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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似乎很恐惧这一切,便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名正言顺的离开。
” 狐子七愕然:这话倒不错。
那几天狐子七确实心乱如麻,也很缺一个顺理成章离开的机会。
然而…… 狐子七还是不信也不肯信:“如果你真的想放我离开,为什么昨晚又让我入梦,让我梦见你用念珠转移功德的事情?” 狐子七想了想,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心中升腾微妙的惬意:“你嘴上说叫我离开,却给我做那样的梦!你是对我欲擒故纵,你——” “我没有想到你会在昨夜入梦。
”明先雪平和地打断了狐子七的话。
狐子七怔愣住了:对啊。
之前两次入梦,明先雪都有劝他用枕头,但昨晚是没有的。
明先雪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流淌:“我没想到你会再用那个枕头,所以昨夜我自己睡了,并没有刻意去编织任何梦境,而你,却意外地闯入了我的梦中。
” 狐子七有些愣神,呢喃着明先雪的话:“你的梦……” 明先雪轻轻一笑,脸上透出一种淡然的忧伤,“我时常会梦到从前的事情,那些过去的片段总会在梦中重现。
”他顿了一顿,接着问,“你自己仔细想想,你昨日的梦,是不是跟之前的不太一样?” 狐子七陷入沉思,他不得不承认明先雪说的是对的。
昨夜的梦境,与往常确实有所不同。
那个梦异常清晰,而且,他并没有感受到以往那种被某种力量牵引着走的感觉。
反而更像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观看了一场属于别人的梦。
狐子七的心咚咚跳:“你说那是你的回忆……”狐子七眼睛陡然睁大,“你果然把功德偷天换日,企图扭转生死了吗?” 看着狐子七脸上的担忧,明先雪柔声说:“我当初不知你是假死,便贸然行动。
如今误会解除,我自然不会继续这逆天之举,你且放心吧!” “我要怎么放心?”狐子七的声音变得紧张,“你已经犯下此等罪过了,怎么可挽回呢?” 明先雪的目光如春风般温柔,轻轻扫过狐子七的脸庞:“你忘了吗?我是不会说谎的。
” 狐子七哑然无声,思绪却如波涛汹涌:是啊!他是不会说谎的!!! 明先雪继续道:“我已犯了五雷轰顶之罪,怎么可能还会强留你在身边,牵连于你呢?” 狐子七此刻如遭雷劈,心中却是完完全全相信了:明先雪果然是要放我走了。
但他竟无如释重负,反感难以忍受。
像是无数根针同时刺入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锐痛让他难受得近乎窒息。
狐子七看着明先雪的脸,下意识往前一步——他想靠近他。
明先雪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
“别这样,小七。
”明先雪轻轻地把双手放在狐子七的肩上。
狐子七感受到明先雪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传来,不禁心跳加速。
明先雪轻声说道:“祝你从此以后,仙途顺遂,早日飞升。
” 话音一落,明先雪就把手一推。
狐子七往后栽倒,双眼一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失重感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种坠落的感觉持续了很长时间,仿佛永无止境。
不知过去了多久,狐子七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这黑暗吞噬,永远无法逃脱——但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光芒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光芒如天边的日出一样,越来越亮。
狐子七猛然一睁眼,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恍惚。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灵氛阁,而是躺在了一片微风吹拂的草地上。
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远处还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他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处应是京郊的密林。
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
却见枝头轻轻摇晃,繁茂的绿叶间隐约透出一抹灵动的青色影子。
狐子七定睛一看,只见九尾正轻盈地站在树梢之上。
“九尾前辈!”狐子七高声喊道。
九尾身体微微一弓,然后猛地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草地上。
狐子七惊讶道:“真的是前辈?你不是幽居狐山,从不外出吗?怎么特意来了?” 九尾答道:“我算到你有一劫。
”语气不似平常嬉笑怒骂,颇为沉重。
狐子七却难以将心神放在这里。
他转过头,目光看向京师。
这不看便罢了,一看却见京师上空竟然是风起云涌,乌云密布,雷霆隐隐,是天雷降罪之兆。
看着云层不断翻滚涌动,透出一股肃杀之气,狐子七心下大惊,只说:“是天雷!……明先雪!天雷要劈明先雪!” 九尾眉头聚拢:“他犯什么事儿了?” 狐子七心焦如焚,自然无暇向九尾细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神色一凝,紧咬牙关,坚定地说:“不行,我必须去救他!” “你?救他?”九尾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大话一样,“你拿什么救他?你是金刚不坏还是天雷绝缘?” 狐子七闻言,仿佛被冷水浇头,身体麻了半边,心中一片冰凉。
沉默须臾,天边传来一阵闷雷的滚动声,打破了他的愣神,也激起了他的决心。
狐子七心下一沉,脸上却浮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像是某种了悟击中了他。
他脸上露出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无法救他,那就陪他!”他的语气欢快得好像早春鸟儿的啼鸣,却全无就死的慷慨。
听得这话,九尾震惊不已:“你……你疯了?” 狐子七抬起头,目光里的坚决仿佛能化成实质,但却是轻松地粲然一笑,说:“可不是么!从前我还说,得及早抽身,免得感染明先雪的疯癫,现在看来,也是晚了。
” 这话说着感慨,却也有几分愉悦,可见真的是癫癫的了。
狐子七说罢,便运转秘法,竟又做了一次金蝉脱壳的秘法,灵魂脱体而出,飘然而去。
他那副刚修成的人身,在九尾眼前,瞬间化作一堆无用的白骨。
狐子七的魂灵疾速飞往灵氛阁,当他抵达时,目光所及,只见高台之上站立着一人。
明先雪一袭黑袍在凛冽的罡风中剧烈飘动,发出猎猎声响。
他低头瞑目,双手合十,似已引颈就戮,任凭天雷惩罚。
云层之中,雷光翻涌激荡,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怒龙,随时要撕裂厚重的云层,以雷霆万钧之势摧毁明先雪这肉体凡胎。
这情景,让狐子七不禁为明先雪捏了一把冷汗。
然而,狐子七却没有停留。
他魂灵轻盈,穿墙而过,直到灵氛阁密室之中。
暗室之内,床榻上仍躺着那一副凤冠霞帔的白骨——狐子七本想着要运转法术附体而上。
却不曾想,他还不必费这力气。
盖因这身体本就是属于他的。
当他的游魂悠悠飘来,就像磁铁相遇时的吸引,他的魂灵在瞬间被那白骨吸引。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与自己的身体融合。
白骨瞬息之间重获新生,如枯木逢春,长出了血肉,瞬间又变回那个花容月貌的俏郎君。
狐子七猛一睁开眼,抬起手臂,便看到手腕上缠着的那一串念珠。
红珊瑚念珠让萦绕的功德之力立即如水一样浸润狐子七的全身,狐子七吸纳此份力量,直觉灵台一片澄澈,修为立时又涨了一个台阶。
然而,狐子七无心为此感到欢喜——因为,这修为、这功德全不属于他。
而他如今得了这力量,实属贪天之功,是要被雷劈的。
不幸中的万幸,他今天就是来招雷劈的。
他穿着凤冠霞帔,疾步冲向灵氛阁高台。
一级一级,他几乎是飞奔上去的。
明先雪一身黑袍,头戴庄重的冕旒,静静地站在那里,孤独且坚定,仿佛是一尊毫无动摇的雕像,静静地等待着某个具有决定性的瞬间降临。
二人一黑一红的华服相遇,好似回到十年前大婚的那一天。
明先雪看到身穿凤冠飞奔而来狐子七,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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