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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白夜就在同颜舞相邻的房间睡觉,从非洲之行开始他们的物理距离就一直是这么近。
可是这次不同,隔着一样的长度,她心理上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颜舞从一开始躺下去就胡思乱想,怎么也停不下来。
所有发生的那些事,还有今天白夜忽如其来的告白,他同林之孝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张力,似乎都在围绕着一个莫大的阴谋而展开,像极了影视剧中的设定,让人觉得头晕目眩,只是同刚来日本时不同,这种晕眩来自于一种对于他安危的莫名的担心。
当然,这只是颜舞的直觉。
因为是在黑暗中,听觉就会变得更加敏锐。
她在略微有些烦躁的翻覆间听到细微的响动,刚想要爬起来看,窗子一翻,一个黑影就闪进屋里,迅速地捂着她的口鼻,将她拉入怀中。
“是我。
”白夜的声音低而轻,“不要出声。
” 他说着将她的整个人都拢在身下,他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她体内最纤细的神经。
就像是有火在烧,她的整个身体都变得灼热起来。
颜舞的双手撑在胸前试图隔开两个人的距离,而这样做的效果很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他的鼻尖触碰着她的唇,以此牵动的敏感不言而喻。
她根本动弹不得,自然也判断不出他说的“不要出声”是多久。
唯有耐心的等待,感官被一再放大,竟然能听出外面细碎的脚步声。
她的精神紧绷,白夜却不同,她能感觉到他非常的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翻身在她的身侧躺下。
“好了,”他的声音里饱含着一种戏谑的成分,“他们走了。
” 颜舞听到这话,才敢慢慢地舒一口气,把胸口憋闷的情绪都呼出口。
却忽然听见白夜在旁边低笑了一声。
“又害怕了?”翻过身来同她对视,眼睛亮晶晶的,如暗夜里闪烁的寒星。
“我都不知道该害怕些什么。
”颜舞老实地回答。
她根本想不出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但他好像觉得很有趣,脸又凑近了一点,鼻尖就快要挨着她的鼻尖。
颜舞想动,白夜却伸手过去箍住她的小脑袋,逼迫她同他对视,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 “什么?”颜舞的心被吊了起来。
“其实我不是为了躲他们才爬窗子过来的,”白夜说,“我的行动只是恰好赶上了他们的行动。
” 颜舞盯着他的眼眸,还没来得及问他后续,眼前就彻底地黑暗了。
他柔软的唇触碰上来,她怔了怔后才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很自然的闭上了眼睛,被他引入了更深的地方,以至于迷失了方向。
两个人是躺着的,原本很容易纠缠到一起。
白夜的吻深入而有节制,从最开始一点一点地触碰,到后面地不断沉迷,她想逃,却觉得被一张大网彻底地网住,无从行动。
直到最后他离开她的唇双手还是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她,许久,才慢慢地松开。
“想出去玩吗?”他忽然说了一句文不对题的话。
颜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了一声后,他的唇居然再一次吻上来。
深入,深入,胸腔内的气体越来越少,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呼吸的空间,便大口地喘息。
却见他笑得淡定,等她调整好了,便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起来,并且速度很快为她披了外衣。
“穿衣服,我们走。
”他催促。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颜舞无语地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默默地穿衣腹诽,也太没组织没纪律性了。
按理说她本来裹得那么严实,这样一出来本应该冷的,但是刚才……颜舞一想那件事就觉得脸红心跳。
他这算是……重压之下的放纵吗?还是真心地对她有“那种”意思? 胡思乱想之间,才发现他早已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喂,”颜舞面红耳赤地提醒,“我还没穿好。
” 他却只是笑。
“我们出得去吗?”她问他。
事实上她对这一点非常怀疑,想到来的时候,经过了那么多的程序,这里看似是个世外桃源的样子,清静悠闲,但实际上守卫非常森严,从甄心落水的事情就能看出来,只要一有动静,这个大院子就会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大堆人来,平日里又是看不见的,像是影子一样藏在角落里。
他却好像不以为然:“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 还以为会是一场夜色下的私奔,结果,他大少爷直接是大喇喇地从正门走出去。
“这样没问题么?”她挽着他的手已经站在了表参道上,像是有些不适应地问他。
他却反问:“会有什么问题?” 颜舞抿了抿唇,也是的,有什么问题。
他们是被请来的客人,又不是囚犯,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在这里待得太久了,她很明显地已经忘记了这一点,总觉得自己是个毫无出路的囚徒…… 夜晚的日本街头很安静,空气清新,白夜带着她走,也不要任何导游,轻车熟路似的。
“我们要去哪儿?”他专挑小巷子钻,她实在好奇便问出来。
“找间居酒屋,喝酒。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地偏头看他,眼里竟然有孩子般飞扬的神采。
有车子从他们身边开过,他默默地换了个位子,让她走在里面。
车灯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那样好看,她偏头看他,以前只觉得他的长相冷峻,现在却只看到他的干净与从容。
为什么忽然想起喝酒,她很想问,又把问题压下来。
原本以为找一间居酒屋很容易,但是他们都没想到这一日是周五,东京的居酒屋各个爆满。
颜舞乖巧地跟在他身后,看到顺眼的就进去问问。
今天的白夜穿了灰色的休闲衫,找不到地方竟然一点也不着急,大部分的时间两人都是并肩走着,像是街上最普通的年轻情侣,安静而亲密。
终于在一条灯光昏暗的小巷子里找到了一间小小的居酒屋,地方不大,上下两层,内部设计简单,用的材料都是原木,让人觉得十分亲近。
他们坐下来,有一位女服务员过来请他们点餐,颜舞不说话,白夜竟然也不出声。
人家笑得那么热情,颜舞不好意思,说了两句英文,对方立刻用不标准的英语回答:“Noenglish。
” 颜舞有点傻眼,求助地看向白夜,他却耸耸肩抿唇道:“我也不会日语。
” 不会日语!那还敢半夜出来吃饭!!颜舞瞪他一眼,发现他只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于是只好自己应着头皮同那位服务生交流,还好对方脑子反应很快,示意她等一下,很快从楼下找来了Ipad,并不是因为上面有菜谱,而是他们平日里会把做好的菜拍下来保存,这时派上了用场。
还好有了这个,颜舞和女服务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顺利地把菜点好了。
颜舞吁了一口气,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看着慢条斯理吃着小银鱼的白夜:“我以为你会日语才跟着你一起出来,可你居然……这么出来不怕回不去吗?” 白夜的眼睛在灯光下变成浓郁的褐色,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才笑着说:“因为怕就不做,这样的人生是无意义的。
” 明明是伪哲学,却被他说的天经地义。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不屑一顾,他微微挑眉,看着她高深莫测地笑。
她总觉得那笑容有什么蹊跷,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点的菜一盘接一盘地上来,颜舞开始试吃,虽然只是小店,但每一盘菜的口味都相当不错。
颜舞吃得很开心,根本忘了白夜的存在似的。
许久,她忽然听到一直在喝清酒的他低低淡淡的说了句:“好好吃,我没带钱。
” “咳咳咳……”一口三文鱼呛到喉咙里,差点没噎死她,颜舞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语调都变得有些诡异了,“什……什么?” “你没听错。
”白夜耸耸肩,对着她笑得人畜无害。
这下子,颜舞对着半盘子新鲜的三文鱼忽然就没了胃口:“那怎么办?我也忘了带钱。
在机场的时候倒是换了一点,但刚才出来忘了带呀,要不叫别人送来还是怎么着?” 她慢慢地放下筷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竟然真的开始想起办法来。
他们就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白夜看着她的可爱样子对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效果非常满意,心情愉悦的再斟一杯清酒给自己,对着夜色举杯,又喝完了。
“在庆祝什么?”他们的座位旁边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很快坐在了两人中间的那个位置。
颜舞抬头去看,来人大概三十多岁,面部棱角分明,有着典型的日本人的样貌。
头发略长,前面的刘海扎成辫子梳在脑后,下巴上有一点胡子,身材高而瘦,眼神明亮,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虽然外表看上去很斯文,但眉宇间却似乎有一丝化不开的戾气。
“过来。
”白夜连看都没看他,只是示意颜舞坐到自己身边去。
白夜把她安排在自己的身侧最靠窗的位置,等她坐稳后才又拿了她刚才不用的杯子,斟了一杯清酒放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又给自己倒上。
并不等他端起,碰了碰先干为敬。
那人忽然笑起来,也不介意,拿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才说:“心情不错嘛,在被川端家套牢的情况下还能这样从容,难得,难得。
” 奇怪,这个人也会说中文,让她有种回国的错觉。
而且他句子说得很长,颜舞才发现他的口音居然还带一点点京腔。
白夜冷笑了一声,那意思对着所谓的“川端家”很是不屑一顾。
那人又喝了口酒,空酒杯在手上转动了许久才说:“你已经三四年没来日本了,是不是把菜菜子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她却是十分惦记你啊。
” 颜舞的注意力终于再次集中在“菜菜子”这三个字上。
她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还是竖起耳朵。
长谷川菜菜子是江口相介送给白夜的女人,当时是为了讨他的欢心,特别照着他的喜好找。
他们在北大曾经同住一个宿舍,他当然知道白夜的口味。
菜菜子从某些方面看有九成像白夜的初恋朱丽叶,然他就是对她不感冒。
倒是菜菜子,疯狂地爱上了这个不多话的中国男人,只在日本做过他的导游,再也忘不掉他。
“怎么样,”江口相介顿了顿,又开口试探:“菜菜子可是非常喜欢你,这些年她的裙下之臣不计其数,但是她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心里只想着你。
” 这样的话题,明明根本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颜舞却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十分急迫的想要听到他的答案。
白夜似乎有些不满意,微不可见的蹙眉:“我相信你今晚来,并非是跟我谈女人。
” 江口相介笑了笑,知道白夜不想聊这个话题。
他当然不是来找白夜谈女人的。
事实上,白夜一踏上日本的国土他就收到了消息。
但是一向性情冷淡的白夜竟然连自己同那个女人坐的距离过近这件事都介意,如此的占有欲,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以为你来日本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来找我。
”江口刻意地看了颜舞一眼,目光又转向白夜,“谁知你径自就去了川端家的老宅,这种送羊入虎口的事情,你居然干得出来。
” 白夜轻笑出声:“中国有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我看不是吧,难道说只是为了救出自己的女人?”川端家的争斗他也有所耳闻,他显然对颜舞非常的好奇,话题一直要往她的身上引。
她以为白夜会再次将这个话题闪避过去,但是他却没有,而是非常大方的介绍:“颜舞,我的未婚妻。
” 接着又指了指那个男人对颜舞道:“江口相介,一个……老滑头。
” 白夜不客气的形容。
江口相介拧住眉头对颜舞点点头,居然一本正经的纠正:“我只有三十二岁,并不老。
” 颜舞:“……” 难道因为是日本人,所以只听懂了“老”字,没听懂“滑头”两个字的意思? 白夜难得会对一个女人假以辞色。
江口相介刚才也是故意提起菜菜子,想试探一下这个女人同白夜的关系。
没想到,他非常重视她。
江口相介看着眼前的这名女子,说实话,以他的阳光,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于是挑起粗重的浓眉改用日语对白夜道:“你的口味何时变得这么奇怪。
我以为你喜欢朱丽叶和菜菜子那种明艳动人型的女人。
” “她的好只有我知道。
这就是她最特别的地方。
”白夜不耐烦的开口居然也是日语。
颜舞听白夜开口说流利的日语,瞪大眼睛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他明明是会日语的,刚才却故意装傻,为的难道就是看她尴尬焦急么? “好吧。
”江口相介不以为意的笑,“那么说些正经的,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也大概知道一些。
不过你要知道,川端家在日本,特别是东京,势力非常大,他们发展多年在商界根基深厚,甚至更政界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所以我是不会为了任何人同他们起正面冲突的。
哪怕是我最好的兄弟。
” 所谓丑话说在前头,白夜非常了解江口相介其人。
跟切身利益无关的事他不会帮忙,更别说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更不会做。
“川端家现在形势不明。
他们的事情不需要你出面,我自己会解决。
”白夜继续用日语道,“我的妹妹白雨在轻井泽那件事情里神秘失踪,这件事你应该有所耳闻,我找人查过出入境记录,她应该还在日本,但下落不明,我是希望你能够在这件事上帮我的忙。
” “据我所知,不止是她,连同那位川端木泽少爷也一起跑了。
现在川端家的所谓当家人川端训央,好像要将这件事嫁祸在这些失踪的人身上。
那小子平日里看上去就像是个病秧子,这整件事做得可真是够阴毒的。
”江口相介感叹了一番又说,“不过听我手下的人说,在轻井泽的时候,川端木泽就公然表现出了对你妹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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