二楼的苏清词。
裴景臣急忙扔下碗筷,快步撵上,要伸手碰苏清词时想起什么,把沾着水渍和洗洁精的双手放到围裙上胡乱蹭蹭:“你去哪儿?” 苏清词呼吸有些重,本不想回答,可裴景臣守在身边,他只好道:“画室。
” 下一秒,他上半身仰倒,下半身离地。
苏清词大惊失色,竟被裴景臣不由分说的打横抱起来了:“你!” 裴景臣抱得很稳,脚步也矫健有力,抱着一个成年男性一步迈两层台阶毫不费力,行云流水,步履带风。
苏清词有些恼怒:“裴景臣,放我下去!” 裴景臣选择性失聪的毛病又犯了,非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更稳。
苏清词试图蹬腿,可在身手矫健的裴总怀里不起作用,一路被抱到二楼尽头的画室,裴景臣用脚踢开房门,走进画室,把苏清词放到画架前的画凳上。
裴景臣呼吸平稳,唯有胸口微微起伏,他说:“明天我把你的画室搬到楼下。
” 苏清词在他胸口推一把:“不用你多管闲事。
” 他的胸膛炽热,烫到了苏清词冰凉的手。
裴景臣说:“知道你是个画痴,但你刚出院,别画太久了。
” 苏清词看向别处:“聒噪。
” 裴景臣笑了笑,这个角度很好,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苏清词的发顶。
手伸出,苏清词躲开了,他的手悬在半空,有点僵。
“出去。
”苏清词道。
“好。
”裴景臣应下。
回楼下洗完碗,裴景臣想苏清词晚饭吃的很少,如果睡得晚肯定会饿,得弄点他喜欢的夜宵。
苏清词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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