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各异。
“高总经理,难道你还怕他不成?怎么把这样大的一个项目交给他来做?”李董事问。
高信达露出一贯温和谦让的笑容,他缓缓道:“谁做有什么关系,只要最后APL胜出就可以了。
” “如果输了呢?” 高信达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深深地笑了笑。
如果输了啊,那这些唯利是图的老家伙,还会让他好过吗?与其让他成为他一个人的敌人,不如让他成为大家的敌人! 高信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王泽才出声问:“高总,那万一他竞标成功了呢?” “成功?”高信达冷笑,“方信和万竟能这么轻易让他胜出?而我,在APL多年,别的不好说,人总是不缺的。
” 这几天,警局里的人都在连轴转,纪念也跟着早出晚归。
距离命案发生已过三天了,结果还是毫无头绪,人人都顶着极大的压力。
纪念晚上回到家,客厅灯火通明,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八点钟,这个时间,林喜儿居然在家! “快洗手来吃饭。
”林喜儿招呼她,“我做了牛排,从酒庄带了瓶好酒回来。
” 她满脸喜色,倒让纪念愣了愣。
纪念洗了手,换了衣服后走到餐桌前,林喜儿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精致的碟子上盛着刚煎好的牛排,配了蔬菜和水果,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色泽诱人。
“买彩票中奖了?”纪念坐下来问。
她边说,边动手拿起刀叉开始切牛排,她是真饿了,反正也没外人,不必客气。
林喜儿白了她一眼:“俗!” “那遇见什么喜事了?”纪念边吃边问。
林喜儿低头切牛排,含笑道:“还不许人家心情好啊。
” 她眉眼含笑,脸颊微红,整个人都明媚起来。
纪念看着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没问。
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的,再亲密的关系,也不能无所顾忌地打听别人的私事。
因为林喜儿心情格外好,纪念就陪着她多喝了几杯酒,她酒量不行,两杯下肚,人就有点晕了,话也变得多起来。
“我猜,你不是中彩票,你是谈恋爱了。
”纪念晃着手里的酒杯。
林喜儿正在剥葡萄,听见纪念的话,愣了愣,然后问:“和谁谈的呀?” “乐言。
”纪念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
林喜儿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不瞒不过你。
”顿了顿,她接着道,“不过,我可没和他谈恋爱。
” “反正只有他能让你笑得这么快乐。
”纪念咕哝着。
林喜儿看着她,愣怔许久,然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分开这么多年,他再次站到她面前来,说要请她喝茶,起初,她还能装出冷漠的样子转身就走,可当他伸手拉住她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喜儿。
”纪念明显喝多了,喊她时舌头都有些大了,双眼有些迷离,她看着她说,“喜儿,别想这么多,这么喜欢他,那就在一起,能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好好在一起,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 她说完,瘪瘪嘴,眼泪就流下来了。
“Able。
”她轻声喊,过了片刻,又喊一声,“谈宗熠。
” 林喜儿的心也跟着酸了,清醒时念着的人,喝醉酒了也忘不了,这个名字,这份情,早已刻进骨头里了。
日日夜夜,年年岁岁,人不死情不断。
翌日,纪念醒来,林喜儿还在和周公约会,她洗漱好出门上班。
距离第一件命案发生时间,已经过去十天了,案子还没有破,人人都顶着很大的压力,警局里气氛严肃、压抑。
中午,程齐喊了破案组成员来开会。
“现在,来汇报下各位的进度。
”会议上,程齐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郭海生第一个发言,他看着程齐说:“第一个受害者生前是某外企高管,第二个是做投行的,在业内小有名气。
两个人经济状况良好,不是本市人,人际关系很简单,多半是同事和客户。
我对他们近三个月以来交往过的人都一一做了调查,并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
” 程齐点点头,在本子上快速记了两笔,然后看向景一。
景一说:“我调取了案发现场周围的整片区域的道路监控,一一排查后,的确有一辆尾号74的白色面包车情况可疑,可经查证,这辆在一年前就已报案丢失,车辆失主也向我提供了证据,证明当日开车的不是他。
” “监控器上显示,那辆车最后的出现地点是哪里?”程齐问。
“怀顺路。
”景一答。
另外一位同事周涛接着说:“我调取了受害者近三个月以来的通讯记录,大多是客户、同事、父母,还有一些干洗店、送餐等生活服务。
” “每一个号码你都要核实查证。
” 周涛点点头:“是。
” 程齐接着对队里的其他同事吩咐:“盛峰,你去查死者公司附近所有餐厅的监控录像。
” “所有吗?” 死者在金茂大厦工作,大厦附近有两个大型商场,大小餐厅更是不计其数,这工作量不是一般大。
“全部都要查!”程齐说。
“是。
” 程齐对后面的工作一一交代完毕,然后站起来,将一些资料贴在墙上,逐一分析:“第一,两位受害人生前都有体面的工作,经济情况良好,不是本地人,并且没有私交特别好的朋友。
很明显,凶手不是随机作案,而是有预谋的。
“第二,法医推算的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至十一点,那么,从六点到九点,这三个小时就至为关键。
这三个小时,死者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第三,从受害者的尸体来看,凶手在他生前对他进行了施暴,说明凶手心理有问题,可能是变态,从这方面着手进行调查。
” 会议上气氛沉重严肃,人人脸色都很难看,散会后,各自抱着笔记本默默离开,谁都没有心思说话。
这几天,纪念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连出了两个命案,死者都还那么年轻。
他们的父母来时,在停尸房看见尸体,半张着嘴巴,浑身都在颤抖,那种发不出声的绝望,让纪念看得一阵心痛。
年迈的母亲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躺在那里的自己的孩子,可手伸到半空中又放了下来,蹲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生离死别,人生常态。
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平静地接受这种常态啊。
她忽然就想起了谈宗熠,当年他才十二岁,只是一个小孩子,却面对了人生最残忍的一幕,这些年,他过得比谁都苦吧。
沈静微说得对,自己遇见的那点事儿,跟他比起来算什么呀,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那样呵护着她,照顾着她。
他从没有因为自己受了苦,就藐视别人的苦痛。
谈宗熠,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超级温柔的人。
此时,谈宗熠正在为竞标度假村项目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工作到深夜,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
今天,就该收尾了。
温茜敲门进来:“谈董,都准备好了,开始吗?” 谈宗熠点点头,然后起身走出去。
他的办公室隔壁是一间很大的休息室,他进去时,人都已经到了,都是参与这次项目的核心人员,一共十个,他们见谈宗熠进去,立即站得笔直。
谈宗熠面朝大家:“明天就是竞标会了,这是我在APL做的第一个项目,而你们都是负责这次项目的核心人员,为了保险起见,今晚,我们需要最后一次核实。
” 大家点点头表示愿意,董事长都陪着一起加班,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茜见状走过来,她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走到他们面前:“不好意思,请大家交出手机,这是商业机密,还请大家理解,明天一早归还手机。
” 所有人都愣了愣,面面相觑。
谈宗熠微微一笑,说:“有谁需要和家人说一声的,现在可以先打个电话。
” 他说完,先一步离开了房间,温茜紧随其后,走廊外,她问:“谈董,拿了手机,如果他想报信的话,还是有办法的。
” “做贼的会格外谨慎,越谨慎越多疑,疑心生暗鬼。
今晚,他什么都不敢做。
里面的监控开了吗?”谈宗熠淡淡道。
“开了。
”温茜答,可她还是有疑惑,于是又问,“谈董为什么怀疑这十个人?” “高信达不想让我赢,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泄露报价给对手,他需要一个能直接参与项目的人,并且,要能参与到这个项目的核心部分。
” “所以谈董故意表面装作把控得十分严格,然后再自己泄露出去?” 谈宗熠眼底露出有一抹讥讽:“是,只有这样,高信达才会相信他得到的报价是真实的。
” “可是,监视十个人,恐怕不太容易。
”温茜面露难色。
“不用监视十个人,只要看住一个人就够了。
” “谁?” 谈宗熠没有回答,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约莫差不多了,转身进入房间。
温茜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皱眉思考,难道他早就知道了?还是除了安排她之外,还有别人? 这样一想,她胳膊上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左右环顾一圈,吞了吞口水,立刻抬步跟上谈宗熠。
这个人,太深沉了! 高信达办公室。
“拿到了吗?”高信达坐在办公桌后,盯着王泽问。
王泽摇摇头:“他对这次竞标很在意,一概文件都看得很严,温秘书那里也是十二万分小心。
” “明天就是竞标会了!”高信达脸色难看。
王泽看了高信达一眼:“我一会儿会再联系他,让他务必拿到。
” 这个小狼崽子,恐怕已经有所怀疑了。
高信达勉强压制住心里的火气,沉声问王泽:“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她叫纪念,在四年前与谈先生是男女朋友。
不过,据调查,这四年来,他们并没有什么联系,纪念一直以为他死了,直到最近才发现的。
”王泽一五一十地回答。
“四年前?男女朋友?”高信达自说自话,脸上慢慢露出了笑意,“没想到啊,这小子还藏了这么个人。
” 王泽有些不明白了,他看着高信达问:“那沈静微呢?看样子,她才是他女朋友啊,还有,纪念认识沈静微在前,这些资料上都有。
” 闻言,高信达皱起了眉。
沈家长女,这可不是一般人啊,她背后代表的是整个沈家。
他必须要想一个计谋,一箭双雕,试试水深水浅。
纪念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了,他还没有回来,她靠在墙上叹了口气,他们明明就在同一个城市,可见一面竟也这么难。
她好想他啊。
他现在还在工作吗?十二点了,她抬头望了眼楼上的卧室,然后一步步向后退,恋恋不舍地离开。
翌日,所有人都一脸倦容地离开房间,只有谈宗熠,看起来仍精神满满。
“有什么可疑的?”办公室里,谈宗熠问温茜。
温茜失落地摇摇头。
谈宗熠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走吧,先去竞标会。
”他说。
竞标会在顾氏总会议室召开,一张红木长桌摆在正中间,负责这次竞标的总经理顾念深坐首位,一旁是他的一秘杜新,左手旁坐的顾问团,一共五个成员。
参与此次竞标的十五家公司的代表分别坐在两边,位置按公司资质排序。
竞标会九点准时开始。
第一轮是由顾问团成员开始发问,时间十五秒,回答不出,直接跳到下一个公司。
他们的问题都是顾念深事先拟定好的,十分刁钻、犀利。
“在如今完全国际化的信息时代,客户的眼光与要求已不是一般的高,你们的智能化系统有什么样的优势能够吸引客户?” 所谓智能化系统,为的是更安全、方便,让客户住得更舒适,但这并不是营销手段啊!吸引客户靠度假村内其他的设施建造、风景、美食,或是更高端完善的服务。
这一愣怔间,十五秒已过,轮到下一个公司来回答了。
一个上午的时间,顾氏已经淘汰了十家参加竞标的公司了,只剩五家进入第二轮。
中午略作休整,然后开始后两轮。
第二轮是有关技术方案的讨论,这一次,顾念深亲自发问,他对这方面的把控严格到近乎苛刻的地步。
这一轮结束,又淘汰两家,最后仅剩万竟、方信和熠升。
“查好了吗?”第二轮结束间隙,谈宗熠转头问温茜。
温茜将笔记本电脑转向他:“这次顾问团的人是顾念深亲自挑选,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其中一个获得过一项国际专利。
” 谈宗熠点点头,快速浏览一遍。
现在发言的是方信,方信代表将标书呈上去,顾念深看了后,交给了一旁的顾问团。
温茜在谈宗熠耳边低语:“方信似乎换了新的标书。
” 谈宗熠微微一笑,连头也没抬,他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狠戾。
最后轮到他,顾念深接过他的标书,若有深意地笑了笑,谈宗熠回以一笑,无声胜有声。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有时是不需要言语的。
三家的标书都已呈上去,会议室里陷入沉默,胜败即将见分晓,每个人都有一些紧张。
从顾氏集团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谈宗熠靠坐在车里,人明明疲惫得很,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窗外,阳光仍然灿烂灼烈,赤金色的光芒照下来,令人睁不开眼睛。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顾念深说过的一句话——丛林里,狼和狮子不轻易出手,但被它盯住的猎物,几乎没有能逃脱的。
手机嗡嗡震动,是沈静微打来的电话。
他还没说话,她就先笑了:“阿熠,恭喜你。
” 谈宗熠温声道:“谢谢。
”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一丝兴奋,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做这些事,他究竟放弃了什么。
“晚上一起吃饭?”沈静微问。
只有在面对谈宗熠的时候,她语气里才会有这样的忐忑。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拒绝了她:“今晚,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 “好。
”挂了电话,她望着手机怔怔出神,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四年前,她说要帮他,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沈静微知道,他是不想欠她。
她只好说:“你就当我是合作伙伴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将来,如若沈家或我,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希望你能竭尽全力。
” “好。
”他郑重承诺。
APL,总经理办公室里,乒乒乓乓一阵闷响,桌子上的文件、笔、电话都被摔在了地毯上。
高信达怒目圆睁,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连太阳穴都在跳动。
王泽蹲在地上收拾东西,间接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
“滚!”他低吼。
王泽走后,高信达坐在椅子上,他闭上眼,极力调整呼吸。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万竟不信任他,没有用他的报价?不不不,直觉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难道报价是他故意泄露的? 这个念头一动,高信达的心狂跳不止,他咽了咽口水,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他忽然没由来地想起不久之前的那起车祸案,背后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谈宗熠回来时,他已经调整好状态,主动带着员工迎接他,恭喜他竞标成功,不仅如此,他还订了酒店,要给他开庆祝会,围在一旁的员工们都鼓掌起哄。
谈宗熠淡淡一笑,转头向高信达道谢,虽然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但表面却是云淡风轻。
回到办公室后,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桌上,放了一张照片,两个人男人擦肩而过时,其中一个人塞给王泽一张便笺。
“是他?”温茜一脸惊讶,“技术组组长!” 温茜回想起昨天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一切,渐渐想起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没想到,谈宗熠一早就发现了。
她又看了眼照片:“这是卫生间拍的?” 谈宗熠点点头。
谁会想到其实这里的保洁都是他安排的人?有时候,把人放在越不起眼的位置才越安全,还能看见更多的东西。
“哦,谈董昨天说的只要监视一个人,原来是王泽。
”温茜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昨晚能参与项目的人都被我们留下来了,高信达想要知道报价就只有今天早上这点时间了。
所以,泄密的人必须今早去找王泽。
” 谈宗熠点点头,他控制好每一步,就是为了拿到自己想要的证据。
这几天,纪念心情低落,不想回自己的公寓,每天下班后她就直接到西宁路。
可是,没有一次见到谈宗熠。
今天,她打定主意了,不等到他就不回去。
纪念站在门前,红色的木门,门上的漆有点斑驳脱落了,可见年岁久远。
她伸手去摸,心里慢慢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隔着这扇门,隔着漫漫十载的光阴,曾经小小的谈宗熠就住在这里,与外婆、外公还有妈妈。
如果有时光机,她真想穿越回去,看一看小时候无忧无虑的他,看看那时候他的笑容。
她想要守护那样的笑容。
院子里葡萄架上果实累累,有一些已经掉在地上了。
万物都有它的生命规律,开花结果,到了该采摘的时候,如果无人问津,最后就只能腐烂在泥土里。
纪念觉得太可惜,于是走过去摘了几串,在水池里洗干净后,坐在石凳上吃了起来。
自家长的葡萄,个头不是很大,但味道极好,酸甜可口,汁液饱满。
谈宗熠回来时,已经是午夜了,纪念正趴在石桌上打瞌睡,迷迷糊糊中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立刻坐起来,转过身,正好与谈宗熠的目光撞上。
四目相对,谈宗熠愣了愣。
曾经很多次,他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在这个院子里,在这棵桃树下,他的小姑娘坐在石凳上等着他。
他从外面推门而入,她闻声回头,满脸笑容看向他。
“回来啦。
”纪念站起来。
谈宗熠喉咙微微发热,心绪翻涌,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走到她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已经伸手抱住了他,她的头靠在他胸前,紧紧地贴着他。
谈宗熠的身体有点僵,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这样亲密拥抱了,温软满怀,两个人之间全无空隙,紧密相依。
理智告诉他不要沉沦,越留恋越不舍。
可是,如果你爱过就会知道,要推开一个自己深爱的人,这有多困难。
“谈宗熠,我好累,你抱抱我。
”纪念在他怀里闷声说。
谈宗熠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的心被她这一句话击溃了,那一刻的狠心已经没有了,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再推开她。
他叹了口气,缓缓放下手臂。
纪念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谈宗熠的心蓦地一疼。
“局里有了新命案,两个星期死了两个人,他们都还很年轻。
”纪念说。
谈宗熠静静地听她说,他知道,他的小姑娘一定很难过。
“阿熠,我能理解你。
我知道,你妈妈的死是你心里最深的痛苦和恐惧,你害怕,害怕我也这样。
” 谈宗熠的呼吸一点点沉重,心像被人揪着。
纪念双手抱着他的腰,仰头看着他,他们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彼此,这一刻,算得上永恒。
“如果我死了,阿熠,你怎么办?”她问他。
谈宗熠的手蓦地收紧,眉头不满地皱起来,他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
纪念知道他生气了,于是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道:“我只是假设。
”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
”他低头与她对视。
“可是你说过,生离死别是人间常事,我凭什么例外?”她用他的话反问他。
他不说话了,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线。
“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到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也许下一秒,也许明天,也许明年,谁说得准呢,生死自有天定。
”她接着说,“到时你会后悔的,后悔没有在可以爱我的时候好好爱我。
” “纪念,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的吗?”他不喜欢她说这个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主文野】 惨遭杀害的我幸运地绑定了一个续命系统,只要多接任务好好赚钱,就能成功苟命。 系统:崽,让爸爸看看你的异能,瞅瞅你这倒霉孩子能做啥。 令人头秃的是,我的异能力名为【薛定谔的二五仔】,能力发动后,多疑如琴酒这样装了卧底雷达的男人也会将我当作最可靠的自己人。 不翻车,我安和千夜绝不翻车。 系统爸爸对我的异能力惊为天人,如我这般的人才只为一个组织工作简直暴殄天物! 铁打的工资,流水的我/
作为康熙爷最后一个皇后。 钮钴禄福音有着堪称传奇的一生。 从初入宫的小答应,一步步走到后位。 世人都觉得她靠的是满腹心机和一生谋划。 唯有福音自己知道,她能成为皇后,全靠同行衬托。 提示:私设如山,架空同人,时间线多有改动。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
发布会现场 记者:倪小姐,您和霍先生是因为迷城这部剧结缘的吗? 倪夏:算是吧。 霍邵杭:确定?那么,八年前缠着我的小丫头片子是谁。 倪夏: 记者:八年前!难不成倪小姐是您的粉丝?! 倪夏:不 霍邵杭:嗯,还是死忠粉。 /
落永昼一朝绑定系统穿越,即成了那位传奇般的剑圣美貌冠天下,长剑倾九州。 他的任务是将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收为弟子,助他称王称霸,破境飞升。 落永昼倾尽心血,用心教导,只等着恰当的时候将天下第一拱手让却,深藏功与名。 然后魔族来人,喊了他一声魔主。 落永昼:...... 如果他没记错,男主最痛恨的就是魔族。 咬牙切骨,杀之后快的那种痛恨。 纸包不住火,终于有一天,穆曦微杀到魔主跟前,发现自己最/
谢青云倒霉的穿到一本古代锦鲤文里,他是里面戏份没多少,下场却极为悲惨的炮灰男N配。 女主拥有福运光环。谁对她好,就会有好运,谁对她怀有恶意,必会倒霉透顶。 女主的后娘将她视为眼中钉,每天作天作地给女主使绊子。 后娘给女主的吃食中下泻药,自己儿子却拉到虚脱。 后娘觊觎女主订的亲事,设下毒计要毁了女主的清白,自己儿子被人下药被人污蔑成流氓,彻底绝了科举路。 谢青云穿成这个被亲娘坑的小可怜,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