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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成殿,不过她也的确有些不舒服,被吓到了病了几天。
待身体好了些之后。
陆绥便没有再同她客气,温柔、和善、体贴,通通都懒得再装。
哪怕他身上有伤。
也还是日日都要来她这里索取。
男人的前胸后背都是她的指甲抓出来的伤痕,一道接着一道。
他倒是不曾修剪她的指甲。
任由她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陆绥也并未再刻意收敛。
每日到天光露白才消停,怀里搂抱着的人气喘吁吁,他一动,她的眼睛都有些翻白。
实在承受不住了。
便也不叫了,不骂了,也不咬人了 甚至眼神还有点怯怯的,像是被收拾狠了终于学乖了,哪怕眼睛里还噙着泪,却也不会再躲他。
陆绥也知道自己这几日有多过分。
他似乎变成了同他父亲一样的人。
无尽的索取。
学不会满足。
陆绥心里亦是有其他的盘算。
她总是花言巧语的骗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亦舍不得狠狠收拾她。
他不求她能爱他。
但是。
若能有更深的牵绊,她想毫无顾虑的踢开他,也难了。
父凭子贵这条路也不是走不通。
竺玉不笨,隐隐约约看穿了他这个念头,可她身边无人可用,送过来的汤药,严防死守。
她一点儿都不想让陆绥得逞。
凭什么事事都顺他的心。
凭什么他在杀了她心爱的人之后,还能得意。
李裴便是这个时候,偷摸从宝成殿后面的狗洞里钻进来的。
殿内倒是没几个伺候的人。
她喜欢安静,陆绥便依着她,没放钉子在屋里头。
李裴翻窗进来,她还躺在床上,瞧着真像病了。
她睁大了眼,李裴还未开口,就被她捂住了嘴:“嘘。
” 李裴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对她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高声说话。
竺玉松开了手,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了?” 李裴扫了眼她身上的衣裳,轻薄的里衣,露出来的锁骨,落了几枚痕迹。
“你病了?” 她点头又摇头。
李裴瞧着有几分闷闷不乐:“你倒是舍得让他碰你。
” 说着,他低头泄愤似的咬了口她的唇瓣,她本来想推开他,不知想到什么,半推半就下,忽然想着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才不要让陆绥,万事顺心。
他将她软禁在这里,又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他占尽了。
凭什么? 怀中的少女破天荒的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腕。
李裴怔了一瞬,激动了起来,忍不住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我不比他差,你试试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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