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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才明白过来他以为她在撒谎,而且还安慰她。
她想他一定是在家教甚好、父母和睦、给他很多爱的家庭长大,从未经历过伤害、病痛,所以才能轻巧地安慰别人说,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宋宋没有再说话。
回旅馆的路上,路亚跟宋宋说起他念完大二休学后的半年时间走过的地方,看过的风景。
迷恋成都的美食,夏天的青城山令人不想离开;去云南深山丛林里探访神秘的部族;黔东南的农家腊肉与折耳根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家常菜;在西藏海拔最高的地方因缺氧差点儿就下不来…… “流浪在很多人心目中是一件美好而浪漫的事儿,可其实很艰辛。
”最后路亚如此总结道,“痛并快乐着。
” 可宋宋对那些美景与他的经历并未有太多兴趣,她问:“你去过喀纳斯湖吗?” “没有呢,据说那里美若仙境,有机会一定要去。
”路亚看着宋宋,“你的目的地是喀纳斯?” 宋宋仿佛被人看穿了心事般,默不作声地加快了步伐往前跑起来。
路亚看着她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得老长,心想,真是个别扭的小丫头呀。
关于目的地是否是喀纳斯这个问题在一个星期后宋宋的包被找回时得到了答案,路亚帮她清点物品时,发现一张地图,喀纳斯的位置用马克笔画了一个圈,还用笔连了一条通往那儿最便捷的路线。
果然是喀纳斯呢。
路亚偏头望着伏案填写领取背包表格的宋宋,她的长耳朵帽子遮住了半张面孔,只能看到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不知为何路亚的心在刹那间变得特别柔软。
回旅馆的路上路亚问宋宋:“下一站是哪儿?” “陕西。
”宋宋说。
“我也是。
”路亚顿了顿,说,“不如,一起走?” 宋宋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说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把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来过。
路亚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严肃,平时脸上总挂着的温和清朗的笑容遁去,神色还有一点点悲伤。
宋宋没有留意这些,她只是怔怔地回味路亚那句把“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来过”,想了许久许久,然后忽然间顿悟一般,莫名其妙地笑了。
那之后,她果然变得开朗了一点儿,不再对着食物发呆。
到西安的头几天,路亚拉着宋宋一路吃吃喝喝,宋宋不是爱占便宜的女生,总是急忙付了自己那一份,看着钱包迅速瘦下去,她开始担心自己能否走到新疆。
一天,路亚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包,他冲宋宋眨眨眼,丫头,我们现在去把前面花的钱赚回来! 华灯初上,夜市活络起来,衣鞋袜帽包、凉皮泡馍烧烤,吃的用的应有尽有。
路亚在角落里占到了很窄的一块地方,铺开黑布,小小照明灯拧亮,哗啦一声,小包里的东西悉数倒出来,惊艳了宋宋的眼。
雕花的木头手镯,式样别致古朴的藏银戒指,镶嵌着蓝孔雀石的民族项链,明信片……小布包里仿佛一个万花筒,宋宋看得一愣一愣的。
“嘿,好看吧,都是我从各地淘到的宝贝。
”路亚一边整理一边得意地说。
宋宋忙不迭地点头,望向路亚的眼神直接升级到近乎崇拜。
原来他这些天吃喝玩乐的终极目标是踩点呢,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 那一晚他们带去的东西卖了三分之一,因为式样别致又比店铺里便宜,女孩们蜂拥而上。
收摊时宋宋开心地数着一沓厚厚的零钞,把成本去掉之后,她兴奋得哇哇直叫:“路亚,我们赚了三百多块呢!”那是宋宋第一次自己赚到钱,虽然她只是跟在路亚的屁股后面收收钱。
路亚看着难得如此开心的宋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那我们明天继续来好不好?” 可第二天晚上他们没那么好运气,应该说整个夜市的小摊贩们都很倒霉,碰上了他们的天敌——城管!路亚眼尖,拉起正在收钱的宋宋就跑。
宋宋一时未反应过来,边回头边大叫:“哎呀,还没有收钱的呀!” “算了。
”路亚头也不回地喊。
跑着跑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到宋宋蹲在几百米之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大口喘气,嘴唇乌青,手死死地摁住胸口。
“宋宋……”路亚急了。
宋宋虚弱地抬头,倒在路亚的怀里,声音轻不可闻:“带我回旅馆,药……药在背包里。
” 路亚抱着宋宋飞奔至马路中央,拦下一辆有乘客的出租车,颤抖着声音:“可以先送我们吗?”没有人知道路亚此时心里有多么恐慌与害怕。
所幸在喂宋宋服过药后,她逐渐清醒了。
看着路亚一脸担忧,宋宋很是自责:“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 路亚没有出声,只是定定地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宋宋。
良久良久,宋宋轻轻笑了,缓缓摘下连睡觉都戴着的长耳朵绒线帽,露出一头极短被帽子压得没了形的短发,也将她一直隐藏着的自卑与秘密曝露出来——在她的右耳旁边,多出了一块形状丑陋的东西,仿佛第三只耳朵。
“我早产,差点害妈妈丧命,生下来就被放在保温箱里才活下来。
医生诊断为先天性心脏病,心脏缺失三毫米,而那缺失的部分就长在了我的耳朵上。
婴儿时期只有一点点大,年纪增长,它也跟着长大。
”宋宋的声音很平静,仿佛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你曾问我戴这么厚的帽子热不热,当然热。
但比之别人炽热的目光,又算得了什么。
你或许会问为什么不留长发。
我非常讨厌长发,不,简直是痛恨!”宋宋的目光飘得很远,“小时候头发留很长,可没人帮我洗,也没人帮我梳头,一到夏天就会长虱子,总被后桌的男生恶作剧用剪刀剪断。
班里同学都讨厌我,当着我的面叫我宋三耳……” “路亚,我都对你坦白了,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最后,宋宋仰起脸拉住路亚的手臂,浓浓的祈求意味,仿佛一个害怕被丢弃的小孩。
在没有遇见他之前,她不管不顾地从家里跑出来,一腔绝决的孤勇,不去想前路。
而今,她心里却忽然多了一份依赖,有路亚同行的一路,她不再那么孤单。
“傻丫头,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我们可是说好的并肩闯江湖!”路亚轻轻拍了拍宋宋的脸,却在转身的瞬间红了眼眶,吸着鼻子大声说,“好好休息,等你好点儿我们去榆林听正宗的陕北民歌。
”
宋宋从包里翻出所有衣服披在他身上,可半点用处也没有。
旅客纷纷围拢,七嘴八舌地猜测说,应该是着凉感冒了以及水土不服。
列车员将路亚挪到卧铺车厢的床位上,拿了三床被子将他团团包住。
“他怎么样,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宋宋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的恐惧愈加扩大。
“你们下一站就下车,赶紧送医院。
”列车员神色凝重,依他的经验,应该不是普通的感冒或者水土不服。
他们在延安站下了车,接站的工作人员带他们上了去医院的车,路亚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夜幕降临,霓虹在车窗外一闪而过。
宋宋抱着路亚的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脸颊上,发出清脆而寂寥的声响,如同此刻她的心境,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身边这个一路照顾她妥帖的人却病得这么厉害。
宋宋忽然感觉到很害怕,这种害怕比之当初在洛阳遭遇抢匪时更甚,她怕路亚就这么昏睡过去,再也醒不来。
路亚在医院住了十来天,宋宋怀疑他压根就不是普通的感冒高烧。
可她找医生问了几遍,得到的回答依旧是同样的。
路亚笑宋宋一惊一乍,出门在外,这样的小毛病实在太正常了。
但宋宋发觉到,路亚的身体愈加瘦削,精神状态明显不佳,陪他在医院外散步,没走多远他就要坐下来歇息,而且每餐都吃得极少。
“还是打电话给你爸妈吧,要他们接你回家好好检查一下。
”宋宋忧心忡忡的。
“我说了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路亚敲了一下宋宋的头,良久才又说,“他们现在应该在国外某个冰天雪地荒无人烟的地方吧。
” 这是路亚第一次谈及他的家庭,如同宋宋所想,他出身极好,父母都是考察探险队员,也很爱他,可他们更爱自己的兴趣与事业,总是和他聚少离多,路亚是被奶奶带大的。
“那你怨恨他们吗?”宋宋问。
“小时候有多想念他们就有多怨恨,但长大之后反倒能够理解了,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天地、兴趣、梦想、追求。
反而很感谢他们让我比同龄人更加自立。
”路亚笑了笑。
宋宋忽然很感动,她打过交道的人虽然不多,但路亚是她见过最乐观、最善良的人。
“你的梦想是什么?”她忽然很想要了解他多一点。
“以前有很多,现在,”路亚转过头,“只希望每一天每一个时刻每一秒都不要虚度。
” 不知为何,宋宋的心忽地一颤。
路亚出院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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