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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年了你就碰我吗?” 小姑娘说这话时眼里透露出过分的天真,瞳孔纯粹得像天上的星星,闪得周宴舟不敢细看。
怎么说呢,小姑娘到底年轻,心思浅,用不着深究就那么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周宴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这颗赤诚的心。
他给不起,也还不起。
感情这东西是最没用的,凡事儿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东西,他都得仔细掂量,看看能不能给得起。
小姑娘还没逼到那个份儿,不知道感情也是可以用物质交换的,该她拿的不该她拿,她通通不会要。
可他不行,他这人惯常喜欢权衡利弊,每做一件事都会考虑是否可行,考虑后果如何。
很显然,眼前的姑娘是个大麻烦,他惹不起。
他避开陈西灼热的目光,故作淡定地拒绝:“不睡。
” 陈西听到答案,笑容很快垮了一下。
她全身酸软地瘫在周宴舟身上,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故意找借口:“周宴舟,我好晕。
” 周宴舟轻轻嗯了声,语气异常温柔地说:“睡吧,睡着了就不晕了。
” 说罢,他温热的掌心贴在陈西后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陈西迷迷糊糊地仰头,对上的是一双温柔得过分的眼眸。
她心悸地眨了眨厚重的眼皮,在周宴舟的温柔轻哄下,慢慢阖上眼,睡过去。
等陈西睡熟,周宴舟将人抱进主卧,脱掉她的拖鞋,弯下腰,单腿跪在床沿,抱着陈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怕她睡得不舒服,周宴舟还特意调整了枕头的角度。
做完这一切,周宴舟站起身,长身玉立在床头,目光锁在那张熟睡的小脸,默默叹了一口气,眼里划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遗憾,转身走出房间。
阖上那道卧室门,周宴舟回到沙发,重新开了瓶酒,一个人寡淡地喝着。
他在落地窗前坐了一下午,目睹了太阳从西边坠落的全过程。
最后一缕余晖从窗外折射进来,无意洒在电视墙上,勾勒出一道落寞的身影。
周宴舟举着酒杯对着光影碰了碰杯,仰头一口灌完最后半杯酒。
不到半小时,屋内便陷入昏暗,一切都陷入模糊中。
周宴舟双腿交叠地搭在茶几,人靠在懒人沙发,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陈西一觉睡醒,开门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昏暗的客厅偶又几缕光线照进来,男人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隐约有烟灰掉落。
陈西没有手机,分不清现在几点。
她赤脚站在卧室门口,手扶着门把手,目光呆滞地望着沙发上的男人。
醉后好像不会失忆,睡前最后一个问题陈西记得清清楚楚,周宴舟的答案也清晰地在耳边回荡。
她终于清醒过来,周宴舟并不喜欢她。
这一年多以来,顶多是把她当个乐子看待。
不然为什么面对她好几次试探,他都悄无声息地拒绝了呢。
陈西一颗心跌落谷底,她不想再跟周宴舟纠缠。
因为他们之间,她注定玩不过她。
想到这,陈西的脸垮下来,决定跟周宴舟切断关系。
周宴舟察觉到背后有人,回头瞧见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吓一跳。
他蹭地一下站起来,捡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陈西,见她披头散发地站在他身后,他皱了皱眉,去门口开了灯。
灯一打开,屋内瞬间亮如白昼,刚刚模糊不清的物件全都清清楚楚地显露头角。
周宴舟关掉手机电筒,不紧不慢地走到陈西面前,惊魂未定地问:“装鬼吓人呢?” 说罢,周宴舟伸手拨开陈西挡在脸颊的头发,瞥见的是却是一双泪目。
周宴舟动作一顿,指腹落在陈西细嫩的脸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滚了滚喉结,好一会儿才揣测:“做噩梦了?” “头还晕?” 陈西一言不发,目光灼灼地看着周宴舟,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周宴舟见状,掀动眼皮,轻描淡写地说:“有话要说?” 陈西重重地点头,双手攥着腰侧的衣摆,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严肃地说:“周宴舟,我马上高三了。
” 周宴舟紧绷的心弦骤然松懈,他露出轻松的表情,耸肩道:“就这事儿?我当然知道你快高三了,学业还是——” 周宴舟还想冠冕堂皇地安慰几句,结果话音未落,陈西一句话截断他:“我的意思是接下来的一年我要好好备考,你别打扰我行不行?” “你既然给不了我想要的,就别耽误我。
” 周宴舟差点心梗,他默不作声地瞥向满脸认真的陈西,语气算不上平静:“我耽误你?” 陈西梗着脖子,没回应。
不过那满脸写着“你觉得呢”的表情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周宴舟有气没地撒,他沉默许久,最后耸肩,面无表情地答应:“行,我答应你。
” 陈西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鼻子一酸,她吸了吸鼻子,低着脑袋说:“那我走了。
” 说罢,不等周宴舟反应,她转身错开周宴舟,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刚背上书包,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周宴舟叫住:“站住。
” 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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