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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太张扬了?” “孤要的就是张扬。
” 顾长泽漫不经心折断了手中的花。
“孤才新婚第二日就有人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当然要让他们知道,萧琝这条疯狗如何攀扯是他自己的事,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当着孤的面,对孤的太子妃有任何不敬之举。
” * 谢瑶身上很是疲乏,回去睡了近两个时辰才悠悠转醒,青玉早安排着院中伺候的人备好了午膳,谢瑶才一落座,外面就有人高声唱和。
“太子殿下到——” 顾长泽从门外走进来,谢瑶顿时起身要行礼,还没弯下腰,就被顾长泽扶稳了身子。
“东宫内无这么多的规矩,你是孤的妻,自然也无需对夫君这般客气。
” 他拉着谢瑶一起落座,下人摆好了午膳,顾长泽极自然地执起玉筷给谢瑶布菜。
“你刚入宫,孤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这些都是东宫最好的厨子备下的,你尝一尝,若还有喜欢的,直接与孤说就是。
” 谢瑶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地摇头。
“已经很好了,多谢殿下记挂,我自己来便好。
” 她说着要去自己夹菜,顾长泽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不必如此在意规矩礼节。
” 谢瑶在王府的时候便不大重规矩,如今嫁入东宫,不管日后如何,她都是明面上的太子妃,东宫是她的家,她不想在家中也处处拘束,顾长泽这话恰好说到她心里。
不想拘礼节便不必对夫君客气,如此一想,谢瑶没再阻拦顾长泽的动作,只是看着那盘鱼离她的位置近,便也夹了一筷子,低头抿唇挑完了鱼刺,又放进顾长泽碗中。
“殿下昨日辛劳,也吃一些吧。
” 顾长泽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道。
“若论辛劳,还是太子妃昨夜最辛劳。
” 谢瑶顿时明白了他话中意思,闹了个红脸低下头,再不搭他的话。
午膳过后,谢瑶身上才算攒起几分精神气,顾长泽留在她院子里不走,两人便一同摆了椅子去廊下歇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半日时间很快过去。
晚膳又一同摆在了正堂。
虽午间睡了许久,但谢瑶之前在谢府便素来睡得早,刚过戌时便又起了困意。
可她一回头,瞧见顾长泽正端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翻看着,眉目认真,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
是留宿还是离开,谢瑶心中纠结了片刻就问出口。
“已到戌时,殿下今日忙碌辛苦,不如早些回去歇下?” 顾长泽抬起头,看见灯下的美人儿着了一身浅蓝色的常裙,眉目温软地看着他。
知晓谢瑶问出这话的意思,顾长泽有心逗弄,便只装作听不懂。
“时候还早,阿瑶这便要赶孤离开么?孤素来不歇这么早,这会只怕院中的下人还在收拾屋子呢。
” 谢瑶顿时摇头解释。
“自然不是,我怎会赶殿下离开?” “时辰尚早,孤手中的这本书很有意思,阿瑶若不急着睡,不如来与孤同看看?” 他开了口,谢瑶也只能忍着困意上前。
他拿的书是一本游记,若放在往日谢瑶也是感兴趣的,但今日实在困乏,只陪在他身边看了两页就又生了困意。
她手支着脑袋,头一点一点地要睡过去,灯盏下那张姝丽的脸上露出几分倦意与恬静,仿佛一只安静漂亮的小猫,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更衬得她温婉柔和。
顾长泽眸子的笑拢起,修长的手伸出,轻轻抚在她发间。
谢瑶顿时惊醒,一双惺忪的眸子里透出几分疑惑。
“殿下?” “既然困了,就歇吧。
” 他站起身,谢瑶以为他终于要离开,刚打算回头吩咐青玉去拿药,就看到顾长泽朝外喊了备水。
“您……不走吗?” “阿瑶想让孤去哪?” 顾长泽扬眉看她。
“太子妃别忘了。
” 他俯下身,面前垂落一片阴影,谢瑶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心跳声愈发的快。
“新喜的第二日,孤合该与自己的妻住一起。
” 修长的手抚过她耳侧,将一缕碎发拢到耳后,他的手不轻不重地碰到了她白嫩的耳垂,谢瑶顿时觉得耳侧腾起热意。
下人备好了水,谢瑶便先去沐浴了。
不过半个时辰,她从水房出来,顾长泽放下手中的书,跟着去沐浴。
趁着这会,谢瑶喊青玉拿来了药。
沐浴后她只穿着中衣,白日里的吉服脱下,皙白脖颈间的那点还没褪去的齿痕便格外明显。
顾长泽咬得并不重,但耐不住她肌肤娇柔,一点痕迹也那么明显。
今日是穿了吉服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但谢瑶可不愿每日青玉给她梳妆都用那样揶揄的眼神看她,索性吩咐她去取了些药。
刚好趁着顾长泽去沐浴的时候涂一些。
她绞干了头发,将青玉也喊退了,一人对着铜镜拔开了药瓶。
一股药的清香溢出来,谢瑶将衣襟拉下去了些,露出那点红痕。
指尖沾了一些药,还没等覆到那红痕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就从身后覆过来,轻轻抚在了她锁骨处。
“在上药?” 他的声音夹杂了几分喑哑,目光顺着她窈窕纤细的身段,落在那冰肌玉骨上的齿痕。
抚过的地方如一阵风一般撩过,谢瑶心尖一颤,脸上蒸腾起热意。
“殿下……” 他的指腹落在那齿痕处,似抚摸又似摩挲,谢瑶顺着昏黄的铜镜,看到他深邃眸光里的暗意与炙热。
她衣襟本就因为上药而拉下去了些,此时又因为他的摩挲而娇躯微微颤抖,这细微的动作让衣襟更滑落下去,如玉的肩头被凉风吹过,谢瑶下意识去扯衣裳。
但顾长泽的手还抚在她脖颈处,这一动作将他的手也拢在了衣襟里,顾长泽顺着垂下头,看到自己的手指被拢在雪色的中衣里,再往下……是雪峰上的一抹红。
他骤然呼吸一紧,勉强克制住了涌上来的燥意,声音喑哑地道。
“将药给我。
” “我自己来就好。
” 谢瑶也下意识松了拢衣裳的手,攥紧了手中的药瓶。
顾长泽伸手拿过,微凉的指尖沾了药落在她脖颈。
他俯下身,顺着铜镜侧看她脖子上的痕迹。
眉眼认真,轻笑一声。
“孤留下的,自然是孤负责将它弄好。
” 顾长泽的身子几乎紧贴在她身后,指尖沾的药轻轻涂抹在那些痕迹上,一点一点,动作极慢,仿佛是生怕再弄疼了她。
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处,涂抹药的动作更像是抚摸,扰得她心尖都有些痒,谢瑶眼睫微颤,袖中的手轻轻攥着,呼吸都有些乱了。
“殿下……” 这样轻的动作让她额头都冒出细细的薄汗,声调有些颤。
“可以重一些。
” 这双手昨晚拢在她腰间的时候那样有力,多少次她受不住想逃开,都会被他捞着腰身带回去。
“什么?” 顾长泽却仿佛没听清她说什么,特意弯了身子凑到她耳侧,偏过头时,那薄唇几乎轻轻擦着她耳垂吻过。
顿时他便看到那耳垂红成一片。
谢瑶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看到铜镜里几乎交颈的两道身影,眼皮一颤。
“我……” 她偏头想躲开,却被顾长泽拢着腰身箍住。
“别乱动,药还没上好。
” 他依旧是那般不紧不慢的动作,轻轻的触碰撩得谢瑶心尖都有些痒,只有两道齿痕,药却足足上了一炷香的时间。
等终于他收手,谢瑶觉得自己满身都被那药香覆盖,脖子上也红成一片,她刚要起身离开,就见顾长泽净了手,已缓步朝她走来。
“真是抱歉,孤昨日有些失控。
” 他垂了眼皮去看那已上好药的皙白脖颈,谢瑶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
事情从昨日开始似乎就不大受她的控制。
从喝过合卺酒,她从那场软榻边的失控中回过神,起初是有些害怕这样的亲近。
但顾长泽显然极耐心又温柔,一点点安抚她的紧张与无措,那柔情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的紧张化解,灵活的手与唇引得她理智与意识烧成一片,如被蛊惑一般勾上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着。
到夜半,到天将亮,她觉得自己是混沌的,又是清醒的。
她记得屋内叫过几次水,也记得自己央求过他多少回,她对这样亲近的事情并不食髓知味,但似乎也是不讨厌的。
甚至昨晚床榻间,那炙热的唇轻轻咬着她的软肉,一声声问她萧琝碰过哪的时候,明明那样的顾长泽那么陌生,但落下的齿痕并不让她觉得痛,而是滋生出一点不明显的快感。
思绪止于此,谢瑶耳侧忽然被人摁住,那手摩挲过她耳垂,凑近到她面前。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孤方才忘记告诉你了,孤院中的人已将孤的东西都挪来这里了。
” 谢瑶猛地抬头。
“您……” 这是要在她院中久住? “刚新婚,孤总怕你不适应,便多留在这陪陪你。
” “我……” 谢瑶的话还没说出口,啪嗒一声,顾长泽已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了桌子上。
“还疼吗?” 他目光落在那齿痕处。
谢瑶摇头。
“今晚不会了。
” 他如是说着,谢瑶刚松了一口气,便觉得腰身一紧,顾长泽将她打横抱起,往屏风后走去。
“殿下,不是说……” “孤今晚会换个地方。
” 谢瑶的惊呼声伴随着这句低语落下,人已经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白色的中衣因为两人的推搡散开了些,那上面昨晚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散,与凌乱的发丝交错衬着,细细密密的吻顺着落下。
“太亮了……” 谢瑶躲避那光亮的灯盏,低声喘息说了一句。
下一瞬,门边风吹过,屋内陷入黑暗。
单薄的寝衣被他轻而易举地剥开,随着他身上的衣裳一起交缠着扔在了地上,他今晚的动作格外重一些,的确依言没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但再往下的地方,却印上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至夜半,她受不住低声央求他。
“轻一些……殿下……疼……” 他垂头吻掉她眼尾的泪痕,与她十指交缠,含糊不清地道。
“孤也疼…… 很快了,真是最后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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