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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融独自一人回到住处,阿树正坐在屋子里,擦拭他那把大宝剑。
萧融推门进来,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咳了个惊天动地。
吓得阿树直接把剑扔了,连忙跑过来,无比担心的问:“郎主,你这是怎么了?!” 他扶着萧融,而萧融咳的脸都红了,好半天才缓过那一阵,紧跟着就痛心的跳脚:“我的剑啊!” 阿树:“……”* 等萧融把剑捡起来,用袖子蹭了蹭上面的灰尘,发现没磕坏,他才松了口气,慢慢坐下:“无妨,我没生病,我这是喊得太大声了,嗓子不适。
” 阿树不解,“郎主为何要大声呼喊?” 萧融沉默的盯着桌角,说出来的每个字音调都往下走:“因为屈云灭是个大傻蛋。
” 阿树:“…………” 他默了默,小声道:“郎主,这话在心里想想就好,可千万不要说出口啊。
” 萧融一秒恢复没心没肺的模样,对阿树挥了一下手,他端起茶盏,“怕什么,我又不会在他面前说。
” 阿树心说,这可不一定。
他家郎主平时很冷静,但要是真的气上头了,他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别看萧融一口一个大傻蛋,阿树看得出来,此时的他,还是很平静的,甚至有些游刃有余了。
阿树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喝完茶的萧融,把茶盏放下,他说道:“这几日我不会再去找他了,佛子一事太过重要,我必须摆出我的态度来。
” 主要也是因为屈云灭给他机会了,要是屈云灭真的无比坚持,甚至为了这个要杀他,那萧融也不可能傻傻的非要跟他对着干。
但既然他没有,那就说明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萧融自然要努力争取。
阿树听萧融说起过佛子,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看到萧融抬起脸,对自己讨好的笑了笑:“不过,我之前话赶话的,走得太匆忙了,有一事忘了告诉屈云灭,好阿树,你替我走一趟吧?” 阿树:“……”*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萧融那里半点动静都没有,他把门一关,也不出来,死在里面别人都不知道。
屈云灭站在校场,手持长刀,狠狠的劈向前面的木桩。
这样的想法从心里划过,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萧融那身子骨,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让他纳闷,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前些日子吐了血,第二日就生龙活虎,然而第三日,又开始病殃殃的,别说爬山了,就是多走几步路,他都要歇一会儿。
但…… 也是这样的萧融,在得知李修衡现身之后,一步一歇、大汗淋漓的走上雁门关,只为了寻他,与他说说话。
屈云灭在晨练的时候,最是心无旁骛,但今日满脑子,都是萧融萧融萧融。
一会儿是烦人的他,一会儿是可恨的他,一会儿又是天真的过了头的他。
再次出刀,给木桩砍出一个巨大的豁口,却没砍断,而且刀还嵌里面了,屈云灭正烦躁着,还听到不远处有骚乱声。
好生气,想杀个人冷静一下。
不再顾忌自己的力气,屈云灭用力一拽,就把刀拽了出来,而那木桩,也被他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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