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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星锤,石臼则是他的敌人,杵臼对着石臼一阵激烈的锤击,雪白的米糕在杵臼击打下迅速变形。
其他人也都陆续接过杵臼捶打米糕,衙门前的空地上一片欢声笑语。
江无源因为脸上有面具,怕吓到普通民众,一直呆在角落不出。
姬萦见状,硬是把他拉了出来,要他帮忙捶自己面前这一臼。
“殿……主公自己来就好,属下面容丑陋,恐怕会让百姓心生芥蒂,影响了主公施糕的计划。
”江无源低声说。
“畏惧便畏惧吧,他们不吃,我吃。
”姬萦笑着推了他一把,“还是说,你不会?” “……属下幼时曾与妹妹一起打过年糕。
”江无源面具下的眼眸闪过失落。
姬萦笑道:“这不是正好。
” 在姬萦的鼓励下,江无源这才握住杵臼,慢慢捶打起石臼中软糯的米糕来。
姬萦看着那张他亲手打磨出的木质面具,仿佛透过那冰冷的木头看到了江无源温柔的内心。
江无源和霞珠的家人,姬萦早就让尤一问借助云天当铺的关系去找了。
只不过,天地如此之大,想要海中捞针,无异于痴人说梦。
相比起霞珠,江无源的情况更为棘手。
他还记得自己村子和家人的名字,尤一问派人去寻访之后的结果与江无源所知道的相同,当年三蛮劫掠村庄,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被残杀,躲入山中逃过一劫的山民在一个月后返回村落,埋葬了大量腐烂的尸体。
在那种情况下,根本无法辨认死者是谁。
江无源期望着家人能够逃过一劫,但他的理智其实明白,他的父母和妹妹,已经很可能不在人世了。
姬萦知道这是他的心结,派尤一问去寻,也是想要帮忙解开。
只不过,结果并不乐观。
他孤身一人,就连身体也不完整,他的生命中,究竟还剩下什么呢? 只剩下忠诚。
而姬萦在内心发誓,绝不会让他的忠诚再遭到背叛。
年糕捶好后,便是谭细细和尤一问来压制定型。
最后才是姬萦带领着众人在桌前切糕。
切年糕不用刀,用棉线即可。
棉线穿过的年糕,分成一大块一大块,再由一大块,分成更小的小块。
小块小块的年糕放入芝麻糖中滚一圈,就像是长了灰色毛尖的白色兔子,柔软可爱,小小一个,芳香诱人。
百姓们自觉排成长龙,手里拿着家里带来的碗碟分糕。
一名崇拜姬萦的小乞儿,连身上的衣裳都是破的,却特意穿着用瓦片和树叶制作而成的“盔甲”来分年糕。
背上还背着一根打磨光滑的木棍,象征姬萦的剑匣。
“大人,我以后也能当女将军吗?”小女孩脸上满是污垢,却难掩那双黑亮的眼睛。
姬萦笑眯眯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在碗中多给了一块年糕。
“当然,我等着和你并肩作战。
” 小女孩离开后,姬萦叫来谭细细,让他查清刚刚那小女孩的身份,若是无家可归,便送去义庄读书习武。
慕春境内的义庄里满是这样在战乱中失去双亲,无处依靠的小孩儿。
姬萦派人收容他们,教给他们知识和武艺。
虽然其中女孩儿占了绝大多数,但由于俱是孤儿,尚未引起反对之声。
活票席卷全国,这点钱姬萦还不放在眼中。
众人都在分发年糕,姬萦单独拿小食盒装了两份,回了节度府。
相比起热闹的南院,夙院所在的东院一片清冷。
“水叔!年糕打好了,你也尝一尝吧!”姬萦笑着将一份食盒递给水叔。
水叔看了姬萦一眼,默默接过食盒。
姬萦看着咕嘟咕嘟冒泡的药釜,说:“是不是要熬好了?我一起端进去吧,正好有甜口的可以冲一冲喝药之后的苦味。
” 水叔一声不吭,起身倒药,但是他没直接交给姬萦,而是找了个托盘,把滚烫的药碗放到托盘上再递给了姬萦。
“拿去吧,小心烫。
”水叔的声音依然冷淡,但眼神中却有关切。
“多谢水叔。
”姬萦笑道,顺便将装着年糕的食盒也放到了托盘上,端着托盘走到了徐夙隐门前,“夙隐兄,是我来了。
” 片刻后,门内传来了徐夙隐模糊的声音:“……进来吧。
” 姬萦走进屋里的时候,徐夙隐半躺在床上,里衣外只披着一件黑色貂褐,长发散落在柔顺的漆黑貂毛上。
姬萦制止了他起身的行为,走到床边坐下。
“我给你带了年糕来,是我自己打的呢。
”她说,“等你吃完药,我们就一起吃年糕。
” 即便她不说明,徐夙隐也一目了然了。
他看着姬萦,露出无奈的微笑。
苍白的手指轻轻擦拭过姬萦鼻尖和面颊上的面粉。
他的触摸让她一阵心跳加速。
她故作自然地说道:“明天就是冬至了,除了年糕,你还想吃什么吗?我吩咐厨房去做。
” “有你做的年糕足以。
” 待药汤半冷,姬萦催促着他喝下了那碗苦药,然后一同分吃了年糕。
当两人的腮帮都被软糯的年糕给挤得鼓起来时,姬萦和徐夙隐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明天晚上……你要去逛灯会吗?”徐夙隐低声说。
“当然要去啊,我花钱办的,当然要去看看办的好不好。
”姬萦风趣道。
你和谁一起去? 徐夙隐的疑问已经冲到了喉咙口,但他用力抿住嘴唇,将那句话吞回去了。
“你去吗?”姬萦看着他。
“……我不去。
”他低下头,轻声咳着。
姬萦放下心来,笑道:“灯会年年有,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不过,我可是给节度府里的人放了一天假,让他们明日好有空去逛灯会。
” 她陪着徐夙隐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发黄的夕阳染遍门窗,姬萦才端着托盘走出了房间。
姬萦走后,水叔忍不住走进了徐夙隐的卧房。
他查看了盆中的炭火是否充足后,走到了床边,迟疑地看着床上拿起一卷书看了起来的徐夙隐。
“……公子,老仆有一事不明。
” 水叔觑着徐夙隐神色,他并未开口说话,证明他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并且不想回答。
可是事关公子终身大事,水叔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公子想和姑娘去逛灯会,为何不开口相邀?若是担心天气寒冷,身体生变,老仆会准备好手炉、暖车、厚氅毛帽,让公子没有后顾之忧。
” 徐夙隐的眼神并没有从书卷上移开,过了半晌,他才轻声说道: “若是往年,你一定会劝我以身体为重,灯会可以下次再看。
” 徐夙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和伤感。
水叔神色复杂,嘴唇短暂地张开了一瞬,却又马上闭上了,似乎是怕冒失的话语脱口而出。
“连你也觉得……我能看灯会的时候不多了。
” 水叔脸色大变,脱口而出:“老仆不是这个意思,公子——” “……我比你们更早预料到这一天。
”徐夙隐说,“早在坠落天坑的时候,我就该命绝当场,是姬萦将我从阎王殿拉了回来。
此后强撑数年,或许是老天爷也在给我时间报恩。
” 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房间,烛光摇曳不定。
“……恩报完了,我也就没有什么不舍了。
” 说谎。
“比起和我这个快死的人去逛灯会,我更希望姬萦能够和一个能长久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去欣赏那副美景。
” 说谎。
他看向眼眶发红的水叔,轻声安慰道:“别为我伤心,水叔。
时至今日,我已十分满足。
” 除了说谎,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不想在自己走后留下悲伤,因而只能说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哪怕在她端着托盘离开房间的时候,他内心像是一片正在烧焦的草地,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拉住她的手,请求她和自己一起去看明晚的灯会,可他依旧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他不能在自知生命即将走向尽头的时候,请求她留下来。
除了悲伤,他没有什么可以再给她了。
“公子——” “出去吧。
”他闭上眼,轻声说,“我想休息一会。
”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片刻,响起水叔离开的脚步声。
当房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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