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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不同。
浅显来说,官是朝廷任命的“管理者”,负责管理跟决策。
吏是官员任命的下属,负责具体的事务。
比如天齐国的县令,县丞,捕快。
县令是官,这不用说。
县丞是县令的副职,虽然一般会随县令的升迁调动跟着走,但所到之处还是要向朝廷请求任命,故而县丞也是官。
捕快则不同,捕快是当地县令自己任命,去留由他做主,不用朝廷点头。
这就是吏。
新县令身边带着的老吏,就是这样任由长官差遣的身份。
为何要加个老? 自然是这样经常负责具体事务的老吏,比一般的官员都懂得地方事务。
这样的人,就是最强的辅助。
新县令虽然头一次当地方官,却带了一个经验包,随用随取那种。
一般的地方官,或者说贫民出身的地方官,哪有这样的“经验包”帮忙。
单这一项,就证明纪元的猜测没错。
新县令必然大族出身。
这个老吏,大概也是“师爷”的身份。
前面寒暄一阵,果然没提起纪元,一行人跟着去衙门。
林县令办事妥帖,虽然新县令刚来,但这一次也算带着新县令认人。
林县令客气,新县令那边自然识趣,处处还是以林县令为尊,只当自己是个副手。
衙门各部门一一拜见新县令。
到县学这的时候,自然是教谕带着众人拜见。
新县令目光在纪元身上顿了顿,张口就是:“这是小神童?” 新县令旁边的老吏深吸口气,低声提醒:“公子。
” 新县令赶紧道:“只是问问,我叔叔。
” 老吏再次深吸口气,这次新县令终于闭嘴了。
教谕倒是大方道:“纪元确实有些天赋,却不好太过夸耀,戒骄戒躁得好。
” 教谕平日也是夸纪元的,否则不会亲自帮纪元找罗博士教春秋,更不会在宴会上护着。
但自己私底下夸就算了,现在那么多人,容易给纪元树敌。
纪元无父无母,竭尽全力护他的人可不多。
更别说像新县令这样,身边带着老吏的大族子弟了。
估计都不知道树敌的意思。
好在新县令没有坏心思,只是不知这些弯弯绕绕罢了。
是的,别看还不到午时。
在场的老油条们都已经看明白了,新县令就是生瓜蛋子,什么都不懂。
估计他家给他配的老吏,就是知道他这一点。
不少人都松口气,只要不是胡乱搞事的人就行。
这个小插曲过后,剩下的流程就顺利了。
新县令身边的老吏对林县令很是满意,本以为他们提前过来,现在的林县令会不满,没想到安排的如此周到。
对比起来,自己少爷真的太嫩了。
也怪不得少爷的长辈把少爷安排到这,估计也是因为林县令公事公办,很好相处。
当然,也因为这里实在有潜力,这几年的底子不错。
总体来说,自然还是穷的,但有潜力就够了。
中午新县令留了饭,是提前过来的仆从们在酒楼准备的,一切安排得十分圆满。
下午,纪元回了县学,瞬间被大家围住。
就连乙等堂的蔡丰岚他们都过来询问,纪元也不好说,那新县令一看就好欺负,只挑好了地说:“新县令是化远三十二年的进士,今年不过二十四,说是京城人,姓聂。
” “新科进士,很是厉害。
” 进士?! 进士来当县令? 还是正荣县这种不算富裕的地方。
“我以为举人已经够稀奇的了。
” “对啊,竟然是进士,还是二十四岁的进士。
” “那他的学问,是不是很厉害?” 纪元好笑道:“我哪能知道这个,新县令今日就是见见人。
” 刘嵘到第二日才过来,知道更多消息:“是京城聂家的,他的叔叔已经是吏部侍郎了。
” “他爹好像也很厉害,在翰林院当值。
” 吏部侍郎。
这算解答了纪元之前的疑惑,吏部其中一项事务,就是管着官员们的升迁。
正荣县的情况,吏部必然了解,更知道林县令什么时候走,还给林县令安排了个升迁的位置。
当然,也是因为林县令本身才干出众。
纪元道:“他看着挺好相处的。
” 这个倒是真的。
新县令毕竟年纪不大,沉稳也是强装的。
人却不错。
九月过去,十月里秀才们的俸银还是照常发放,县学夫子们的补贴也没减少。
这让大家的心终于放下。
新县令不是个搞事的。
教谕也是松口气。
最近一段时间,新县令都跟着林县令学习办公,在学着处理具体的事务,以学生身份自居,新旧两派并无什么矛盾。
对正荣县来说,这样自然最好。
一个县令都会有自己的手底下的官吏,也有自己的班子。
现在两个县令,等于两个班子,两个团队在做同一件事,能暂时如此和谐,实在难得。
县学里因新县令过来的风波,也逐渐平静下来。
该好好学习了! 十月份有月考,十一月有岁考。
哪个都不能松懈。
对纪元来讲,十一月更多了个考试。
九月份时,他的《春秋》已经学完了。
罗博士考究了几次,知道他背得还算流利,接着还要写文章。
大课上的《礼记》也已经学完,殷博士多到丙等堂了几次,同样有意深教。
考入乙等堂,他可以的! 十月份的月考过后,十一月初一的祭文庙,新县令竟然也来了。
他说文庙祭祀是大事,这是他到任后的第一个祭祀,必要过来。
这件事倒是让原来的县丞等人有些不满。
到任? 你是提前过来,不应该来拜的。
若想来拜,也该是明年的二月份,也就是第一个任期时再说。
林县令还没走呢。
好在只是小小的摩擦,并未发生什么大事。
两个人在一起还经常吵架呢。
两个团队在一起办公,没有摩擦才是稀罕事。
纪元在十一月份明显更忙了,好在青储料完全不用他费心。
安大海跟安二娘子时时会来信说明情况。
从十月二十五开窑,陆陆续续把订单都送出去。
也按照纪元说的,头一批送到农司,也就是他们税费了。
后面的以订单顺序,往各家拉青储料。
这事也让全村养牛养驴的人户受益,拉料出去,都是租村里的牛车驴车。
估计到十一月上旬,订单就能全部完成。
还剩一点青储料,就卖给其他散户。
看那情况,可能还是不够卖。
果然,纪元十一月十五收到的信件,五十七万的青储料全部卖完了。
不仅如此,隔壁县还有人来问。
这时节已经没有青草可以吃,按理说各家的牛羊都会掉膘。
偏偏吃了青储料的没掉,隔壁县没买青储料的自然心疼,估计明年说什么都要预定了。
村里的银钱还没分,安村长跟安叔公想到纪元回来再说,反正也没几日了。
这买卖从一开始,就是纪元的手笔,他帮着整个安纪村把这事做起来,说什么都要让他露脸。
再说了,新县令来正荣县当日,就对纪元喊了句:“小神童。
” 这事大家都知道啊。
让纪元来分,再合适不过。
纪元看得有些囧,不过也回信答应。
做事有始有终,他肯定不希望出什么意外。
十一月十五。
还有五日,便是岁考。
岁考第一,才能参加升堂考。
要说特别紧张,其实也没有。
从去年超过蔡丰岚做了丙等堂第一之后,纪元的排名从未往下掉过。
今年开学到现在,他一直都是第一。
甚至有些稳居第一的感觉。
但要说不紧张,却也不对。
这一年他读的书比之前多了百倍,学过的知识更是不知凡几。
但读得越多,越有种书读不尽的感觉。
圣人说,吾生有崖,而知无涯。
想来便是如此。
读得越多,人就会越谦卑。
纪元既期待接下来的考试,又觉得稍稍紧张。
十月二十,岁考来临。
岁考跟月考也不一样。
一般的月考,都是考当月学过的内容。
岁月却是把这一年的教学融合在一起。
还是那句话,划重点?没有重点。
只要这本书你学会了,就不用怕。
可谁考试不怕啊。
礼记那么多字,看都看的头晕。
也就是县学的教学严格,若换到其他地方,两年能通读,已经可以了。
一本书,涵盖了社会,政治,伦理,哲学,甚至宗教。
能通读都是了不起的事。
纪元翻开试卷,第一道题。
“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
” 道德仁义,必须有礼才能完成。
教导跟训诫,也要有礼才会更加完备。
“分争辩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
” 跟人争论,没有礼就不能分辨对错。
君臣上下,父子兄弟,没有礼就不能分尊卑名分。
第一道题,就在说礼的重要性。
更是在说这一年的学习内容,作为礼记第一章,整篇都在为“礼”定调。
以此作文章,既要说礼,又要讲礼。
这道题并不罕见,却容易落俗套。
就像很多老师说的,如果一张试卷上的题目很简单,对优等生来说,反而不好。
因为只有上了难度,才能显示出优等生的成绩有多好。
太过简单的试卷,只会让更多人都考满分。
那样就分辨不出谁是真正的第一第二。
数学考试还好,都有个对错。
若是语文考试,只能在细节见分晓了,甚至要从卷面分来分辨谁是第一。
文无第一,评第一的时候,更会纠结。
而这次的岁考第一,又跟往年不同。
这样一来,第一必须脱颖而出,第一也必须答对附加题。
就算没有附加题,也要把作文写得近乎满分才行。
纪元一瞬间看出夫子博士们的意思。
这个考究对他来说,确实不简单。
怎么才能别出心裁,又稳扎稳打? 纪元撸起袖子,旁边刘嵘看了一眼,下意识皱眉。
纪元有这个动作,就是要认真了啊?! 题目这么简单,真的用那么认真吗? 刘嵘再看看试卷,确实简单啊。
这题目都是经常会考的,更是礼记的开篇,他们丙等堂里,应该没人答不出来吧? 还是说,这题目另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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