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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他。
“嗯嗯,你问吧,霜月支。
”泥孰急忙点头。
“我早年丧母,父王虽然宠爱我,但他性子粗疏,从我幼年起便请了无数人教我宫廷礼仪,看到我懂事的样子,他便觉得满足。
长大后,我殚精竭虑为父王谋划国策,镇压异己,在各国间纵横捭阖,诸王都称我作西域的凤凰。
父王很开心,他希望我能嫁给你,为焉耆换一个辉煌的国运。
”龙霜月支凝视着他,“我的问题就是,我算什么?父王养育我,是因为爱我,还是为了焉耆?我努力让自己成为最优秀的公主,便是为了嫁给一个男人,成为他无数妻子中的某一个,等他死后再嫁给他的儿子或者兄弟?泥孰,请你告诉我!” 泥孰张口结舌:“可……可每个人的婚姻不都是这样的吗?” “我不同。
”龙霜月支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因为,我是焉耆的凤凰。
所以,我要有自己的人生。
” 说着,她慢慢朝宫殿外走去,两个男人凄凉地望着他。
麴智盛忽然跪倒在地,嘶声大叫:“霜月支,我就这样失去你了吗?” 龙霜月支不答,一步步地走出大殿,走到月光下。
明月照耀着洁白的衣衫和曼妙的身姿,她似乎要融化在月光中。
“霜月支,”麴智盛放声大哭,“我这一生都是为了等待你,既然今生等不来,那我就来生再求!霜月支,你不要改变了模样!” 说着,他从旁边抽出一把弯刀,直插小腹。
玄奘大骇,但已经阻止不及,泥孰手疾眼快,一脚将他的弯刀踢飞,喝道:“麴智盛,就你这副孬样,值得霜月支爱你吗?” 麴智盛愣住了,他就这么跪着,痴痴地凝视着龙霜月支的背影,再也没有说话。
玄奘摇头不已,却没说什么,这种痴恋哪怕是最高深的佛法,也是无济于事的吧? 就在龙霜月支走出院子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杂沓的脚步声,间或还有铁甲和兵刃的碰撞声。
泥孰大吃一惊,生怕龙霜月支有事,急忙提着弯刀跑了出去,护在她面前。
这时一队宿卫飞奔进来,也不理会泥孰,大声喊:“法师,法师在吗?” 玄奘急忙出来:“阿弥陀佛,贫僧在这里。
” “法师,出大事了!”为首一人施礼道,“有人想袭击二王子,王妃寝宫正在血战,陛下请您赶紧过去。
” 寝宫院内,尸体枕藉。
玄奘抵达的时候,一场搏杀刚刚结束。
院子里躺着十几具尸体,其中五名身穿黑衣,身上还背着箭筒,瞧来便是刺客了。
剩下则是宫中的宿卫,足有七八具之多,大部分是被利箭所射杀。
麴文泰一脸铁青,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站在院子里,周围簇拥着大批宿卫,灯笼火把将整个庭院照耀得如同白昼。
玄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麴智盛、龙霜月支、泥孰也跟了过来。
麴文泰见玄奘到了,蹒跚着走过来施礼:“法师来了。
” “陛下,”玄奘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唉!”麴文泰先是瞧了一眼麴智盛和龙霜月支,将玄奘拉过一边,低声道,“法师,您真是神算。
弟子原本听您的话,没有擅自来看望德勇,就在寝宫等您。
可随后就听朱贵来报,说有黑衣人潜入王妃所在的寝宫。
弟子急匆匆地带着人赶来,遭遇到刺客的阻击,好容易才将这些人斩杀。
这会儿朱贵已经带人冲进了寝宫。
” “陛下莫要惊慌。
”玄奘点点头,“所有的事情都会在今夜结束,贫僧已经安排好了,必定能保护陛下。
” “有劳法师了。
”麴文泰信赖地点头,“张雄的骑兵已经调动,随时听候法师的命令。
” “请大将军暗中控制王宫的出口,还有各处的井渠密道,不使一人漏网即可。
”玄奘感慨,“贫僧之所以忧心,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计划,但如今动用的是刺客而不是军队,说明规模不会很大。
” “明白。
”麴文泰急忙叫过心腹太监,叮嘱了一番,那太监领命而去。
这时,朱贵率领宿卫从寝宫里跑了出来,众人抬着两扇门板,都是一脸惊慌。
朱贵更是整张脸都皱到了一块,瞧来又惊又怕。
麴文泰顿时慌了,挣脱搀扶的小太监,疾步走上去:“如何?如何?德勇有没有事?” “陛下,刺客已经肃清。
”朱贵声音颤抖,“二王子没事,可……可王妃已经被射杀了……” “哦。
”麴文泰松了口气,“那贱人,死了就死了吧!” 宿卫们把两扇门板并排放在了地上,一边是麴德勇,一边是王妃。
麴德勇牙关紧咬,额头青筋绽出,气息粗重,但人还在昏迷中;王妃侧卧在门板上,浑身都是鲜血,背上还插着两支利箭。
麴文泰看也不看王妃一眼,立即蹲在麴德勇面前,伸手抚摸着他,低声呼唤:“德勇……德勇……对了,”他急忙回头叮嘱,“快去把本王延请的那些名医找来!快快快!” 当即有小太监撒腿就跑。
麴德勇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努力挣扎,但手脚似乎被无形的东西束缚着,一动不动。
麴文泰看得忧心忡忡,扭头问玄奘:“法师,德勇这是怎么了?” 玄奘正蹲在王妃身边检查,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低声道:“陛下,王妃还活着。
” 麴文泰哑然,看了王妃一眼,果然发现她的睫毛还在颤动,手指也轻轻地动着。
麴文泰的怒火顿时勃然而起,但玄奘就在旁边,他只好按捺情绪,道:“法师,这个女人害我如此之深,弟子实在是……” “贫僧知道。
”玄奘劝解,“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
此事陛下也未尝没有错处,事已至此,还是先把人救过来再说。
” 玄奘这话说得甚重,麴文泰是佛家居士,自然懂得。
这两句是《华严经》里的句子,就是说,你与她以前所造的诸般恶业,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源于自己的贪嗔痴念。
后面还有两句,玄奘没有说出来: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如今你该后悔那些罪孽,真心实意去忏悔。
麴文泰知道玄奘给他留着面子,只好闷闷地点头答应:“弟子晓得了。
” 这时,王妃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玄奘俯下耳朵,王妃的眼睛慢慢睁开,凄凉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麴德勇,喃喃道:“小心……” “什么?公主,您说什么?”玄奘没有听清。
“小心……德勇……”王妃挣扎着道。
玄奘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朱贵一声惊呼:“陛下,小心!” 麴文泰愕然回头,只见门板上的麴德勇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眸子里一片血红。
他嘶吼一声,有如僵尸仰面坐起,双手咔地扣住了麴文泰的脖子! “德勇——”麴文泰惊骇起来,双手推着他,朝四周喊,“快救本王!” 宿卫们呼啦啦地围过去要将二人扯开,但这时麴德勇有如一只野兽一般,张开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咬了下去。
麴文泰伸出胳膊抵挡,麴德勇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顿时鲜血喷涌,麴文泰一声惨叫,麴德勇趁机将头拱进他脖颈,寻机要咬断他的脖子。
麴文泰一把搂住他的头,狠狠地将他的嘴巴按在了自己脖子旁边,两人就这么搂抱着,翻来滚去。
麴智盛、龙霜月支、泥孰等人早已经看呆了。
玄奘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急忙喊着:“快!快!分开他们!” 但这时两人搂抱得太紧,根本分不开。
麴文泰被麴德勇压在下面,他最近一直生病,身体虚弱,根本抵挡不住麴德勇狂猛的力量,很快那牙齿就要咬着脖子。
麴文泰面孔涨得通红,却没有丝毫办法。
这时朱贵从一名宿卫手里夺过弯刀,倒转过来,把刀柄塞向麴文泰的手:“陛下,拿刀!” 玄奘一怔,顿时脸色大变,叫道:“不可——” 朱贵朝他瞥了一眼,还是将刀递了过去。
麴文泰这时被掐得几乎窒息,本能般地拿过弯刀,随手刺了出去。
噗的一声,那刀刺进了麴德勇的胸口。
此时麴德勇正要一口咬断麴文泰的颈部动脉,刀锋刺入前胸,他浑身一颤,顿时没了力气。
麴文泰使劲推开他,惊魂甫定地滚爬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看自己手中的弯刀和鲜血,又看看浑身鲜血的麴德勇,一时竟吓得呆住了。
玄奘也惊呆了,他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一个天大的错误! “德勇……”门板上,王妃流着泪亲眼见证了这一幕,喃喃地呼唤着。
也许是因为王妃的呼唤,也许是因为这一刀刺入体内的剧痛,麴德勇似乎清醒了,他艰难地撑起胳膊,摸了摸胸前的伤口,望着麴文泰,露出苦涩的笑容:“父王……咱们的仇怨……了了吧?” “德勇——”麴文泰嘴唇哆嗦着,只知道傻傻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麴德勇随后凝视着王妃,眼神里透出无限的温柔,艰难地朝她爬了过去,身下拖出长长的血痕。
王妃也翻身滚下门板,挣扎着朝他爬了过来。
谁都没有动,这对曾经大逆不道的乱伦恋人,这时似乎给了人们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地上的两条血痕慢慢地会合,麴德勇攥住了王妃的手,一寸寸地挨到她身边,王妃将他抱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德勇,咱们到底还是死在一起了。
” “玉波,”麴德勇躺在她怀里,大口喘着气,嘴里咕嘟嘟地冒着血沫,“是谁……是谁伤了你?我……我要杀了他……” “不要问了!”王妃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脸上,“归根到底,咱们都做了别人的棋子。
这会儿要死了,就不用计较了!德勇,我真的很幸福。
” 麴德勇的目光渐渐涣散,声息低了下去:“我也是……” 王妃怜惜地将他脸上的血污擦得干干净净,嘴里慢慢地吟唱着:“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毡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歌声凄凉,月光澄澈,那歌声仿佛揉碎在月光里,一片片沁入众人的心坎。
“德勇,陪我回家吧!”王妃的头慢慢靠在麴德勇的肩上,一动不动了,脸上仍旧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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