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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只是一面条摊子,能做的样式多了去,天南海北,爱吃面的人不少。
“到时候,咱们就把摊子摆在码头上,人来人往,自是有人来买。
” “哎哟,那镇上的生意不做了?”张大娘心疼,“每天也有几十文呢。
” “自然做,我们在码头卖面条,娘和二郎哥去镇上。
” 一听只是换换位置,张大娘就没再说什么。
听两个人说了这么长时间,她也知道镇上摆摊的那几个人都很不错,对这两个小娘子也很照顾。
张大娘去了,自然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想到这里张大娘又去看王英娘,之前因为买了她,可是花了不少钱,硬生生把买板车耽误了。
对她着实冷了几天的脸。
既然说好了要买板车,今个他们就不去摆摊,把二郎叫上,拉着王英娘一块儿去了镇上。
二郎听说他们要把板车买回来,脸上罕见的露了些许吃惊的表情,好半天才回过神。
他们村里,不管是板车还是马车,总共也没几个人家有。
走到半路上,二郎还觉得自个儿的腿脚是飘的。
他们的日子,怎么比林老爹在的时候,过得还要好上几分。
二郎深深的陷入了怀疑,娘四个却都兴奋不已,林春燕和林桃红总过去瞧板车,早就知道了里面的门道。
他们选了常去的这家,老汉是个实在人,就是总来看,他也没有赶过人。
见他们来了,笑眯眯的招手,打趣说,“这次来的人不少,难不成是攒够钱了?”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林春燕,谁知这女娘竟真的点了点头。
“攒够钱了,大爷您就给我装一个我先前看好的那种样式,回头我要放上炉子。
” 老汉吃惊不已,“小娘子莫要开玩笑,你看好的那板车,可要五贯钱呢!” 林春燕笑着点头,“自是拿了那么多,大爷您尽管装。
” 老汉便不再废话,停了手下的活,去给林春燕装板车,还和林桃红搭话,“你这大姐是个能干的,光靠摆那摊子,就赚了这么些。
” 林桃红得意洋洋,她也不知道那钱都是从哪里来的,但反正凑够了就是。
林春燕却在一旁说,“那摆摊哪能挣那么多,就算卖的再好,也不过挣一两个铜板,还借了钱呢。
” 老汉点点头,他在镇上多年,又有一个做买卖的亲家,知道做生意能赚钱,但也没这么离谱。
张大娘支着耳朵听,却不见林春燕再继续往下说,也不好在这里问,只好忍下不提。
装车的老汉立刻就误会了,以为这是张大娘给的钱,便不再多问。
板车装起来很快,只是上面的炉子需要一段时间,这还是从板车旁边的铁铺子里拿的。
这两家也是合作了几十年,只要是在镇上摆摊的,像方娘子那种打烧饼的,宋娘子卖鱼肉羹的板车,都是从这老汉这里买。
林春燕一点也不觉得等着漫长,还让老汉在车上面装了两个水桶。
一个水桶是做饭的时候用的,另一个水桶则是洗碗用的,直接装在车上,到时候打了水往里提就是。
老汉指了前面空出来的位置,“以后要是有了牲畜,把这车架在上面,你只需过来,我给你调整一下。
” 有牲畜拉着,自然能省不少力气,可那牲畜又岂是随随便便买的。
“托您老的福,要真有那一天,定是过来找您安上。
” 直到快天黑的时候,板车上的一应东西才置办好,林桃红和张大娘早就等得不耐烦,坐在凳子上打起的瞌睡。
见好了,两个人才起身,过来摸了好久。
“这可是五贯钱呢!”张大娘恨不得搂上去亲两口,“可得精心着用。
” 老汉收了钱也喜滋滋,“放心吧,这车用上几十年也不会坏,我老李可是做了几十年的车,坏了尽管找我。
” 林春燕抽空去找了做桌椅板凳的,问了价格之后,咋舌了半天。
竟然也这么贵。
原以为只是费些木头,再给个工钱就行,他们村里的木头多着呢,这不值当什么。
张大娘也在那里震惊,拉着林春燕的手出来,“我看还是算了,回头让你三叔给做些桌椅板凳。
” 林三叔以前是学过木工活的,跟在人家后面当学徒好几年,时常帮了村里人做木工活。
“那回头问问,看三叔乐意不乐意,咱们也照样给工钱。
” 林春燕又拉着王英娘去了杂货铺子,把那做酱的东西买全了。
总说要做酱,可偏偏每次都没做成。
几个人推着板车回了家,原还想着遮掩一二,后来觉得,这板车就是遮掩也遮掩不住。
“若是别人问起来,只说这钱是找人借的。
” 张大娘一想到林春燕在卖车老汉那里说的话,就把这事当了真,惊得直接瞪过来,“你给我说实话,可是真的借了钱?” 林春燕从宋娘子那里得到的碎银子并没有往外说,这时候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借的谁的?”张大娘觉得心都在滴血,早知道就再等一等,不急着买那板车了。
“就是找那卖鱼肉羹的宋娘子借的。
” 林桃红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怪道她总是来找你,你还跟着她去,原来是她借给你钱了。
” 林春燕点头,“是呢,她人也挺好。
” 张大娘不在起疑心,只在想如何多挣些钱来。
实在不行,染布的价格再压提一提,想来还是有人买。
路过大树下的时候,做活的一群人见他们推了板车回来,一个个的都惊奇万分。
“这不会是你们家买的板车吧?”钱娘子和柳娘子凑过来问。
张大娘点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兴,耷拉着脸,毕竟背着不少债呢。
她还担心林春燕朝她伸手要钱,她手里是有些银钱,可那是以防万一的,万万不能拿来用。
林春燕也不着急走,任由大家看个够,钱娘子眼珠子一转,就问起这板车花了多少钱。
想问的不在少数,也有人酸溜溜的,眼见着张大娘被休了,又眼见着他们家买了板车,如何能不稀奇。
“花了不少钱了,我家哪里有那么多,只靠摆摊挣的那些,得卖到猴年马月去!”张大娘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燕娘这孩子也是个心大的,好好的卖那些田螺螃蟹不行,非想着做些新鲜的吃食,还借了那宋娘子好些钱呢!” 她是真的犯愁,加上往日的作风,要这板车真是他们花钱买下来的,张大娘的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
钱娘子也觉得林春燕这孩子主意太大,“哟,那可是借了不少钱了吧?” “可不是!一想到欠那么多钱,我这心就发愁!” 张大娘终于能把心底的郁闷倾泻出来,拉着钱娘子的手不放,就开始诉起苦来。
钱娘子家里有三个儿子,原先想着林春燕手艺这么好,哪怕没了爹也是个不错的亲事,还想着套套近乎,看能不能成为亲家。
如今一听张大娘的抱怨,又觉得林春燕的主意太大,到了家之后不好拿捏。
其他人再看那板车的时候,也就没了那么些许的羡慕。
比起板车来,他们宁可不要欠外债。
林春燕见张大娘说个没完,不在这里多留,和林桃红他们一道往家走,路上碰到狗蛋黑子,这群半大的小子,看见板车都稀奇的不行,一个个上前摸过才罢手。
没半日的功夫,村里人就都知道,林春燕家买了板车。
李氏听四郎激动的在那里叫喊,一不小心把针刺破了,手指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那块洁白的袖帕上就多了两滴血。
这帕子算是不能用了,李氏心烦气乱的把东西放在绣框里,让四郎不要再大喊,心里却十分的不得劲。
这大房一家,还真是有出息了。
这样也好,总好过来他们家讨饥荒。
李氏心烦意乱地想着,林凤蝶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
“娘,可是要包扎一下?” 李氏的手养的白白嫩嫩,上面是不能有一点茧子的,林凤蝶的手也被保养的很好,里正家的两个小娘子却不是这样。
这两个小娘手上都有茧,好几次都将她的袖帕给刮坏了,偏他们是掏了钱来的,李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让他们把手上的茧都给磨掉。
又想到他们今个染的布来,不知林春燕他们加了什么东西,他们染出来的就不好掉色,如何让她不着急。
说话间,林三叔从外面回来,神情有几分畅快,回来之后也不来屋里说话,先去了杂物间捣鼓东西。
“这是做什么?” 李氏不满地站起来,就见林三叔把他那些做木工的东西都找了出来,摆了满院子。
“燕娘他们买了板车,说要去码头上摆摊,缺几把椅子,让我给做出来。
” 林三叔是真的高兴,没想到侄女这么出息,他们家都还没板车呢! 之前看大房和二房走的近,他心里也是有几分吃味的,都是叔叔,怎么还分个亲疏远近。
还怕林春燕从此远了他们去。
在地里听说他们买了板车的事之后,林三叔就和林二叔一道去了张大娘家里。
林春燕就把想请他帮忙做桌椅的事情说了。
“也不让叔叔白做,只那镇上的物价有些忒贵,我们手里银钱不凑手,到时咱们就按村里的价来。
” 林三叔还不高兴,“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钱不钱的,没得生分了。
” 林二叔也说,“你们提了钱,只让你们三叔心里难受,只是买板车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曾向我们张口借钱,已经是天大的本事,做叔叔的自然得出份力。
” 林二叔打算等地里的活干完就上山砍些树来,也算尽了心。
林春燕不和他们争论,只微笑着看着他们,心里早把那钱给预留了出来。
两个叔叔心倒都是好的,可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人,还要考虑家庭呢。
林三叔只觉得林春燕的笑容有些怪,可见李氏冲出来,不让他帮忙做的时候,总算理解了那笑容是什么意思。
只见往常娇娇弱弱的李氏,掐着腰站在那里,语速又快又尖,仿佛换了个人。
“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家给你两句好话,你就上赶着帮忙,没看有好事的时候,从来没想着你。
” 李氏自觉她说的没错,虽然不知道林春燕他们在镇上摆摊挣了多少钱,可二房那几个孩子都上手帮忙,给了工钱的。
她不过是想问问染布的事情,张大娘就拿了话把她堵回来,那时候怎么就不想着他们三房? 林三叔一眼就看穿了李氏在想什么,无奈叹口气,“先不说燕娘告不告诉咱们都是人家的事,就说我哥写了休书之后,大房那几个人没主心骨,二房帮了多少,咱们又帮了多少!” 那时候张大娘在炕上躺着不起来,林二婶去看的时候,拿的是一筐馒头。
李氏去看,却只带了两朵绣花,林三叔后来知道了,只觉得臊得慌。
又说后来占大房的地,二房两口子就同意把钱还回去,他们这边磨磨唧唧,还是张大娘催了几次,李氏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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