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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后悔提出这个要求,因为丢脸的只有自己,对秦一隅来说,别说撒娇,在地上打滚他都不带怕的,充其量选一块草地而不是水泥地。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看着一个身形高大、头戴白色头盔的怪人,对着一个高冷酷哥用十分诡异的姿态卖萌撒娇。
脖子都恨不得扭断。
就这样的状态扭下去,会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背后会不会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只是不知道是狐狸还是狮子。
在重重的目光包围下,南乙忍无可忍:“停。
” 秦一隅也适时地停了下来,还很骄傲:“怎么样,求得好吧。
” “太好了,下次别求了。
”他说完,替秦一隅把头盔取了下来。
尽管如此,南乙还是把他带去了宿舍楼,好巧不巧的是,宿舍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他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南乙:怎么都不在?] 陆陆续续收到回复,一个周末回了家,一个在陪女朋友,最后一个在图书馆自习,前两个都不回来住,最后一个晚上才回。
他私聊了回家的室友,询问可不可以借一下床位,并承诺会帮他换洗床单被罩,对方欣然同意。
等他发完消息,一抬头,秦一隅已经趴在他的桌子上,整个人跟抽了筋似的,无精打采。
“困了?”南乙出声询问。
秦一隅听罢扭了头,一双眼迷瞪着,看上去马上就能睡着,“嗯……有点儿,你甭管我,我趴一会儿就行。
” 南乙着实佩服这人的睡眠质量,觉说来就来。
“你上去睡吧。
”他对秦一隅说,“我床单被罩都是临走前换的,只睡过一次,干净的。
” 我又不会嫌弃你。
你这么爱干净一人。
秦一隅迷糊地嗯了一声,一句都没推辞,自己爬上去,钻进被子里。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的气味包围得这么彻底,和南乙身上的气味一样,冷的,很淡,绵长又幽微的香气,会让人想到冬天。
于是他真的想起了一件冬天里发生的事,那是高二上学期期末,连着下了一星期雪,他打雪仗上瘾,冻得感冒发烧,本想着扛过去,结果烧得太厉害,被周淮送到了医务室。
那天他烧得迷迷糊糊,医务室老师不在,周淮陪他等着,其中一个女生四处找药,找到了里间。
“退烧药应该很好找啊……” 秦一隅哑着嗓子说:“你别找了,我对退烧药过敏,本来没什么事儿,一吃没准儿死了。
” “真的假的?你可别吓唬我。
”女同学走进了里间,声音也模糊了几分。
周淮忙说:“吓唬你干嘛……他小时候还为这个住过院。
”说完,他又补道:“可别告诉别人,万一有人拿这个害我们家小秦子,我第一个找你算账啊。
” “你放心吧。
” 秦一隅烧得说不出话,趴在桌边,忽然听见她在里面开口发问。
“学弟,你这是怎么了?被打的吗?怎么自己在涂药啊?”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秦一隅勉强抬起了头。
下一秒,他隐约看见一个穿着初中部校服的孩子快步从里屋出来,头也没回地离开了医务室。
那个背影很瘦小,捂着胳膊,走路时左腿好像也有点跟不上。
秦一隅烧得头脑昏沉,意识不清,等人走出去了,才慢半拍对周淮说:“你出去看看呗,那小孩儿好像身上有伤……” “我说秦小少爷,您还有闲工夫管别人呢,自个儿烧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 被回忆笼罩着的他,在陷入睡眠的前一秒,忽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放在他的额头,在探温度。
他知道这是南乙,所以很想对他说,我没有在发烧了,病都快好了。
但他睡着了,像那次在医务室看着那孩子离开时一样,没能发出声音。
收回手,南乙又用同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后,才放下心,坐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从背包里拿出祁默交给他的U盘,脱下外套,也解开黑色衬衫袖口的扣子,独自查看这里面的内容。
U盘里是一个加密文件夹,南乙输入了两人正式联络的日期,解开后发现里面有很多照片,都是祁默跟踪陈韫拍下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荒唐事,例如在夜店门口打架,酒吧出来之后直接上车驾驶等等,这些对他们陈家来说,摆平起来太容易了。
就像当初无论他们怎么求助四方,都无法造成任何一点曝光。
普通人的声量太弱小,只有站得位置够高,大喊时才有可能被听到。
鼠标一张张点过去,其中一张引起了南乙的注意,乍一看没什么,只不过是陈韫在夜晚的街道搂着一个男孩儿。
南乙将那个侧脸放大,觉得很熟悉,好像是一个被封杀的小明星。
他凭借记忆检索了十几分钟,最终确定了对象,是半年前因为被爆吸毒而被换角的一个男演员,那部剧本来是他资源飞升后接到的第一部大制作,但被警方通报之后,即便背后金主再强势,也没人敢再用。
盯着那张照片,南乙陷入沉思。
吸毒的人往往会拉身边的人下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韫也会染上这种东西。
但就算有,也只有他身边的人才会知道,像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互相包庇,将对方护得死死的。
唯一的突破口,还是从头到尾在陈韫身边待得最久的张子杰。
他给祁默发了邮件。
[差不多可以开始逼张子杰了,不过你不要亲自做,陈韫的为人我了解,他之前欺负过不言,有可能翻过他的手机,很可能知道你。
我会找个帮手帮你。
] 很快祁默回复了。
[嗯,我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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