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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说不出话。
或者说她刚要说,就被顾长泽牢牢地吻住了唇。
于是她只能嘤咛一声,留下几声破碎的喘息,被他的手引着将腰间的盘扣解开。
外袍褪去,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朦胧的灯盏下,她身前一凉,中衣混着小衣被丢在地上,温热的吻凌乱地落在肩头,指尖抚过她纤细的腰身,覆上她身前的雪腻酥香,他俯下身,继而温热的触感袭来,谢瑶骤然睁大了眼睛,只觉得一股酥麻由心口而起,骤然让她身子一软。
“殿下……”她脑中一片空白,因着这陌生的快意而感到慌乱,手下稍一用力,在他白皙的脊背上划出两道痕迹。
顾长泽闷哼了一声,手下动作未停,额头上细密的汗顺着滴在她肌肤上,让她又是瑟缩战栗。
她水眸氤氲,云鬓微乱,顺着朦胧的灯盏便能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红痕,那样暧昧又明显。
他似乎尤其钟爱她那纤细的手腕,半条手臂上都是他落下的吻留下的痕迹,谢瑶终于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总在这……” 她想要躲开,却被顾长泽紧紧箍着腰身不能动。
“他今天还碰了哪里?” 床笫间,他的声音不似往日清润,多了几分喑哑与隐忍,谢瑶意识迷离,听不清他的话。
“什么……” “这里,他碰过吗?” 顾长泽垂下头,温热的唇吻在她锁骨,长久没听到谢瑶的回答,他不轻不重地在那处咬了一下,又问。
“嗯?” “没……没有……” 咬下的触感并不让她觉得疼,却多了几分难耐的痒,像是撩拨一般,他的手顺着锁骨往下。
“那别的地方呢?这……” 他的吻落在肩头,又流连到腰肢。
“还有这……他都碰过么?” “没有……我只是……” 谢瑶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只是推他走……” 她此时才知道顾长泽看到了,急着出声解释,却总被他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
但似乎顾长泽也没有要听解释的意思,他眸中的晦暗散去,只揽着她,垂头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像是在看一束自己养了许久的花,花在他手下慢慢成长,终于到了成熟的那一刻,他并不急着去剥开这花骨朵,品尝她的美妙,只是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勾着她沉溺在这片幻海里。
花儿的声音或抽泣,或央求,都那样的好听,愈发勾起他心中的燥热,他便拢着花,轻轻吻过,细心地呵护,直至她紧绷的精神放松。
这才俯下身,将他的爱尽数倾与过去。
大红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谢瑶眼尾闪过几分泪痕,烛光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屋内彻底暗下去的刹那,她纤细的手腕勾着他的脖子,猛地用力在脊背上留下抓痕。
他的动作时轻时重,扰得她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纤细的手勾着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喘息。
年轻的男人攥紧她的腰肢,轻轻吻去她眼尾的泪痕,夜色下,谢瑶看不到他眸中阴鸷的神色。
“远一点,阿瑶,离他远一点。
” 男人低沉的喘息伴随着一句话落下,他扣紧谢瑶的手腕,龙凤红烛随风而晃,半宿方灭。
丑时过半,屋内响起顾长泽沙哑的声音。
谢瑶早已累得眼皮都抬不起,由他抱着去了水房。
蒸腾的水将她身上的疲惫舒缓,温热的大手撩了水,轻轻擦洗着身子。
“殿下,快些歇吧。
” 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几分事后的慵懒,顾长泽眸光温柔地看着在自己怀里的人儿,轻轻拢了她的发丝。
“很困么?” “嗯……” 谢瑶刚要点头,忽然眼前一暗,她身子被顾长泽抱着翻了个面。
熟悉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脊背上,谢瑶下意识扣紧了浴桶的边,意识清醒了许多,颤着声喊。
“殿下?” “很快就好。
” 模糊不清的话在她身后响起,月色垂落照进窗棂,映着交颈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一个时辰后,顾长泽再次叫了水。
* 谢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春日的暖阳顺着照在她脸上,漂亮的小脸窝在那一头青丝里,她努力睁开眼皮看了一眼,触目是鲜红的床帐和门帘,大红锦被堆在身上,一只手臂搭在她腰间,轻轻地抱着她。
谢瑶还没反应过来是哪,只抬了一下眼皮,就又要睡过去。
她稍一动作,旁边的人便睁开眼。
“醒了?” 低哑的嗓音让谢瑶还昏沉的意识顿时清醒,她抬起头,便对上顾长泽深邃的眸子。
“殿……殿下?” 她喊了一声,才呆呆地反应过来这是东宫。
她昨日已是顾长泽的妻。
甫一意识到这件事,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记得如今搭在她腰间的这双手是如何引得她快意,那在暗夜里熟悉的声音柔和地哄着她,缓解她的疼痛与紧张,又骗着她一回又一回,直到天将亮,才算堪堪偃旗息鼓。
后来他们去沐浴,他竟然还…… 谢瑶脸色骤然红透,再不敢对上顾长泽的眸子,轻轻咬唇在心中腹诽。
不是说病秧子吗?不是才从上林苑回来养伤吗? 怎的她看昨晚……可一点也不像久病的样子。
“本就有些肿,你再咬,今日去请安皇祖母该怪我了。
” 正是谢瑶怔愣之际,一根温热的手指抵在她唇边,将她的红唇从贝齿下解救出来,顾长泽凑近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色。
“阿瑶脸怎么这么红?可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吗?” 他轻笑一声,清透的眸子似乎早看穿了她的内心。
谢瑶瞥他一眼,想着她若是去请安被太后看出来什么端倪,还不都是拜这人所赐。
“请安……对了,这会几时了?” 谢瑶看向他道。
“辰时二刻。
” 顾长泽看了一眼沙漏。
新妇入宫请安的时间都是辰时一刻,作为储君与太子妃更是不可耽搁,谢瑶闻言,顿时急了。
“你怎的不叫我?” 她说着就要掀开被子起身,可手臂刚伸出来,那上面的痕迹便晃入眼帘。
红痕交错,暧昧横生。
谢瑶这才想起自己锦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
她脸色通红地看着顾长泽含笑的眸子。
“殿下!”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婉转的抱怨。
他怎么连件衣裳也不给她穿? “昨晚闹得太久,你回来时睡熟了,我怕惊动你。
” 顾长泽手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压住眼底的笑意。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谢瑶没忘了昨晚上的闹腾,心知他这话可信度不高,咬唇道。
“您先出去,我……臣妾要换衣裳。
” 顾长泽听罢扬眉看她,眼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昨一晚上他们彼此什么样子没见过?倒在这会儿知道遮掩了。
接触到他的目光,谢瑶面皮更燥,只无声地看着他。
虽说昨晚他们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她到底害羞,面皮薄,还做不到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换衣裳。
四目相对,顾长泽缓缓笑道。
“真要孤出去?” “殿下!您再耽误下去,可不能去请安了,到时候父皇与皇祖母该怪我了。
” 谢瑶咬唇嗔他。
虽说着抱怨的话,那双眸子里透出的不满却没几分威慑力,反倒因为她的动作将锦被扯开了些,露出了些昨晚上他才见过的风景。
顾长泽眸子略暗了一下,手臂才缓缓从她腰间收走。
虽然她身上不着寸缕,这人倒是好端端地穿着中衣,起身去了屏风后。
“您出……” “真确定要我出去?” 顾长泽轻轻打断她的话,目光落在地上。
昨晚的狼藉还没来得及着人收拾,那地上全是他们散落的衣裳,谢瑶一瞧顿时说不出口。
顾长泽去了屏风后,谢瑶才掀开被子,拿起一旁的小衣往身上穿。
她光洁的肌肤上遍布红痕,尤其锁骨处还留了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谢瑶小心地穿好了中衣,才缓慢地下了床榻。
半宿过去,身上的酸软比睡前已好了许多,但仍是有些无力,她瞧着这满地的狼藉,总也撇不下面子让宫女来收拾,便弯下腰打算自己整理。
才低下头,腰间一紧,那方才还在屏风后的人已到了她跟前,顾长泽将她抱起放回了床边。
“你先歇着,孤来吧。
” 年轻的储君弯下身,将散落的喜服收拾好,又到了床榻边,将凌乱的锦被和床单也收拾了起来。
这才朝外喊了下人进来。
青玉跟着东宫的宫女鱼贯而入,一眼瞧见坐在床榻边的谢瑶。
“伺候太子妃收拾吧。
” 青玉赶忙上前,扶着谢瑶坐在了铜镜前。
一番梳洗后,宫女取来了今日要穿的吉服,不过一刻钟时间,谢瑶换好了衣裳,朝着桌边走去。
桌上摆好了早膳,顾长泽瞧见她过去,眼中闪过几分波澜。
新喜第二日仍以正红为主,谢瑶其实少穿这样鲜艳的颜色,一身红色宫装将她衬得越发明艳照人,云鬓高挽,金簪玉钗别在青丝间,一颦一笑都最让人侧目。
两人一同吃过早膳,已是辰时三刻,顾长泽这才不紧不慢地吩咐人往乾清宫去。
新喜的第二天,帝后早早地坐在正殿前,底下几个位份高的嫔妃也赶早来了,只是等了整整一个时辰,门外还不见人。
贵妃急着去照看自家儿子,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早等得不耐烦,洐帝更是着人往外催了好几回,等辰时三刻,他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
“来人,去东宫……” “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到!” 一声唱和罢,顾长泽牵着谢瑶从殿外走来。
新喜第二日两人都是一身红衣,女子眉目温婉,男子剑眉星目,相携着走来宛如一对璧人,到了早准备好的蒲团上,谢瑶与顾长泽齐齐跪下。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 自有下人递来了茶,谢瑶端庄地接过,先递给了洐帝。
洐帝自然不会为难她,和颜悦色地接了茶,又递上了一份厚礼,温声嘱咐了几句,便轮到了皇后。
前面洐帝没拿着他们晚来的事说什么,皇后就更不会开口,宽和地喝了茶,也递了一份中规中矩的礼。
谢瑶依着规矩谢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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