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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这副身体并非它的主人。
他试图叫停,回到现实。
推了推眼镜,他将这株开花的水草修剪了一下,捋平每一片花瓣,压在过去那一株的旁边。
鲜活与干枯并列、交叠,就像这玄妙的一天,他亲眼目睹历史重演,亲身体会到“时间是幻觉”这句论断。
过去和现在同时进行于同个空间,过去的水草与现在的水草,被困在同一片湖泊,被同一个人采撷。
想到这里,他的脑中闪过什么。
为了抓住这片刻的念头,他随手撕下一张纸,写下了掠过脑海的片段,每一句都代替了秦一隅旋律小样的哼鸣,被具象化。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线索”吗? 短短几分钟,他用自己的词串起了秦一隅碎片化的歌词创作,完成了这首歌的创作。
放下笔,南乙扭头,见秦一隅还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平和,一动不动。
明天再给他看吧。
压抑住创作完的兴奋,像前几天一样,南乙收拾好一切,将手机支在桌上,调整好录制的角度。
录完最后一条梦游实录,他就拿给秦一隅看。
最好是能建议他去看医生,好好治疗一下,否则自己以后的睡眠会很成问题。
躺在床上,闭上眼,南乙试图放空,却又想起秦一隅说起丢了校服的样子。
困意像一床厚棉被,逐渐包裹了他,意识下沉的那一秒,他被拽进初三的夏天,绿树成荫,蝉鸣喧扰。
在秦一隅为他庆祝成年的夜晚,他梦见了秦一隅高三成人礼的那天。
尽管背负着斗殴的大过,性格也古怪,但成绩优异,又是从北京的名校转过去可以冲省前50的种子选手,他多少还是受到了一些优待。
至少可以无理由在考前请到假,独自坐车回到北京,参加秦一隅的毕业典礼。
那天的北京很热,柏油马路上蒸腾着的热汽让街景都轻微扭曲,每个人都好像被夏天剔去了脊骨,恹恹的,没精神。
南乙抱着袋子,里面是洗干净叠整齐的校服外套。
他沉默注视着窗外,拧着眉头。
不知是体质原因,还是因为童年创伤,每次坐车他都格外晕车。
恶心,呕吐,都是常有的事。
那天他忍耐着不舒服,坐了很久的车才回到学校。
正好是下午上学的时间,来来往往都是学生,组成了大一片校服的海洋。
南乙身在其中,是一枚突兀的、黑色的图钉。
怕被拦在外面,他穿上了秦一隅的校服,顺利混入其中。
那天的他格外晕眩和茫然,明明才离开不久,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高三的学生已经参加完成人礼仪式,一撮一撮,在校园标志性的地方拍照留念。
而他穿过教学楼,穿过镜湖,站在那片玉兰树下发呆。
树影柔柔地覆盖了他和这件外套,终于给了他一些熟悉感。
听到耳熟的声音,南乙望过去,那是秦一隅的死党周淮,他手里拿着相机,四处找人拍照合影。
脚步不受控制地靠近,但他怎么都找不到想找的人。
十几分钟后,高三(9)班的人聚集在教学楼下,排成四排,和几位老师一起留下影像记录。
有人大喊着“秦一隅没来怎么办啊!” 这声音真是大得刺耳。
“哎哎哎,给他留个空,把他P上去!” “哈哈哈这主意好!” “那小子现在正忙着签约呢,要当摇滚明星啦!” 无疾而终,无功而返。
什么都没留下。
回去的路上,南乙裹着他的校服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后回到那座他和父母新定居的海边城市,回到妈妈新开的面馆里,面色晦暗。
看到他的瞬间,妈妈放下所有东西走过来,擦干净手抚摸他的脸,问他脸色怎么不好。
南乙说不知道,但他当天就发了烧,大病了一场。
考前那一天忽然又好了,神清气爽地走进了考场。
一切都玄得像一场梦。
现实和梦境的交界处,只悬挂着一件校服,长久地散发着柑橘的芬芳。
那香味越来越浓。
越来越近。
好像就在眼前。
敏锐的嗅觉令南乙从梦中醒来,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的瞬间,发现秦一隅竟然蹲在他床边,下巴抵在床沿上,用那双黑幽幽的眼盯住他的脸。
更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眼睛。
南乙早就察觉,秦一隅喜欢看他的眼睛。
那似乎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他早就无法忍受,但是秦一隅,似乎也没那么令人不适。
但此时此刻的他,或许是因为梦游的缘故,眼神不像平日那样笑盈盈的,吊儿郎当的,是一种专注、直勾勾的凝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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