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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瞳孔和另一双紫色的眼瞳近距离撞上,他的掌心挡住了一个近在咫尺的吻。
遂徊眼底流露出偷袭失败的懊恼,不假掩饰。
“你在做什么?”应帙刻意压低了声音。
“安抚你。
”遂徊说。
“我的腺体在嘴唇上?” “频繁临时标记会产生抗性和成瘾性。
”遂徊振振有词,“以亲吻替代会好很多。
” “你把止痛药当饭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成瘾性和抗药性?”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自然做什么都无所谓。
现在你在我的身体里,我自然要考虑的多一些。
” 应帙烦躁地推开他,“今天以前你这样说,我或许会信。
但现在……你觉得你的话里有多少私心?” “我说的都是真的。
”遂徊还想为自己辩驳,但在应帙倏然抬起的冰冷视线下,他逐渐收了声音,接着颓丧地低下头,将额抵在应帙的肩上不甘心地投降,“我知道了。
” 从两人纠缠的第一天起,应帙就明确提出了要求,他需要一个听话、顺从且乖巧的哨兵。
是他太过得意忘形,凭一点小小的意外和冲动占据先机,好像让应帙被打个措手不及陷入了劣势,但他的诡计不可能一直有效,应帙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他可以宽容,但他需要臣服。
遂徊侧过脸,张口轻轻咬在了应帙后颈的腺体上,皮肤温热而脆弱,被无数次咬破又长好,已经变得无比敏感,他听到牙齿用力之后耳边轻浅的抽吸声,应帙抓住他手臂部位的衣服,隐忍地吐息着,压抑反抗的本能,努力露出他最脆弱的部位,任凭遂徊在上面留下象征着占有的痕迹。
标记落成,应帙仍旧闭着眼睛,躺坐在沙发上喘息,每次标记后他都会有类似脱力的情况,需要休息一会才能缓过神。
滚烫的呼吸再次不死心地凑了上来,这次应帙甚至没有费力抬手,仅仅是睁眼一个警告的眼神,遂徊的蠢蠢欲动就僵在了原地。
“……”遂徊好似被视线灼伤了一般,胆怯地退开,十分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抱怨道,“我想亲你,没别的理由,我也不在乎别的理由,就是我想亲你,我之前每一天都能亲到你的,标记才不会成瘾,亲吻才会成瘾,你得负责任。
” 很奇怪,听到遂徊这么胡搅蛮缠地讲述自己的渴求,应帙忽然就不生气了,甚至觉得非常有趣,但这并不代表他打算满足哨兵的小心愿,“起来。
” “……”遂徊不愿就这么放弃,他固执地抓住应帙的衣领,说不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只能僵持着祈求向导的心软和转机。
但和他对峙的人是应帙,如果应帙执意要在这场较量中取胜,他根本毫无胜算。
不一会,遂徊可怜巴巴地站起身,让开了位置。
应帙没什么表情地活动了一下脖子,起身去了书房。
遂徊站在他身后,看着房门在他面前闭合,哀怨的目光逐渐收回,深沉晦暗的浓雾逐渐笼罩上一片幽紫,他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走去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双手鞠起一捧水盖在了脸上。
冰凉的清水让他冷静下来,帮助他思考,无数谎言在脑海中编织成形,又被一一否决。
他还是太冲动、太稚嫩,又太渴望倾诉和拥有了。
应帙在禁闭室里表现出来的强攻击性让他头脑发热,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喷薄而出。
这是他的向导。
遂徊偏执地向镜子中的自己强调,这是属于他的向导! 倏然,他注意到什么,瞳孔错愕地放大。
随即,一个乖戾的笑容在他脸上无限放大,他找到了新的理由和借口,足以打破向导强硬的态度。
“应帙!”他快步跑进书房,不顾应帙手上正在编写的方案计划书,“看我的眼睛,快看。
” 应帙挥开面前的悬浮屏,抬起头,看到了一对针状的竖瞳,但细看,瞳仁又不完全是圆滑的弧线形状,四周有棱角,偏向于细长的菱形。
遂徊眨了下眼,白色的瞬膜随之左右开合。
“变异精神体的融合态。
” 作者有话说: 应帙:毕业之后你可以去海底捞就业,表演变脸 遂徊:……(无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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