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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她食指去勾徐行知的小指,在他骨节上摸了摸。
徐行知唇角轻勾:“摸哪儿呢?” “手。
”她抬眼,光明正大。
碰了碰他温凉的指尖,沈清央有些难以抑制心绪,事实上她从周五晚上开始就没有平静下来过,一直很想见到徐行知,想和他待在一起,上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还是少女时代。
那只手一开始任由她触碰,渐渐反客为主,像把玩棋子一样揉捏着她指尖。
沈清央支着脸,微弯的眼睛里落进秋日暖光,她看了徐行知一眼,他眸色停顿,手指反扣,忽然用力把她拉近。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无花果香,是她买的车载香薰。
徐行知勾起她下巴很克制地落下一吻。
“好想把你带走。
”他低声。
沈清央轻压睫毛:“去哪儿?” 搁在藤编桌面上的手机一声震动,亮起航班行程提醒。
沈清央视线滑过去,又回到徐行知脸上,眼睛弯得更厉害:“要飞哪里出差?” “广州。
”他就不该回来多看这一眼。
庭院里那颗海棠树坠满了灯笼似的小红果,沈清央轻轻吹了吹自己额前碎发,歪头送上一个临别吻。
- 之后几天,二人偶尔在微信联系。
广州的事只用了三天,然而徐行知回来那天,沈清央去了上海,很不巧地错过。
周六,沈清央从上海返回。
先回律所把没赶完的文书完成,而后跟邹瑾汇报工作。
关上电脑,沈清央松口气地往椅子里一靠。
过了会儿,打开手机回徐行知的信息:[下班了。
] 他知道她今天回来,信息是下午发的,现在已经快到晚上八点。
没几分钟,他问她在哪儿。
沈清央说在律所。
那个灰色头像跳出信息:[半小时过去。
] 关上手机,沈清央有点饿,拉上行李箱下楼,进了平时常吃的拉面店。
点的餐端上来,附赠了一份水果沙拉。
她以为是赠品,头也不抬地说谢谢,谁知道店员指指对面:“那位先生送您的。
” ? 沈清央一顿,视线看过去,走原木风装修的店里光线温馨昏暗,角落里的男人西装革履,大衣搭在椅背上,正抬手对她微笑。
她微眯眼,在对方走过来时准确无误叫出了他的名字:“盛钧?” 盛钧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调侃道:“幸好没认错人,刚才我还在想万一不是你,我要怎么解释送的这份水果沙拉。
” 沈清央笑笑。
盛钧是她大学里认识的一个学长,和徐行知同级,也曾经在宿舍楼下摆过一圈玫瑰花跟她告白。
毕业后再没见过,没想到今天这么巧。
盛钧笑着说:“好久不见。
” “好久不见。
” “你这是……”他看向她手边的行李箱。
“刚出差回来。
”沈清央向他解释自己律所在这栋写字楼上面。
“我知道。
”盛钧挑眉。
北城校友圈就这么大点,想知道一个人的信息,稍微用点心就能打探出来。
沈清央笑了下,默不作声地低头吃饭。
她不讨厌盛钧,只是不太熟,对方是金融学院的,从前交集最多也就是在学生会而已。
他拥有优绩主义学生的一切优点和缺点,性格傲慢,在沈清央明确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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