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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鼻酸。
但他还是帮秦一隅说出了真正的心里话。
“你是最爱我的吉他手。
” 秦一隅的动作果然停顿了片刻,但很快,变得更重更过火了。
在温暖的房间,南乙的理智被一层层剥下,被秦一隅温柔到有些夸张的吻焐热、捂化了,他都抓不住一路向下的这个人,任他分开膝盖。
“你的……这条肌肉很好看。
” 秦一隅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是含混的,他还腾出一只手,滑过去。
那是大腿内侧的一条绷紧的肌肉,“是叫缝匠肌吗?好漂亮。
” 南乙被他弄得弓起了腰,喘着气,“你别……” 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话?还能研究他腿上的肌肉?他真的弄不懂了。
“可是真的很漂……” 还没能把话说完,秦一隅的后脑勺就被南乙狠狠地控住,有些粗暴地摁了摁。
一切都堵住了。
快感攀上顶峰时,汗不小心淌到眼睛里,很涩,像别人的眼泪落到他眼里似的,南乙忽然感觉到一种软弱的情绪,从裂缝中汩汩流出,是他苦苦维持了一天的假面碎裂的痕迹。
但很突然地,一阵震动传来,突兀极了。
他的手上都是汗,想推开秦一隅:“电话吗……” “不是,我定的闹钟。
”秦一隅好像关掉了,他起身,咳嗽了两声,抽了桌上的纸擦了脸,露出一个纯情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反差大得令南乙有些晃神。
“现在是1月1号了。
”他张开双手,搂住南乙,拍了拍他的后背,“恭喜南乙小朋友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 他抱得太紧,紧到南乙透不过气,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
听见他又说:“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 南乙也抬起手臂,回抱住他。
怦。
怦—— 窗外放了很多烟花。
在墨蓝色的高空中上升、绽放,漫天的流光溢彩,在最高处停止,丝丝缕缕的光芒像雨一样落下来。
啪嗒。
“你滴我采样器上了!”迟之阳猛地抬头,恶狠狠盯着洗完手乱甩水的秦一隅,“烦死你了!” “这是你的吗?”秦一隅阴阳怪气,故意拿手指头戳了一下采样器上的键盘,“怎么,严霁的东西现在都改姓迟了?那我以后再想借是不是还得找你啊?” “不借给你!” 南乙路过,从迟之阳手里拿过那个迷你采样器,第一次live前秦一隅还拿它回s中采上课铃来着。
不过现在,采样器上的键盘被贴了很多蜡笔小新的贴纸,看着更像游戏机了。
rec键上的就是动画片里的小白狗,很可爱。
“这你贴的?”秦一隅下巴尖抵在南乙肩头,冲迟之阳说,“好丑。
” “你狗叫什么!” 严霁此时刚好也推门进来,看见又快打起来的两人,抬了抬眉:“怎么了?” 秦一隅推开迟之阳的脑袋,冲严霁说:“迟雨齐,快来救我!” 严霁:“?” 迟之阳直接暴走:“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南乙抓住他的胳膊,无奈道:“排完再杀吧。
” 时间过得飞快,live淘汰赛剩下没几天,他们又开始没日没夜地排练。
和之前不同,这首歌是南乙自己写的,又言明了是情歌,导致其他三人、尤其秦一隅,总在镜头底下有意无意地开他玩笑。
秦一隅:“这贝斯太带劲儿了,不愧是贝斯手写的歌,以后多写点儿,我爱听。
” 迟之阳:“操,这句歌词我喜欢!太酷了!真男人就要唱后朋!” 严霁:“要不我们每个人都选一句自己最喜欢的歌词吧。
” 南乙:“各位……排练的时候除了主唱其他人都可以不张嘴的。
” 但这种调侃,也不全然出于“情歌”这一个原因,他们之所以空下来就逗他,也是因为察觉到南乙这几天的焦虑。
只要进了排练室,南乙就近乎自虐地高强度练琴,好像不容许自己出一点差错似的。
这都源于计划受阻。
1号的凌晨,在秦一隅睡下之后,南乙将祁默给他的文件包打开,里面的内容很多,光是解压就花了很长时间。
里面的每一条聊天记录,每一张截图、照片,每一份收款信息,他都看得仔仔细细。
他们获得的比想象中还要多,这些文件中涉及到的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也超出南乙的想象。
那些人名、职位,涉及到的事件,在他脑中形成一张复杂的网络,拎起其中任何一个黑色的节点,抖一抖,都能造成不小的震动。
到这一步,南乙感到一种深深的被裹挟的预感。
一开始他只想获得一些蒋正贪污的罪证,曝光出来,以此砸开一个窟窿,一旦蒋正垮台,他背后那些不见天日的肇事案就有了被披露的可能,陈善弘在舆论场也无法继续只手遮天。
可现在他意识到,原来陈善弘之所以只手遮天,是因为背后不只是蒋正。
蒋正也只不过是这张黑色大网里不起眼的一个小点而已。
他完全想象得到,如果把这些都发出来,恐怕存活不了三十分钟。
思虑再三,南乙还是打算循序渐进,从里面选出只涉及到蒋正和陈善弘的钱权交易,嘱咐祁默,将这些匿名投给他们当初筛选过的几家社会媒体。
选择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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